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早些与我说?”若他早知道这件事,江行知哪有那么容易对卫嫣然随意出手,秦夜南身体绷的僵直,恨不得将江行知抓过来狠狠揍一顿。
他的女人也敢染指,这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这几日你便安心呆在府中,我会和夏大人商议如何对付那小子,日后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碍你的眼了。”秦夜南显然是被气的狠了,握着卫嫣然肩膀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道,疼得她下意识皱起了小脸。
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那个丫鬟……
她一定不能继续藏身在徐府,否则一定会为徐文渊带来麻烦,而且今日夏依莹将江行知敲晕后,后者不知晕了多久,期间是否有人发现了他?
都怪她之后神色恍惚,来不及打听这些便回了府,卫嫣然不由懊恼的皱了皱眉。
“一切交给为夫来办,你今日也累了便早些休息吧。”他抿了抿唇,然后俯身在卫嫣然唇边亲了亲,与她一同躺在了床上。
待将她哄睡后,秦夜南才小心翼翼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替她掖了掖被角,放轻脚步来到了书房。
他面上带着一抹冷意,铺开宣纸拿起狼毫后便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几行字,随后将之叠起塞进了信封。
江行知是依靠夏家的力量才一步一步爬上去的,他不信这期间没有人嫉妒他想要让他拉下来,所以他要好好谋划一番,再借助十二皇子的力量,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以为事情败露后自己辞官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吗?不,不可能,他也要让他尝尝那种绝望的滋味。
“派人将这封信送到十二皇子手中。”重新打开房门后,秦夜南便将信塞给了长青,他和十二皇子之间自有他们通信的渠道,想必明日他便会收到回信了。
屋外夜风寒凉,秦夜南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待自己心绪渐渐平静下来后才回了房。
……
这么多年过去,靖国公府终于迎来了一位小主子,虽然小少爷身体孱弱,可挡不住靖国公心生欢喜,在他喜三之日便邀请了许多达官贵人来府中观礼顺便热闹热闹。
瞧着这满院子的红灯笼,秦夜南微微撇了撇嘴,以他的心性倒不至于和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孩子计较,不过靖国公如此大阵仗,后院的事情可都得由卫嫣然一个人负责。
她昨日本就精神不好,还要忙着为他张罗这件事,秦夜南心疼夫人当然要将这个锅扣在靖国公头上。
等哪一日他定要让卫嫣然装一场病,看靖国公怎么维持着偌大的府邸。
男人黑着脸跟在靖国公身边待客,直到孔锦秋和张子扬来了后,他才从前者身边解脱了出来。
这两个小子现下正在各种父亲手下历练,虽然每天被操练的要死,可比起他来日子简直不要过得太爽。
他身上的怨念都快要溢出来了,张子扬坏坏的笑了笑,随后探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我说世子爷,你那继母可是为你生下了一个弟弟,你有什么想法没有啊?”
现下外头都传疯了,都在猜测秦夜南到底何时会在那无辜的婴儿下手,毕竟在他没有降生之前,靖国公府只有他一个儿子,现下柳氏也生下了孩子,按她的身份来说后者也可算作是嫡子,日后长大了也是可以和秦夜南争一争爵位的。
他们二个目中的那一抹幸灾乐祸简直不要太明显,秦夜南没好气的抬手给了他们一人一拳,然后带他们寻了一个亭子坐了下来,又让下人上了三壶酒亲自为他们斟满了酒杯。
“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而已能有什么威胁?收起你们那看戏的表情,本世子日理万机,没空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他神色倨傲似是对他们的话不屑一顾。
孔,张二人立马双手向上举了举,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便将话题岔了过去。
“今日上朝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为何海家的人要对夏家的女婿穷追猛打,也没听说夏家的人跟了太子或是五皇子啊。”张子扬疑惑的挠了挠脑袋,然后将今日朝堂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今日上早朝时秦夜南告假没有去,所以对当时的情景不甚了解,不过听这二人说起江行知被怼的哑口无言面色铁青的样子,秦夜南便不厚道地笑了起来,“真是大快人心。”
他此话落下后,孔,张二人更加懵了,也没听说过秦夜南惹了这位不高兴,为何他被人弹劾后者这么高兴?
孔锦秋是个憋不住话的,有什么便说什么,当下立刻询问了起来,“那江行知可是与你有什么过节,为何你如此高兴?”
男子探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酒杯,然后扬起下颌将之倒入了喉中,随后还意犹未尽地摇了摇脑袋,看起来颇为潇洒,“小爷告诉你们,日后若见了这江行知给小爷往死里打,当然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为了这么个人渣便要搭上自己的前途真是太不值得了,不过这点开胃小菜算什么,待过几日他便让他尝尝何谓绝望。
这边三个男人已经在商议如何对付江行知了,可后院的卫嫣然眼下已经快被柳氏气死了,眼看这洗三的时辰快要到了,柳氏却偏偏在此时作起了妖,不让下人将小少爷抱出来,说是他身子虚弱见不得风。
卫嫣然筹备了一天哪会想不到这个问题,早早便将观礼的地方挪到了内室,可柳氏偏偏不听她的解释,更是将她派去的人挡在了外头。
卫嫣然被她气得眼前一晕,恨不能甩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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