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男子,乃是周家嫡系孙辈周乐康,他无意间朝窗外一瞥,见到队伍里的薛婳,顿时惊为天人,登时就起了念想把人弄过来肆意玩弄一番,便让随从去跟守卫打个招呼,让他将人拦下来。
那女子想来也不是什么有背景的,若是有背景,就不会跟那群贱民一起排队进城了,周乐康心里想道,等到守卫将人拦下来,他再出面提出带她进城,想必她肯定会感激涕零。
到时候等她上了自己的车,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布?
可惜他想得很好,现实却并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剧本来上演。
看着薛婳跟守卫说了两句话,守卫居然就把她放进去了!
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废物东西!周乐康脸色沉了下来,将那守卫记下了。
“进城!追上那女子。”
进城后,见那女子在一处摊子上逗留,周乐康心下一喜,命车夫将车子赶过去。
他在车窗边探头对薛婳道:“姑娘,你要去哪里?周某载你一程。”
周乐康的车在这灵耀城内可是十分有标志性,毕竟不是谁都像他那样将车子弄得金光闪闪,花里胡哨的,而他的纨绔之名在城内也同样流传甚广。
一见他同薛婳搭讪,旁边的人就明白他的意图了。
“这姑娘真是倒霉,居然被周乐康看上了。”
“穿得一副浪荡样儿招摇过市,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哎呀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福气能被周公子看上呢,周公子出手可是最大方的。”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其中大多数发言,实在令薛婳三观都要碎了。
她算是发现了,这灵界颇有种资本主义的风气,一切都向钱看,向权势看,有钱有势就是正道。
薛婳回身,看向车上自以为帅裂苍穹的周乐康,低头作害羞状,“不劳烦公子了。”
周乐康一看就觉得有门,继续邀请:“能为美人效劳,怎么能说是麻烦呢?姑娘快上来吧。”
薛婳犹豫了下,顶着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上了车。
她之所以进了城还在摊子上逗留,可不正是等周乐康么?
从周瑞芝的记忆里她就知道了这么一号人,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子,没遇到也就罢了,既然他自己撞上来,还想朝她下手,那就别怪她了。
薛婳上了车,车上的两名美貌婢女看她的眼神都很是不善,像是生怕她抢走了周乐康一样。
薛婳心说,可别,她真不稀罕周乐康这样的。
看着倒是长得颇为俊俏,就是那眼神,油腻得让人反胃,眼下的黑青,一看就是身体被常年的酒色给掏空了肾虚的,这样的白送给她她都嫌碍眼。
作为五大世家之一的周家嫡系孙辈,周乐康身边前前后后跟了十几号护卫,其中还有一个金丹期修士。
大概周家也知道周乐康这个孙子喜欢在外头惹是生非,怕他被人暗下杀手,所以派了这么多人受保护他的安危。
在薛婳上车时,那个金丹修士往她这里扫了一眼,发现她只有筑基初期的修为,便也没在意。
公子本身就是筑基期,身边两个婢女看着美貌柔弱,但其实也都有接近筑基期的实力,更何况公子身上还有许多护身法器,料想那女子在公子手里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薛婳扫了眼车里的布置,这车外面看着也就比一般马车要大些,但里面估计布了空间阵法,空间远比外面所见要大多了,如同一座小型的移动屋子,一应布置都很是奢华。
“不知姑娘芳名?”周乐康在薛婳面前装得一派fēng_liú有礼的贵公子模样,大概是刚将她哄上车,还不想那么快暴露真面目。
薛婳抚了抚脖颈上挂着的蜃珠,挥手布下幻境,如此一来,车内发生的一切就不会传到外面去了。
她朝周乐康微微一笑,一拳头朝他砸过去。
周乐康虽说修为到了筑基期,但不过是嗑药嗑上来的,实际上就是个绣花枕头,实力在筑基修士里只能垫底,别说薛婳现在是筑基期,就是原先炼气期的时候,他这样的也能打上三个。
所以她这一拳下去,周乐康像是挨了一记重锤,脑袋嗡嗡作响,鼻血直流。
因她是用的身体本身的力量,根本没动用灵力,所以周乐康身上的护身法器也没有被触发,直直挨了这一下。
一名婢女忙给周乐康擦鼻血,一脸心疼着急,恨不得代他受痛的模样。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了公子——”另一个朝她怒声道。
薛婳对待女孩子还是很温柔的,虽然对她这话有些不爽,但也没对她怎样,只是一记眩晕术挥过去,两个女子都倒下了。
周乐康再色欲熏心,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忙冲外头喊:“周五,快来救我——”
可惜他这话传到外头的周五耳朵里,却是变成了“哈哈,小娘子躲什么,快到爷怀里来”。
在薛婳的幻术下,车内发生的一切都自动变了个模样,周五知道自家公子的德行,还骑着马远离了些,免得看到某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看得到吃不到,那就难受了。
周乐康见周五竟然对自己的呼救无动于衷,心里一沉,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瞬移符想要逃走。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发动,薛婳就灵力化鞭一鞭子抽了过去,周乐康惨叫一声,手里的符篆掉在了地上。
周乐康缩在座椅上,不住往后退,“你别过来,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周家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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