“说,谁想死?”话一出口,赵北龙周身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魔气,其威力使得周围植被一瞬间枯萎,仿佛天地也随之变得黯淡无光。
“这……怎么可能!”男人的眼中逐渐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更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见状,闫宵便知道侄儿是怕了。
“快跑!”来不及多想,闫宵赶紧推了男人一把,神情严肃又认真地冲他吼道,“别回头,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争取活下来,知道吗?”
男人却很倔强:“不……我要留下来。该死的人是我,叔叔,您是一方领主,您比我更应该活下去。”
这种生死关头何必计较谁才能活下去?
但凡是有一点儿生的希望,闫宵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侄儿。
“别再说了!”闫宵狠心将男人给推远,“否则我们俩谁也跑不掉,到时甚至没人替我们报仇。”
“叔叔……”男人眼中噙着泪,最终还是狠心抛下闫宵了。
这在赵北龙眼里却成为莫大的笑话:“快要死的时候故意煽情给谁看?在我面前上演叔侄情深有意思吗?原本我还打算客客气气的,结果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要杀我,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闫宵转头打断赵北龙的话:“住口,你个魔界的人有何资格对别人评头论足?我们是莽撞了,但也比你这个满身肮脏的家伙要好得多了。”
肮脏?
哈哈,真是越来越可笑了。
“方才他好像说你是一方领主吧?”赵北龙一步一步地走向闫宵,周身的魔气势不可挡,“假如你死了,那一方领地该是属于谁的呢?”
闫宵死死地瞪着赵北龙,一双眼睛红得可怕,脖子上连青筋都爆出来了,只是不管他使出多大力气都没办法动弹一下,原因大概在于赵北龙所释放出来的魔气吧?
若非魔界人,则根本无法适应这股诡异且神秘的魔气。
闫宵会被压制一点儿也不奇怪。
“你又何需操心这种事?”输人不输阵,哪怕被压制得动弹不了,身为一方领主的骄傲和自尊也不容许闫宵低头。
真是有够固执的。
“对啊,我不该操心。”赵北龙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彼时,他已经站到闫宵的面前了,“该操心的人是你才对,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闫宵狠狠地攥紧拳头,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
学校,
因为最近又是有人莫名死掉又是有人莫名失声,所以学校方面不得不承受外界的许多舆,论压力。
甚至已经有家长开始给孩子办理转校手续了:“我们送孩子来学校是上学的,不是送孩子去死的。”
为此,学校只能宣布放假一个月,借此来好好地整顿一下。
这可把学生们都给乐坏了,一个个恨不得嘴咧到耳朵根儿:
“哇塞,放假一个月啊!赚大,发了,赚大,发了……不行,我得赶紧联系兄弟跑网吧去。”
“因祸得福?塞翁失马?意外惊喜?……如果是梦的话,请不要叫醒我。”
“一个月都能出去旅游了吧?赶紧通知我爸妈去订票,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好比说徐飞就是忍不住唉声叹气的一个人:“我这还要打工的,放假一个月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宿舍住了。”
而这在高强看来压根不算事儿;“你不能趁着放假一个月回家去住?多大点事啊?别这么愁眉苦脸的。来,给爷笑一个。”
“我家离得远,来回一趟还得花不少钱,”徐飞边说边沮丧地低下头来,“太浪费了,我可舍不得。”
听到这话,高强立刻就准备掏钱:“哎呀,不就是缺钱嘛?喏,我先借你,谁让咱是兄弟呢?”
结果徐飞立刻涨红了脸:“我……我有钱,不用你借给我……我该去收拾东西了,怎么着也得找个住的地方才行。”
说完,徐飞便急匆匆地跑去收拾东西。
高强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是咋了?怎么生我气了?应该不至于吧?我这也是好心帮忙……”
一旁的陈子杰终于忍不住提醒高强说:“徐飞是个要强的人,你平白无故的干嘛这么跟他说话?他这样肯定是因为自尊心受创了,你应该反省自己才对。”
这就尴尬了。
“我,我真没那意思……”高强急得头都快抓破了,“那啥,我给他道歉去?……不然赔礼道歉也行,总之你快给我想个招儿吧!”
陈子杰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我不太懂这些东西,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说完,陈子杰就去照看小鸡崽儿了。
敢情他一个大活人连个小鸡崽儿也不如了
“要不别养了,”高强忍不住耍脾气说,“养在宿舍怪别扭的,而且等它再长大些,肯定就会被宿管发现的。”
陈子杰却反对说:“别不养了呀,好歹也是一条生命。”顿了顿,陈子杰突然有意凑近高强说,“而且万一它不是只公鸡的话,咱不得想办法瞒过去?”
啥意思?为什么它不是只公鸡?
高强不由得死死盯住那只蜷缩在陈子杰手心里的小鸡崽儿:“……你不会是想说它有可能是母的吧?”
“有这个可能。”陈子杰随即把小鸡崽儿举到高强的面前说,“不然你能一眼看出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这个真看不出来。
“要真是母的,顶啥用啊?”一想到这儿,高强就忍不住皱眉头。
“先别嫌弃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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