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儿原本以为满满一桌子的菜,九个人肯定吃不完,再加上这些男人都喝酒,肯定吃的菜也少。
直到她看到桌上的菜都被吃得差不多,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太低估男人的饭量了。
五个牛贩子喝得醺醺然,但这并不影响他们走回牧牛镇。
送走这几人。
沈老汉喝了一口白开水,“我和老伴儿这几天晚上商量了一下,你们在村里修了牛棚和马棚,这些牲口总得有人来照顾。你们顾着镇上的生意,我和老伴儿就回村里住吧,方便喂养这些牲口。”
陆烟儿立马拒绝,“爹娘,镇上的生意哪里还需要我们时刻顾着?饮食楼的人手的掌打理得很好,根本不需要我们操心。我和相公早就打算好了,一起回去住几个月,孩子就在村里生了,把稳婆提前带过去和我们一起住,再带个厨子给我们做饭就足够了。”
她这话真假参半。
真的是他们的确要回去住几个月,假的是丈夫准备带她回村生孩子。
她实在是太着急了。
自由他们早点回去,亲自照顾那些牲畜,别人才不会察觉牲畜的数量在逐渐减少,方便他们慢慢把牲畜收入空间。
就算村民们察觉少了,也只会以为他们牵出去卖了。
空间里早就种满了鲜美的牧草,约莫十天可以收一茬,已经收了很多的牧草,堆放成了一座小山,足够几千只牲畜吃上几个月的。
更何况空间里的牧草还一直在长,无论再养多少头牲畜都吃不完。
所以她想快点废物利用。
虽然计算养了那么多,几辈子都吃不完,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养得越多越好。
就算自己吃不完,也可以留着造福后代啊。
沈秋并未配合媳妇的谎言,“你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产了,一切都要等生完孩子再说。村里的牲畜,也不需要爹娘去喂养,我已经让大牛和二牛帮忙喂养了,草料都是提前备好的,足够半个月的消耗。等半个月之后,他们把草料吃完,我们再从村里收,十文钱一背篓马草,总不会让牲畜饿瘦。”
陆烟儿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反正孩子都是在家里生,只要有稳婆在身边,镇上和村里又有什么分别?咱们一起回村,三餐还是有人照料,你也好一边顾着猪马牛羊,一边照顾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同意呢?”
沈秋默然片刻,“你现在不宜挪动,万一不小心生在路上呢?”
苍竹和杳杳,就是很好的例子。
他本来把日子算的好好的,可苍竹和杳杳还是提前出来了。
这次就算媳妇距离生产还有一个多月,他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像上次那般猝不及防地迎接苍竹和杳杳的到来。
以至于名字都还没想好。
陆烟儿,“……”
她是真没想到,丈夫竟然担心这个问题。
陈氏劝道,“三媳妇,你就听老三一次,乖乖在家里生孩子吧。老三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他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就没有错,我和老汉儿也就先不回去了,也留在家里陪着你,这段时间你什么都不要想,吃好玩好睡好。”
陆烟儿,“……”
这日子跟母猪有何区别?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眼瞅着距离预产期越来越近,全家人都悬着一颗心,既期待又担心,平日里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生怕声音太大,把孩子闹出来了。
尽管众人已经足够小心,但孩子还是提前了十来天出来。
一月三十号,太阳出来了。
这天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陆烟儿身上穿着保暖御风的棉衣,外面罩着一个把整个人都包得密不透风的熊毛披风,悠哉悠哉地翘着脚躺在摇椅上,眯着眼昏昏欲睡。
沈秋坐在小板凳上,一只手握着摇椅的边缘,轻轻缓慢地摇晃着,让媳妇躺得更舒服些,另一只手时不时给媳妇嘴里喂一点水果。
陆烟儿并未真的睡着。
她这些天除了吃就是睡,根本没什么瞌睡,这会儿嘴里又有点儿干,“我要吃车厘子,还有水蜜桃。”
沈秋先给媳妇喂了几颗车厘子,随后用脚蹬在摇椅下面的曲轴上,让摇椅继续慢慢晃动,空出两只手削了个水蜜桃。
他把水蜜桃切成小块,一块一块地喂给媳妇。
陆烟儿当然不可能吃独食,于是两人从单人投喂,到后来的相互投喂,再到最后的情不自禁地一起吃。
两人正浓情蜜意地唇瓣相接,玩你追我赶的躲猫猫休息。
陆烟儿忽觉一阵湿润。
她动作一顿,推了推男人的胸口。
沈秋好不容易跟媳妇亲近一次,感觉到媳妇在自己胸口轻柔的推拒力道,以为媳妇是不好意思在院子里跟自己亲热,依依不舍地继续纠缠。
陆烟儿情急之下咬了男人一口。
沈秋,“……”
他的舌头肯定肿了!
陆烟儿想撑起身看一下,却因为身体太笨重重新躺了回去。
沈秋顾不得舌头的疼痛,支起身紧张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压得你难受了?还是让你喘不过气?”
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大着舌头说的,因为他的舌头的确肿了,刚开始有点麻,先已经开始泛疼了,嘴里还有丝丝的铁锈味儿。
陆烟儿脸颊微红,难为情地偏过头,“你快帮我看看,羊水是不是破了,我是不是要生了?”
这种感觉,总不能是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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