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年轻的时候,总是爱出风头,而且还有时摆出一幅自以为是的样子,甚至还会想出一些奇葩的想法,总会让人琢磨不透。做事还经常马马虎虎的,唯独在遇到紧急情况或者战斗的时候,她完全就像换了个人一样突然变得格外认真。”
“这……不会吧……”
秋源雪听到月秀英这么说她的内心被打了个大大的问号,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虽说我和她曾经是在比武场上的竞争对手,但私下里她是一个十分刻苦认真的人。”
“师父,我记得您之前和我说过母亲原先所在的门派是华山派吧。”秋源雪犹豫一番说道。
“嗯,基本上你的母亲在华山中论剑技实力上来说,还是可圈可点的,当年我和她比武我们两个基本上每一次都分不出胜负。”
“哎……如今,她已经不在世上了,我也算是少了一个知己。”月秀英长叹道。
“师父,您别难过,虽然我娘不在了,但你还有我呢。”秋源雪安慰道。
“都说女儿随父,但好像也有例外的时候,每一次为师与你比武时,在你身上我总能看到她的影子”
“我?……不不,师父您太抬举我了,跟我娘比我还差很多呢。”秋源雪听月秀英这样夸赞自己,有些尴尬的摇摇头说道。
“对了,你身上的那些旧伤还疼吗?”月秀英问道。
“哦不疼了,已经好很多了。”秋源雪摇了摇头回应说。
秋源雪深知自己身上还留下当时与月秀英练剑比武时所受的旧伤,那些伤口还在她的身上隐隐作痛着,但在月秀英面前,她只好假装没事一样,为了不让昔日操劳的师父担心而撒个谎。
“是吗?”
说完之后只见月秀英伸出手来轻轻碰了一下秋源雪的胳膊,强烈的痛感涌上心头让秋源雪不经意间轻叫一声:“呲啊!”
“哎……你呀,明明还痛却不说出来,真不让人省心。罢了,这个给你拿去,把它涂上。”
说完,月秀英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治疗外伤的陶瓷瓶装着的膏药来递给秋源雪说道。
“谢谢……师父。”秋源雪接过了膏药答谢道。
“不过话说回来,你跟我的女儿长得也有几分像。”月秀英看一下秋源雪说道。
“师父的女儿?那她现在?……”
“她叫小霞,因为疾病已经过世很久了……哎,我没能救活她。”
说着说着,月秀英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黄色的香囊断在手中查看着,时不时眼眶之中一丝清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啊……师父抱歉,提起你的痛处了。”秋源雪见气氛不妙急忙道歉说道。
“无妨了……这不怪你。”
就这样在这寂静的夜色中,秋源雪与月秀英师徒两人站在甲板上一起欣赏着空中那轮闪亮的圆月所散发出来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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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经过去十天了,这搜船在穿过长江之后继续向着广阔的大海行驶着。
在经过了千里迢迢的旅途,终于抵达了靠近德川的一处码头上停靠下来。
在码头处大量光着膀子,头上系着白色头巾的壮汉水手们在搬运着箱子来回运送着物资,他们口中说着当地独特的方言似乎在交谈着这么。
月秀英和秋源雪,星宇夜歌,星宇翔一行四人走下了船,此时的夜歌因长时间晕船就连走路都如同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的。
“额……不……不行了,哥我感觉好晕……”
“夜歌你没事儿吧,小心点……真是的明明跟你说了别一直站在船上就是不听,这下可好……哎。”星宇翔急忙上前搀扶着夜歌走下了船有些无奈的说道。
“夜歌妹妹,你没事吧?”
秋源雪也走过去用手轻轻拍打着夜歌的后背安抚着说。
此时,月秀英走过来,她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打开瓶塞后一股难闻的恶臭扑鼻而来,她把瓶口对准了夜歌的鼻子处。
夜歌闻了一下后突然呕吐了起来:“呕!……”
片刻之后,她站起身来用手舒缓了一下喉咙说道:“呼……我说月阿姨,你刚才给我闻的是什么?好臭啊……我差点把我昨晚吃的晚饭吐出来。”
“这是专治晕船的药,这下你觉得怎么样?”月秀英把药收回后对夜歌说道。
“呼……咦?还别说,我突然觉得舒服多了,还别说这药还挺灵的。”夜歌平抚了一下后,感觉之前浑身的恶心,不自在全部烟消云散,自从刚才闻了那个药后整个人变得轻松了许多,她惊讶的说道。
“好了既然没事了就快走吧,大家跟紧些,在这里我们中原的方言与这边不通,所以千万别走散了。”月秀英叮嘱着说道。
说完后,月秀英便转过身来向着码头前方走去了。
在德川,这里的街道上女子都穿着五颜六色的和服在街道上行走着,而男子也都穿着长袖的布袍行走在大街上,街道两侧有大量的商贩在此地摆摊售卖一些特产,食物首饰,胭脂水粉,以及手工艺品等等物件。
这里的人们在用当地的方言交流着,而对于刚来到德川的秋源雪一行人来说根本不知晓这些人在说什么。
街道上人潮涌动,同样的砖瓦楼房有高有低的耸立在街道两旁。
“喂,哥这些人他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夜歌好奇的左顾右看着,她凑到星宇翔的耳边问道。
“这是他们当地交流的方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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