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咖啡厅后,我给顺子打了电话,他没什么意见,还是那句话,我去哪他去哪,随后我又给老常打了个电话,既然要出海了,我就不能再继续干‘猛子’了,老常一听说我跟顺子都不干了,还以为我俩是因为今天鲨鱼的事情呢。
他好说歹说的想把我们留住,甚至还说要加工资,但我总不能跟他说我跳槽了吧?只能往鲨鱼的身上扯了,老常一看我态度坚硬,也就不再勉强了,最后约了个时间结算工钱,就算完活了。
事情已经定完,也就没啥好想的了,回家睡觉,养足精神准备下个月的出海,晚上八点多一点,焦八又打来电话,说人家老板要见见我,两个人就在南湖路的酒吧等我。
我本不想去的,这有什么可见的,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选美不成啊,可没办法,焦八说了,我必须得去,这是老板的意思,干你大爷的,老板就牛逼了,今天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暂时不跟他计较,先放他一马,我赶紧穿上外套下楼,骑上摩托车,往南湖路赶去。
半个小时左右,我到了南湖路的酒吧,焦八正在门口等我呢,看到我来了,他赶紧过来说,“你可算来了,就等你呢。”
我停好摩托车后说,“靠,接到你电话就来了,老子晚饭还没吃呢。”
“行啦,一会儿哥们请你,走吧。”我随焦八走进了酒吧里,这家酒吧以前我也总来,挺喜欢这里的环境的,挺优雅,也挺舒心,每次我心情烦躁的时候,都会来这喝上几杯。
焦八带我走到里面的一位置,从背影看,那里正坐着一个女人,焦八满脸笑容的过去说,“来义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老板,马小姐,马小姐,这个就是我哥们,金忠义。”
我们老板?我有点不明白焦八这话的意思,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还是说,他也要参与这次的出海远洋?这孙子可从来没有出过海啊,我感觉有点奇怪。
我微笑着,并且很礼貌的点头说,“你好马小姐。”
我说话的同时,也有意打量了一下她,虽然灯光有点暗,但我还是看的很清楚,这是一个既漂亮,又带有几分野性的美女,从她的外表来看,顶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有一双淡蓝色的眼睛,看样子应该是个混血儿,五官很标志,再加上她那一头披肩的长发,非常的迷人,甚至比小泽玛利亚还正点,啊对不起,我有点邪恶了,不过这确实是实话。
她也微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叫马佳惠,你叫我珍妮就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珍妮这名字一听就是外国人的专利,这妞果然够味,美女的名字都那么好听吗?
我跟焦八坐下后,她给我们一人要了一瓶啤酒,我感觉她有点小气了,你这么大个老板,怎么着也得请我们喝点人头马面吧,不过想归想,但绝对不能说出来。
她上下打量着我问道,“金忠义是吧?呵呵,听说…你以前是海军陆战队的?”
从她的话里,我听出有点鄙视的味道,虽然不浓,但我还是听出来了,我不动声色的说,“是,之前在陆战队当过几年兵,退伍后就来到这了。”
她很自然的点点头,依旧带着笑容说,“真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就不像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嘿~你大爷的,你看哥们我体格瘦弱是吧?你以为特种部队出来的都是兰博或者是施瓦辛格那体格啊?不过我也得承认,我身高不到一米八,身体看着也不壮实,一搭眼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了,可就算我看着再普通,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太伤人自尊了吧。
我依旧装着冷静的说,“这个…好像跟外表没什么太大关系吧?”
“是啊马小姐,啊不,珍妮,你别看他身体瘦弱,可要是动起手来,四五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焦八一看气氛有点不对,赶忙出来打圆场。
珍尼冷笑了一下,喝了口啤酒说,“他有那么厉害吗?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洗手间。”
她起身离开后,我冲着焦八说,“我靠,这妞你在哪认识的?挺傲气啊,我看她不是招什么水手,是他妈招老公呢吧?”我有点来气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鄙视着问话,以前从来没有过这事儿。(主要我也没接触过什么女性。)
焦八赶忙解释着,“哎呦哥,她这人就这样,说话直,其实心眼挺好的,要不合同怎么能给我呢,你说是不是。”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我更来气了,“靠,你少拿这个跟我说事儿,搞的好像是靠你关系才要我一样,你别跟我扯这个,大不了老子不干了,不就是钱多点吗,老子我还不斥候她了呢!”
焦八一看我火了,赶紧一脸陪笑着说,“义哥你听我说,她是个大小姐,就是被家里人给宠坏了,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没度量呢?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丢不丢份啊。”
我擦你大爷的,被他这么一说,当下搞的我还没电了,我立马扯开话题问道,“我说老八,你看她像是能出海打鱼的人吗?我干几年水手了,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年轻的美女出海呢,就她这样的,能禁得起折腾吗?”
焦八瞄了我一眼说,“呦呦呦,刚才还说人家呢,怎么着,这会儿看人家漂亮了?心疼了?”
我瞪了她一眼,“扯你妈蛋,说正经的呢,她什么来头?”
我确实感到很奇怪,远洋出海的渔船,老板清一色全是爷们,最年轻的也得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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