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回头一见那人,吓的立即跳了起来,脸色羞红的看了陈凡一眼,心里又羞又臊,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大小姐走过来,将妹妹拉在身后,狠狠地道:“陈炎,你这是在做什么?”
靠,太大意了,又遇到这个母老虎,陈凡心中暗骂。不过也真是她怎么来了,不是让她待在家里吗?
偷吃人家妹子被抓,他一点没有悔改的意思,大言不惭的道:“没有做什么啊,我和二小姐只是在进行一项研究工作,看一下两个人都屏住呼吸的情况下,谁能坚持的时间更长。”
大小姐愤怒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人,从来就没有实话,我哪能信你?”她转身对二小姐道:“玉霜,别怕,快和姐姐说,这坏人有没有欺负你?我替你收拾他。”
萧玉霜脸色羞红,抬起头偷偷看了陈凡一眼,又低下头道:“姐姐,他没有欺负我,我刚才在和他说话来着。”
李允儿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轻轻点点她的额头道:“你这个小丫头啊,就是心太软,别到时候吃了亏都不知道。”
萧玉霜倒在姐姐怀里嗯了声,却偷偷地对陈凡做了个鬼脸,陈凡也朝她一笑,心里还是痒痒的。
大小姐见逼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好继续发作下去,便拉着玉霜的手道:“妹妹,我与陈炎已经平安无事归来,你这就跟我回去吧。”
萧玉霜坚定的摇头道:“姐姐,我在菩萨面前许下的愿,吃斋礼佛一个月,你总不能让我在菩萨面前违了誓言吧。”
“鬼丫头。”大小姐在妹妹鼻子上怜爱的点了一下,二小姐抱住姐姐咯咯笑了几声,姐妹俩闹成一团。
陈凡在旁边却是郁闷,这个大小姐怎么对别人都挺好,对我却总是板着脸,像是我欠了她几千两银子似的?说起欠银子,还真是不假,陈凡在这个地方赚的第一桶金,可不就是占了这大小姐的便宜么。
大小姐今日见了妹妹,心情很是不错,姐妹俩拉住手在禅房里聊天。大小姐吩咐了陈凡,今日要在这栖霞寺陪妹妹斋戒,让他去准备些素斋。
陈凡对吃素一点兴趣都没有,看着姐妹俩小口小口慢咽,心道这般寡淡无味的东西,也就你们这两个小女生喜欢吃吧。
他在寺中待到下午,本是想等大小姐走了之后,与玉霜再叙衷情的,可是大小姐却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不让他接近玉霜,把陈炎哥郁闷的像是进了蒸笼的螃蟹,横着走,竖着走,都是不行。
他在栖霞寺里瞎转悠,遇到来上香的女施主,便装作香客一般跟在人家身后,瞧几眼那身材脸蛋。这倒不是他起了什么歹心,而纯属无聊之余的无事找抽。只是他那鬼鬼祟祟的样子,若是再套上一袭袈裟,剃个光头点上六个香眼,那就是一正宗的花和尚。他很臭美的给自己的行动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尾行之狼。
可惜的是,大小姐委实精明,竟没有留给陈凡一点接近二小姐的空隙。见今日好事难成,陈凡也不耽搁了,干脆偷偷地溜了出来。
“妹妹,你以后可得离着这个陈炎远点,他这个人坏的很。”大小姐望着陈凡的背影说道。
“为什么啊,姐姐?陈炎他人很好的,又有本事,对我又好,再说了,这次你和他一起被贼人抓去,不也多亏了他照顾你吗?”二小姐奇怪的道。
李允儿想起那日在山洞里看到的他与萧琳之间的一幕,顿时小脸飞霞道:“总之,他这个人就是坏了,是专门欺负我们女子的。”
“专门欺负女子?为什么?”二小姐好奇的道:“我与他在一起,也没见他欺负过我啊。”
她说着这话,脸上却是红了一红,要说这个坏人没有欺负自己,那是假话,别的不说,单单打自己屁股那回,可不就是欺负了么?不过那次好像是自己欺负他在前,他报复在后,这样说来,还真有些分不清了。
大小姐心道,他没欺负你,可欺负我了,见妹妹对这个陈炎很有好感,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陈炎就这么大的魔力,欺负了玉霜却还要玉霜为他说好话?又想起了萧琳那般出色的女子,却不也是他的红颜知己么?她仔细想了想,这个陈炎,除了鬼主意多一点,就是看不出来哪里好,却怎么都像是女子命中的魔星。
陈凡虽然离开,但还是没有离开寺院,毕竟他还是需要保护好李家的这两个宝贝疙瘩?
走在这个寺院里,到处看看,这寺庙主体是一栋九层重檐楼阁,楼内有比敦煌佛窟还要巨大的一尊大佛,属于典型的西域硬山一面坡式,香客稀疏,敛起气机的陈凡一身汗水,缓缓入寺,寺内古树参天,绿荫深重,顿觉清凉,烧香三炷,跨过主楼门槛,九层楼阁,总计开窗八十一扇,却不曾打开一扇,俱是紧闭。只不过底下四楼,点燃数千盏青灯,灯火辉煌,如佛光普照,因此楼内不会给人丝毫阴沉印象,陈凡仰头望去,是弥勒坐佛像,眯眼低眉而视世人,大佛之大,位居天下第三,据说当初仅是金粉便用去数百斤。建于八百年前,正值佛教第三场浩劫,大佛面相慈悲,轮廓柔和,一手放于膝上,一手作平托状结印,翘食指,此手印不见于任何佛教典籍,历代为僧侣疑惑,争执不休,后世各朝,不曾对佛像本身做修改,只是重新赋彩添金,女帝登基以后,就对坐佛袈裟赋以浓郁彩绘。
陈凡入寺前便得知欲燃长命灯,要向寺内点灯僧人告之名讳祖籍等,只得遗憾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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