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巫奇提议说想出去逛逛,来了帝都几天,她还没有出过门呢,太子府已经被她给逛遍了,她开始感觉无聊了。
薛婳来了帝都两次,也还没正儿八经地逛过,便同意了。
裴寂每天都很忙,一日三餐跟薛婳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自然无法陪她出门逛街,便安排了一队侍卫给她,保护他们一行的安全。
还规定了回家的时间,不准她逛到太晚,跟个封建专制的大家长似的。
薛婳也没想着在外面过夜,便答应了。
吃过早饭,一行人便出发了。
相对于东市,薛婳对西市更感兴趣,其他几人无所谓去哪边,于是一伙人便往西市而去。
高鼻深目的外国人在这里很是常见,他们说着蹩脚的大祈官方语言,叫卖着货物。
香料珠宝、金银玉器、衣裳布匹、首饰药物、粮食瓜果、小吃茶点、日常器物、丧葬用品……货物种类之繁多,品种之齐全,令人瞠目。
虽然主街道很是宽敞,如果没人的话,同时跑八辆马车都不是问题,然而街上人实在是太多了,马车行进的速度异常的慢,还不如下来走路。
巫奇最是性急,干脆从车上跳了下去,也亏得马车速度慢,相当于龟爬,否则她非得摔出个好歹来不可。
这里并不方便停车,但按照这个速度,也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停车的位置,薛婳索性也抱着玓宝下车了,让车夫去停车,她则带着阿蛮几个就地逛了起来。
侍卫分散开来,在周围保护着。
暗中还有暗卫随行。
“瞧一瞧看一看嘞,十文钱一只盒子,可以开出珍珠、宝石、金簪!十文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绝对物超所值!”摊主金发碧眼,大祈话却说得十分流利。
薛婳闻言停了下来,这时候就有盲盒了?
见她看过来,摊主立马叫住了她:“哎,公子,要不要试试?”
他拿起一只巴掌大的盒子递过来,盒子上绘着色彩明艳活泼的小画。
盲盒这种东西,碰到薛婳算是遇到克星了,她神识一扫,盲盒里头装了什么,她就能一清二楚,不过她并未用神识扫描,毕竟盲盒的乐趣不就在于拆盒子吗?
要是提前知道了还有什么乐趣?
虽然知道那些盲盒里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盲盒这种存在本身就让她足够怀念了,于是她决定买几个来玩玩。
这些盲盒做得很是精致,盒子上的彩色绘画明艳有趣,像一幅幅漫画,而且每一只上面画的都不同。
就算里头空空如也,这个盒子买来当小首饰匣也不错。
于是薛婳便站在摊前挑选起来,还让阿蛮和巫奇也来挑。
巫奇便乐滋滋选了起来。
阿蛮却是拒绝了,还凑到薛婳耳边道:“公子,这都是骗人的把戏,我敢打包票里头开不出什么好东西,十文钱买个盒子太亏了,还不如拿去买糖葫芦、炸肉串、冰糖圆子呢。”
她虽然性子憨憨的不聪明,但也是在底层混过好多年的,这种骗钱的把戏她见得多了,决不能让公子的钱被骗了!
因周围太过嘈杂,阿蛮怕薛婳听不见她的话,说的声音大了点,结果摊主也听见了,他顿时不高兴了。
“姑娘,你怎么能污蔑我呢!我可不是骗子,我的盲盒里真的能开出来珍珠、宝石还有金簪,不信你试试!”
澄清自己的同时还激将了阿蛮,试图让她花钱。
阿蛮依旧不信,“说得好听,你可别把我当傻子!这盒子才十文钱一个,要是里头真的有珍珠、宝石、金簪,那你岂不是亏大了!做生意的哪儿有奔着亏钱去的?”
薛婳暗自点头,不得不说,阿蛮这丫头憨归憨,心思还是很通透的。
摊主叉着腰,“你要不信,那咱们就来打个赌,如何?要是我的盲盒里开出了宝石,你就得把我这摊子上的所有的盲盒都买走!要是开不出宝石,那我就把这些盲盒都送给你!”
两人的争吵声引来了不少吃瓜群众,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姑娘,答应他!赌就赌,就不信咱们还能输给一个胡人!”
在大祈人看来,那些外国人都没有什么区别,一律都以“胡人”或“番人”称之。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跟他赌!跟他赌!”
阿蛮被赶鸭子上架了,求救地看向薛婳。
薛婳冲她安抚一笑,“没事,大胆地跟他赌,输了算我的。”
就算把这摊子上的所有盲盒都买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钱。
阿蛮胆气也上来了,大声道:“好,我跟你赌!”
这时摊主又说了:“我摊子上的这些盲盒肯定不能都打开,为了公平起见,不如从人群里随便选一个人出来,从我摊子上任意挑选三个盲盒来开,如果这三个盲盒里开出了宝石,那就是我赢了,如果没开出宝石,就是我输了,如何?”
听到这里,薛婳已经确定摊主在打什么主意了,可以预见,他所谓的随便选一个人,肯定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托儿,而托儿肯定能开出宝石来。
阿蛮总觉得摊主的话里埋着什么陷阱,但又无从分辨,薛婳朝她点了点头:“答应他。”
阿蛮:“好,就这么办!”
摊主朝人群团团作了个揖:“不知有哪位热心人愿意帮个忙?”
一群人踊跃自荐。
摊主扫了一圈,正要朝事先安排好的托儿一指,这时薛婳出声了,“既然打赌的规则是你提出来的,那为了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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