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两字一出,不亚于一声惊雷在空中炸响,那些看热闹的妇人眼中瞬间亮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画妮儿是破鞋?不会吧?”
“那也难说,毕竟你看她长的那个样儿,跟她娘一样,可会勾人了。”
“可不是,上回她往我家门前过去,我家铁牛愣是看得眼都不眨,险些将柴都劈歪了。”
“啧,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哦。”
“不晓得这小狐狸精把哪家小子勾住了,真是惨,到时候说不定连家当都要被她骗得精光。”
……
陈夫人听着那些妇人的议论,心下得意,她就知道像这种fēng_liú韵事的谣言传播得最快,这死丫头还想跟她斗?
可惜她估错了薛婳,她可不是任人泼脏水的人。
“啪!”她上前一巴掌扇到陈夫人脸上。
陈夫人捂着脸,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敢打我?”
薛婳冲她笑了一下,反手又是一巴掌过去,“打的就是你!敢随口污蔑我,这两巴掌还是轻的,以后我要是再听到有谁胡乱编排我,我都照打不误!”
她斜了那些妇人一眼,眼中的警告意味很明显。
原本说得正欢的几个妇人顿时没声了。
“小贱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陈夫人疯了一样朝薛婳扑过去,她的丫鬟和车夫也围上来,试图抓住薛婳。
“大黑!”薛婳扬声叫了一声。
大黑瞬间从院子里冲出来,率先将车夫扑倒,冲他龇牙咧嘴,车夫吓得屁滚尿流,不断叫唤。
车夫解决了,剩下两个女人哪里是薛婳的对手?她一脚将丫鬟踹开,揪住陈夫人的头发将她按在车壁上,“现在,你来说,到底为什么要退婚。”
陈夫人万万没想到薛婳竟然敢这么对她,原本还想挣扎两下,但是当薛婳拿出一支匕首,拍在她脸上时,她顿时打了个寒颤,哪里还生得出对抗的心思?
颤颤巍巍道:“你爹死了,薛家迟早要败落下去,我们陈家肯定不能跟一个破落户结亲。”
薛婳凉凉一笑,“原来如此啊。那陈夫人为什么要污蔑我呢?”
没等她开口,薛婳就帮她把话说了:“因为我薛家对你陈家有大恩,当初我爹从匪徒手里救下了陈老爷的性命,陈老爷为了报恩,所以提出咱们两家结为亲家。
“结果呢?我爹一出事,你们陈家就跑来退婚,这传出去了,别人肯定会说你们陈家忘恩负义,嫌贫爱富,贪图富贵,没有良心!”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你们陈家怕担上不好的名声,所以往我头上泼污水,好退婚退得理直气壮,对不对?”
陈夫人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薛婳将她放开,“这个婚,可以退,不过不是由你陈家退,而是我们薛家退!你们这样的人家,我可不敢嫁!你等着,我这就去将聘书拿来还你。”
薛婳进去了,外头那些妇人八卦的对象转眼变成了陈夫人。
“这陈家,真不是人!呸!”
“人薛老二救了陈老爷的命,现在他人不见了,陈家这个亲家不说帮着找找,还跑来退婚,退婚不说,还要朝人家闺女头上泼脏水,这心真脏哟。”
“原先我还到他们家铺子里买过东西呢,以后可万万不敢去了,谁知道那些东西来路正不正。”
……
陈夫人被那围着,脸上愈发火辣辣,她抚着自己的脸,心里恨意翻涌。
薛婳拿了聘书出来,朝陈夫人怀里一丢,“从此以后,咱们两家嫁娶互不相干,我在此祝陈公子前程似锦,步步高升。”
明明是寓意很好的话,然而此刻听在陈夫人耳里,却仿佛是一个诅咒。
她恨恨捡起聘书,“你站住,现在婚事既退,那我陈家当初下的聘礼,你薛家是不是该退回来了?”
聘礼……薛婳玩味一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过错方是没有资格要求女方归还聘礼的。”
说完这句,她就头也不回地进去了,在她关上门前,大黑及时窜了进去。
原地陈夫人咬牙切齿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院门好一会儿,最终一甩袖子,恨声道:“走!”
屋子里,一见薛婳进来,薛母就立刻迎了上来,“婳儿,怎么样?”
原本她喝下掺了灵泉的水之后,身体得到修复,精神也随之放松下来,难得进入了一场酣眠,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被外面退婚的动静闹醒。
但后面薛婳进来找聘书时,她还是醒过来了,一问之下,得知陈家居然来退婚,当时就不好了。
虽然勉强被薛婳给安抚下来,但她一颗心还是悬着,迫切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薛婳给她倒了杯茶,滴了一滴灵泉进去,“娘,婚事已经退了,以后咱们家就和陈家没有关系了。”
薛母握着茶杯的手一松,若非薛婳手快及时将茶杯接住,里头的茶水就要浪费了。
“你爹才出事,他们就来退亲……以往我虽然觉得陈家夫人是个不好相与的,但万万没想到,竟忘恩负义到如此地步!”
薛婳揽住她的肩,“所以啊,这其实还算是一桩好事,让咱家提早看清了陈家的为人,不然等女儿嫁过去了,指不定要受多少罪呢。”
话虽如此,但薛母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她靠在床头,半晌才接受了这个现实。
见女儿非但没有失望伤心,反倒还笑着安慰自己,薛母只觉得她是在强颜欢笑,反而更加揪心了,“婳儿,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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