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宿管胸前的铭牌看了眼,“蔡大姐是吧?首先,我交了住宿费,你无权让我搬走,除非你拿出长老会一致通过的文书。
“其次,王秋白有错在先,她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也就算了,你身为宿管如此是非不分,将过错一律推到我身上,是严重的渎职!我有权到长老会去揭露你的恶行。”
蔡翠芬听她叫自己大姐,心口顿时拱了一把火,又听她说自己渎职,还要去长老会揭露自己,简直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想去长老会揭露我?你去啊,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倒霉!”
蔡翠芬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人群中有人小声道:“蔡宿管可是三长老外甥的奶娘,轻易动不得的。”
三长老?不就是昨天表面笑兮兮压着王秋白给自己道歉,实则阴险歹毒将一颗有问题的筑基丹给自己当做赔礼的王长老嘛。
薛婳明白了,原来这蔡宿管是关系户,还跟王秋白有着拐弯抹角的关系。
怪不得食堂的饭菜这么难吃,恐怕学生交的食宿费都被这姓蔡的给私吞了吧?
蔡宿管也听到了人群中的那句话,脸上流露出一股自得来。
薛婳嗤笑一声,她只是不想太高调招惹麻烦,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怕了谁了。
别说是这个什么三长老外甥的奶娘了,就算是三长老本人站在这里又如何?
“好啊,那我就如你所愿。”
她当着众人的面拿出一只传讯玉简,联系上了昨天主动要加上她的大长老卫子平。
“薛丫头,我正要找你呢,昨天你送我的那壶酒真不错呀,我一个没忍住给喝了个精光,嘿嘿,你那里还有不?我可以拿东西跟你换。”
薛婳还没开口,另一头卫子平就热络地说了一大段。
周围人一听,都不禁惊讶起来,这个刚入学的新生,竟然跟素来脾气古怪的大长老这么熟的吗?这个新生到底什么来头?
薛婳:“卫爷爷,酒的事咱们稍后再谈好吗?现在我想麻烦您一件事儿。”
“有什么麻不麻烦的,你有啥事儿,直接说!”
薛婳心头一暖,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卫子平一听,那还得了?老朋友预定的关门弟子,居然入学第一天就被王家的小辈欺负了,还要被宿管给赶出宿舍?
这怎么能行!
“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卫子平挂断玉简后,立马就朝宿舍楼这边赶来。
不多时,他就踩着一只巨大的葫芦飞了过来,在宿舍楼前跳了下来,大步走进来,凛冽的目光扫视了大堂一圈。
所有人都不敢和他对视,纷纷低下了头。
唯独薛婳面带笑容迎了上去,“卫爷爷,您这么快就来了。”
“哼,我要是来得慢一点,你再被人欺负了咋办?”
卫子平本就因为萧胜天这个老伙计而对薛婳心生好感,再加上喝了她给的酒,那酒是真不错啊,他对薛婳的好感就蹭蹭上涨了,已然把她当成了自家小辈。
自家小辈被人欺负了,他能不过来吗?
蔡翠芬看到卫子平的一瞬间,整个人就是一抖,她万万没想到,不过是发作一个没什么背景的新生,竟然就将大长老给招来了。
卫子平往凳子上一坐,直直盯着蔡翠芬,“你来给我说说,你为何要将薛丫头赶出宿舍?”
“丫头”二字,维护之意不要太明显。
蔡翠芬腿都软了,为何?还不是为了讨好王秋白这个正经的王家大小姐?所以她连事情经过都没有了解清楚,一听王秋白告状,就立马来找薛婳了。
哪里知道,薛婳背后居然站着大长老!
别看卫子平在薛婳面前和蔼亲切得像个邻家老头,实际上对待外人,他脾气大着呢。
“我,我……”蔡翠芬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卫子平重重哼了一声,蔡翠芬当即跪下去了,“大长老……”
“闭嘴!”卫子平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了。
他往桌子上一扫,目光一定,“丫头,这是你打的饭菜?”
闻言,蔡翠芬身体一僵,背后冷汗直流。
这一刻,她万分希望薛婳变成哑巴!
“嗯,我正吃到一半呢,王秋白就带着蔡宿管过来,责令我搬出宿舍。”
薛婳正大光明地给王秋白和蔡翠芬上眼药。
卫子平连连冷笑,“真是好得很,竟然给学生吃这种东西。你来,把这些全都给我吃下去。”
蔡翠芬朝王秋白投去求救的目光,指望她能给自己说说好话,她从食堂里贪污的油水,最后还不都落到了王家口袋里么?
可惜王秋白怎么可能为她站出来?
况且,这会儿她自身都难保,巴不得缩进人群里,希望卫子平不要注意到自己呢。
最终,蔡翠芬不得不将薛婳打的那一托盘饭菜给吃下去。
她边吃边作呕,可是在卫子平无情冷酷的盯视下,不得不将饭菜咽下去。
周围那些平民派系的学生见到这一幕,简直不要太痛快!
她们对食堂的饭菜怨念已久,可惜蔡翠芬上面有人,而平民派学生势单力孤,求告无门,只能忍着,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没想到今日能看到蔡翠芬自食其果,可真是爽爆了!
以往她们抗议饭菜难吃,蔡翠芬还说:“一群身贱嘴刁的,这些饭菜怎么难吃了?明明美味得很!”
今儿也让她自己尝一尝这饭菜到底有多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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