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伐果断说死就死,这二人绝不是普通杀手,很有可能是费了力气培养出来的死士。
秦夜南皱了皱眉,心知这一趟温泉之旅怕是要到此结束了,他抱歉地看了卫嫣然一眼,整顿人手打算打道回府。
没想到安蒹葭却在此刻整出了幺蛾子,她坐在地上,裙摆上沾染了灰尘,面色痛苦地看了秦夜南一眼,“我,我崴了脚。”
顾承宇对她可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方才那粗鲁的一推让她不小心扭伤了脚,现下脚踝还在隐隐泛痛,连站起来都成了问题。
她目光中带着一抹期许,为难地看着秦夜南,后者被她看的一个激灵,连忙将顾承宇推了出去。
“安小姐可是因你而受伤的,你便负责将她接回去吧。”这女子怎么表面上一副清冷淡然的模样,背地里却恨不得将眼睛长在他身上,这股子觊觎的视线简直不要太强烈。
秦夜南飞快地抽了抽嘴角,拉着卫嫣然的手开启了一番嘘寒问暖。
他家正主可就站在这里,若是为了别的女人而让她伤心,那他简直恨不得劈死自己。
见自己的示弱没有引起秦夜南的一丁点的怜惜,安蒹葭不甘的咬了咬下唇,索性破罐子破摔继续坐在原地。
“这里离庄子上可有段路程,世子不会放下我不管吧?”安蒹葭无辜的摊了摊手,对顾承宇那一脸便秘的表情视而不见。
“郡主说笑了,我还有自家夫人需要照顾,至于你便交给十二皇子吧,毕竟是他将你推出去弄伤的,自然也要对你负责到底。”
臭小子,别以为他没有注意到他与安蒹葭家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现在他便让他尝尝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顾承宇:“……”若不是怕她死在这里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他方才就算是剁了自己的手,也不会去碰她一分一毫。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和你的丫鬟待在这里,我去庄子上找人来你抬过去,第二,正好那里有许多枯树枝,我可以让人给你做个简易担架抬你回去,你意下如何?”
他虽然推了她一把,可当时那种情况他若不出手死的便是安蒹葭了。他就知道这女人狼心狗肺一点都不将他的恩情记在心里,所以他可不会费尽心思去做什么背他回去之类的事情。
现在都快到傍晚了,等他们一来一回说不定天都黑了,这山中可是有狼的,安蒹葭可不敢冒这个险,毕竟什么时候都是小命重要。
如此,她只能黑着脸选择了第二种方法。
顾承宇翻着白眼大手一挥,带着那群黑衣人手脚麻利的做了个简易担架出来,然后让安蒹葭的丫鬟将她扶去了担架上,又支使那些黑衣人将她抬回了庄子。
安蒹葭被弄得浑身狼狈,完全没有胃口与他们共进晚餐,只得寻了个借口躲在了屋里。
她拿出最近与皇后传递的各种消息仔细看了起来,却还是没有从中发现什么端倪。
皇后对安蒹葭一向信任,不可能会有什么事瞒着她,再说她此刻正在大荒山,若皇后有什么行动,告诉她岂不能够更好的与之配合。
先前安蒹葭之所以会动恻隐之心去扶那假扮婆子的刺客,正是因为她在此前已经与手下的人商量好会在路上弄出一桩与之类似的事件,好让她在秦夜南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却中了对方的圈套。
单手握拳狠狠的垂在桌上,安蒹葭不甘的咬了咬下唇,心头对顾承宇的恨意简直达到了顶峰。
就是因为顾承宇她才会处处受制,现在更是什么都做不了,相信发生今天的事情,秦夜南一定会加快回京的计划,到时候就算她再有更好的法子,也无法再对付秦夜南了。
深吸几口气压下心头的暴怒,安蒹葭拿出狼毫在宣张上写下了几行字,然后将纸条卷起来塞进了一个小竹筒里。
她要知道皇后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如此安蒹葭才好安排接下来的事情,还有这一次的刺杀,到底是谁动的手?
长睫微垂,遮住了眸中的冷意,安蒹葭抿了抿唇,派人将纸条送了出去。
……
“一次不行紧跟着便来第二次,到底是谁与你有这般深仇大恨,恨不得将你置之死地。”卫嫣然狠狠的皱着眉,心思却在此刻飞快地翻涌了起来。
是太子还是雍王?亦或者还有第三个人选……
庆阳伯府出了事,太子和皇后此刻正处于风口浪尖,若有什么大动作,一个不小心便会被皇帝察觉,那么他们这几年来的筹谋便会功亏一篑,说不定再也翻不了身。
至于雍王,他手中权柄早已被皇帝收了的干净,再加上府中有个战清清,众人怎会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所以想必他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那么到底是谁?
女子狠狠皱着眉,平日并无太大情绪波动的她,此刻却像是一只被抢了粮的仓鼠,变得焦躁不安。
秦夜南无奈的探手拉住女子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含笑将脑袋搭在了她肩头,“担心我?”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卫嫣然颇有些口是心非的摇了摇脑袋,娇俏的嘟起了唇,“我这是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毕竟与你这么个危险分子在一起,不为自己留条后路怎么行。”
秦夜南:“……”感情还想找备胎?
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尾也微微上挑看起来格外诱人,秦夜南轻轻掰过卫嫣然的下颌,樱粉色的唇轻轻摩挲着她的,用一种异常磁性的声音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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