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四人干出来的惊天之事,徐文渊眼前一黑,若不是徐夫人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就要跌坐在椅子上了,“你让我可怎么说你们才好,如此大的事,居然这么草率就决定了。”
而且,这件事做得如此轻松,怎让他有一种掉入了陷阱的感觉。
他瞪了秦夜南一眼,然后像是不忍直视似的撇开了脑袋,“行了行了,快下去洗洗吧,有你师娘在放心吧。”
四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在丫鬟的带领下梳洗了一番,然后才模狗样地回来了。
“师嫂,能看出来她是怎么死的吗?”卫嫣然站在徐夫人身边,看到她拿出一副像是动物内肠做的手套戴在手上,颇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
徐夫人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这哪是这么轻易就能看出的,你们放心吧,等我检查出死因,会派人递消息过去的。”
她温温柔柔的语调和当下检查尸骨的情景真是格格不入,卫嫣然乖乖的应了声是,转身想要离开之际,却犹豫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师嫂,我总觉得今日之事太过顺利,好像有人刻意为止,莫非我们掉入了别人的圈套?”
不止徐文渊有这样的感觉,她在事后冷静下来之后,仔细回想一番,便总觉得这件事非常的奇怪。
按理说大理寺戒备森严,不可能让他们就这么轻易闯进去,再者张子扬那么轻易就弄来了一辆马车,这件事情更是惹人怀疑。
之前是来不及多想,可冷静下来后便觉得这些事情破绽百出。
徐夫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方才安慰道:“放心吧,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你师兄也会护着你们,我会在最快的时间将这具尸骸的死因查出来,到时候再想别的法子吧。”
也只能如此了,卫嫣然垂了垂眸,告辞退了出去。
那边,秦夜南三人也被徐文渊好好的教训了一通,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掌,三人皆苦笑一声,苦大仇深的丧着个脸回府了。
好容易回了自己的院子,卫嫣然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余光瞥见缩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的秦夜南,忍着笑意开口,“从师兄家里出来后,你们三人便都是这副样子,他到底对你们说了什么?”
挨了手板子还不够,师兄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才将这群泼猴整治的服服帖帖?卫嫣然好奇的看着他,双眸亮晶晶的,看起来颇有求知的yù_wàng。
男人磨了磨牙齿,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小声道:“师父罚我们抄书。”他耷拉着大脑袋,语气中的委屈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卫嫣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这样?”不就是抄书嘛,这三人怎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悲愤的抹了一把脸,秦夜南高昂着脑袋,免得一不小心眼泪就从眼眶中滑落了。
那是抄书的问题吗!那是抄几遍的问题和给多长时间抄的问题啊!
到了晚上,靖国公居然破天荒的叫了秦夜南二人一起用膳,因为今天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秦夜南便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坐在了靖国公对面。
若有若无的将目光落在这倒霉儿子身上,靖国公若不是看在自家老娘可能会千里派人抽他的份上,老早就将这臭小子暴打一顿了。
这般破绽摆出的算计,若不是有他和孔、张两位大人的善后,这会子大理寺的人早就上门来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心思灵敏还是粗鲁莽撞,居然带着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的情况下,单枪匹马的去闯大理寺。
也亏得今日遇到他们的是些废柴,被卫嫣然吓破了胆子,否则他们竖着进大理寺的,就得横着出来。
食不言寝不语,吃过了饭后,靖国公轻轻放下了筷子,然后单手握拳放在嘴前低咳了两声,“这几日外面不太平,你们若是没事便不要随意出府,特别是你。”
目色颇有些复杂的落在秦夜南身上,“做什么事情都要规划好,为自己留好后路,你现在也是读书人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谨慎为重。”
意味深长的丢下这句话,靖国公背着手,慢吞吞地走出了屋子,留下秦夜南尴尬的挠了挠头。
看这样子,父亲大人是知道了。
亏得自己先前还小心眼的不想将小燕的事情告诉他,这一天天的都干的什么事儿啊?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秦夜南腹诽了几句,带着满身的挫败回了院子。
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这些老成精的老家伙们看出了破绽,下一次,他又是否能够在不依靠靖国公的情况下全身而退呢?
目光闪了闪,今晚,秦夜南几乎是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他一晚上想了许多许多,到了第二日,不用卫嫣然催促,他便乖乖的去了书房,抄起了书本。
卫嫣然欣慰的笑了笑,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安稳度过了,没想到午时过后却突然有一队侍卫从外面闯了进来。
“靖国公府大公子秦夜南何在?”领头的一个统领亮出了手中的令牌,站在正厅,目光灼灼地扫视着周围的人。
靖国公今日上完早朝后,还没有回来,卫嫣然按住秦夜南,带着青枝走了进来,“不知这位大人找我家夫君有何要事?”
从今天早上开始,她的眼皮子就一直在跳,像是预感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果然不出她所料。
柳氏听说前头来人了,抚着自己的肚子,懒洋洋的躺在小榻上,一脸漠不关心的模样,要她说秦夜南自己把自己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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