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秦夜南便颇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那小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将你劫走,也不问问小爷我的拳头同不同意。”
他示威似的在空中晃了晃自己的拳头,然后便将卫嫣然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她。
“江行知他,死了?”怎么自己睡了一觉外面的天儿都变了,明明终于他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到了晚上秦夜南却告诉他那个人已经死了?
“现在他的尸体还放在外面,你若不信我便抱你去看看。”他几次三番的设计卫嫣然,想必前者一定恨死他了,秦夜南之所以留着他,便是想要卫嫣然解恨,就算她让他将他剁成稀巴烂,他也一定会叫人去做。
女子心头突然染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一点都不想去看他死后的模样,所以便挥了挥手,阻止了秦夜南兴致勃勃的动作,“算了,既然他已经死了便将他拉去埋了吧。”
好像也不对,江行知和夏依莹还没有和离,若这人死了,夏依莹岂不是要守活寡?
卫嫣然连忙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秦夜南,幸好江行知死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秦夜南便给夏大人去了一封信,商量之后该如何做,总不能为一个渣男而害了一个无辜的人吧。
再者,不看僧面看佛面,夏依莹上次在徐府也算是帮了卫嫣然一把,让一个女子为了这么个渣男陪上自己的一生,也太不值得了。
“还有这枚玉佩。”秦夜南咬牙切齿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只颜色温润质地柔和的白色暖玉,恨不得将它摔在地上砸了。
他和他家夫人之间都没有什么定情信物,凭什么她和江行知之间有,他当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迁怒卫嫣然,可江行知就不一样了。
自家夫人还让他好好将他拉去埋了,他不让他被野狗啃食已经算是大发善心了,怎么可能再掏出几两银子给他找一个破草席,再花费人力物力将他拉去入土为安。
男人颇为骄傲的将手中的玉佩递到了卫嫣然面前,然后像一只花孔雀似的高高扬起了脑袋。
输人不输阵,等他回去后便将玉器阁所有的玉佩都买回去,今日送卫嫣然一个,明日再送卫嫣然一个,他还不信比不过一个小小的江行知!
世子大人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然而卫嫣然却有些神色恍惚的接过了他手中的那枚玉佩,“我与他的这对玉佩是当时祖父在世时赐给我们的,没想到现在早已物是人非,你将它给我吧,留着它也算做一个念想怀念祖父的念头了。”
男人身上起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卫嫣然如何感觉不到,只是这玉佩的确如她所说是卫太傅留给她的,她心中已对江行知再无所感,可这对玉佩她却想好好珍藏下来。
原来是祖父大人传下来的,秦夜南奸诈的转了转眼眸,然后飞快将玉佩收了回来,“你想要的话也可以,不过……”
他将自己的脸颊凑了上去,然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卫嫣然的唇。
卫嫣然:“……”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件事!登徒子你给我过来,看本小姐不揍死你!
……
所有的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了,等秦夜南带卫嫣然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女子因为中了药,药性还残留在身体中没有完全散去,在半路的时候就枕在秦夜南肩头睡了过去。
为了不让女子着凉,秦夜南便解下了自己的外衫包住了她,然后一路抱着她回了院子。
月光下,女子的脸仿佛带着一层莹润的柔光,秦夜南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然后悄声退了出来。
“去,将江行知那小子卷了丢到柴房去。”毕竟他给夏家去了信,他名义上还是夏家的女婿,他断不可能这般轻率地处置了他,秦夜南略有些遗憾的搓了搓手,然后带着长青来了书房。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回京?”看着柳氏这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秦夜南心中便无比的难受外加愤怒,当年母亲将他生下后,会不会也像柳氏一样对孩子的未来充满了期待,会不会也在幻想他娶妻生子生儿育女,然而这一切都被柳氏毁了!
她毁了自己的童年,也毁了母亲继续留在世上的权利,到现在他每看那孩子一眼便觉得心如刀绞,虽然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可秦夜南午夜梦回间还是在想,若失去了这个孩子柳氏会不会痛不欲生。
狠狠闭了闭眼睛,他压下心头的邪念,来到窗边打开窗户,等微凉的夜风吹在自己脸上后来,秦夜南才稍稍冷静了下来。
长青这些日子跟着秦夜南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他手中掌握了所有的情报消息,所以对于秦夜南的询问,倒是不慌不忙条理清晰的回道:“世子,大概还有而是多天他们便能回来了。”
这一路上,他们派去的人运气背恰好遇到了柳氏的人,经过一番厮杀后,才让她的人全部留在了边城没有逃回来,否则一旦让柳氏有了准备,这件事便又会平白生出许多波澜。
二十多天?那就代表着柳氏要看秦文雪出嫁了?不过现下凌霜肃已落在了他们手中,庆阳伯府又该如何完成这场婚礼呢?是选择抗旨还是假冒新郎执意迎娶秦文雪?
不管哪种选择,对庆阳伯府来说都是一次毁灭性的打击,皇帝看她们本就不顺眼,处处在抓他们的把柄。
他们若敢公然抗旨便是置皇家的脸面与不顾,到时候就算有皇后求情,皇帝也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让他们慢慢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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