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珠闭目轻叹，好半天才点头：“你自己决定吧，我脑袋疼得厉害，让我单独休息一会。”
靳虹没有离开，怪怪的看着董天珠：“董姐，您都多少年没穿素色衣裳了，今天穿这身，不会给金马甲超度吧？”
“闭嘴，没你什么事！”董天珠捂住额头作头痛欲裂状。
“恕我直言，金马甲那厮虽然帮了您一点忙，但狗终究改不了吃-屎，就凭他撕我的裙子，抓我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就死了，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滚出去！”董天珠换成双手捂脸，嘴角还在哆嗦。
“我靳虹就这副德行，有什么说什么，话虽糙，但在理。就凭您这天仙般的容颜，也只有高总那种英才才有资格拥有，金马甲连高总的一个末指头都抵不过。”靳虹继续八婆着，完全没在意身旁人的情绪。
董天珠的手指缝里慢慢溢出了泪珠，很晶莹，带着一丝雅香和苦涩，她的胸前急速起伏，气息急促，大有哭泣出声的趋势。靳虹的话触到了她最深的痛处，她暗恋过高晟，就在她决意公开时，高晟死了；她在意过金马甲，就在她不顾一切去拥抱他时，金马甲也死了。
短短半个月，她生命中打动过她的两个男人都消失无踪，没有给她留下一点印记。
“好了好了，董姐，我臭嘴，我不说了。再见！”靳虹连连摆手，转身闪出董天珠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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