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在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旁边有一对男女正说笑。“哦,原来你还比我大三岁呢!”我意中听到旁边那位女生惊奇地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偷偷打量,想起了自己的学校生活。
卫利朝我笑笑,“他们谈的那么愉快,我还以为是对恋人呢!”
“是的呀,我也听到了。”
“几年前,我也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那些朋友把爱情中的甜蜜和烦恼告诉我,使我很早就向往爱情,为什么这些女的单身的时候才是喜欢跟我聊天,后来有了男朋友,恋爱的,结婚的,分手的都有,都不与我联络了,这反差太大。”
“以前她们都喜欢你,后来有了另一半,就不会那么方便了。”
“别,我自已几斤几两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是如何看待早恋的?”
“其实实大学不算早恋的,心智什么的都成熟了,中学可能是早恋,以后长大了,如果一方根本没那个意思,另一方就不该勉强。不是姑娘们现实,是这个社会促使着人们成长,无论男女,你没有定义好平凡的定义,是你的不成熟。我们需要的是振作,而不是忏悔,是进步而不是反复。”
“那你呢?我一直不明白,你上了大学,却没有一个女朋友。”
我对卫利说起了黎青,说起了我喜欢她,当然没提子鸣,卫利说既然看出女孩不讨厌你,你就可以去追求,他的鼓励我真的很当回事,我骄傲地说起了还和黎青一起去过北京的事,他更觉得我有希望。在这个长椅上坐着,我鼓起勇气给黎青打了个电话,竟然通了,我很激动,黎青说要换号码的话肯定会和老朋友讲的,我说什么时候方便了去找她玩,她说当然欢迎。卫利说祝我成功,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有那么一点点炫耀。
可是凭现实的工作让我去追寻爱情,我实在是没有底气。我在这个职位上踏踏实实地做了两年多了,原地踏步。跟我一起来的同学都离职了,只剩我一个,昔日热闹的宿舍空空荡荡的,听卫利说每年公司都会去学校招工,算是输入新鲜血液,但最终留不住人。隔壁那间屋子近期住了几个小伙子,在我看来他们很幼稚,估计也不会呆太长时间。有了他们的存在,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了。
此时已是深秋,昨天晚上又落了一场雨,伴随着一阵大风,这两排小房间中间过道尽头的卷帘门被风吹的哗啦啦直响。有人说这次下雨之后,温度会至少会骤降十度,想要在这个夜里转换季节。我的床头在窗边,是上听了好大一会的淅淅沥沥的雨声。
第二天几个房间的小伙子不约而同地穿上了厚的衣服,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我只对一个小青年印象深刻---他叫石飞,别人叫他“飞哥”。那家伙戴着一幅黑框眼镜,昨天他骑着个摩托车看见我时,鸣了一次喇叭,后面坐了一个女孩也看着我笑,就这样,我对他有了好感……。
风是刮了一夜的,他们在争执雨下了多长时间。听说还要赌一包烟,石飞说自己半夜醒了一会,当然清楚外面的天气状况,而另外一个小伙子说只是下了小雨。下雨那会我正在听呼呼的风声,雨在夜里至少有两个小时,只不过到了早上,路面上几乎被风吹干了。当看到我进来时,他们吵着说让我来说句公道话,他们大概都看到了我房间的灯一直亮到很晚,我也很快明白了他们的争论。
“如果是胜者可以分给我半包烟吗?”
“可以啊!”他们都很有信心,一点都不怂。
“那么我就赢定了,但我不抽烟,所以没这个必要,我放弃了不可惜,你们也别赌了吧,我刚才还听说你们在赌那个牌子的烟,可真够下本的。”
也许他们也都没太当真,此事就作罢。
天气慢慢转冷,我隔几天就要拎回一瓶酒,时不时喝上一两口,暧暧身子。外面这几个孩子则是经常聚在一起抽烟,石飞有一次跟了进来,我邀他喝一口,让他懂得了我并不是一个封闭的人,不是个怪人,之前他们肯定是那样认为我的,因为我常关着门,窗户更是很少打开。
这一次倾心使我暂时告别了孤独。当天下午,石飞来敲开我的门后,神神秘秘地说要跟我商量一件事,说想搬进来和我一起住,那边有点吵,我想他真是没礼貌,我们还算没什么互相了解的,不过我一时找不到理由拒绝。本来这就是集体宿舍,我只是提了一个要求:以后尽量不要在房间里抽烟。“我还没说这房间里一股酒气呢!”“这是真的”“好好,我一定遵守”。
第二天他就抱着裤子等生活用品搬了进来,他刚来时,我还有点欢喜,毕竟是两个人了,同室而居,但我的心仍是独行,两个人各玩各的,除了有时候能说几句话。
前段时间我将一本薄书盖在脸上可以较快地入睡,现在这一方法不管用了。我问他在临睡时他们在想着什么,“什么都不要想”“怎么可能呢?什么都不要想是在想着什么?”他被我问的无法回答。
没过多久就遇上了麻烦。一个星期天中午我在外面吃过饭回宿舍时,看到石飞没像以前出钥匙拧断到锁眼里了,正在发愁怎么办。
“你呆在家里吧,我去看看能不能修,或者再买把新锁。”我知道在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有位老人的固定摊位,以配钥匙换拉链营生的。
“好,回头多少钱,我给你。”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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