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白机也已经带着大夫跑进来了。
白夫人赶紧招呼大夫给白凡看伤口,大夫看了看,那倒刺的铁鞭划过的伤口深可见骨,恐怕要留下疤痕了。
“夫人,将军,草民事先要说清楚,草民无法让公子的伤口恢复如初。”
“什么?我的儿,都怪你,下手那么狠,他是你儿子!”老夫人一听儿子的容颜毁了,又抑制不住的痛哭流涕起来,骂着白老将军。
白老将军这会儿也有些慌了,他赶紧靠近了看,伤口确实重了,心中也有一些后悔下手重了。
他立马让白狼去把京城所有医馆的名医,秘密召来白府。
两个时辰过去,在城东,医馆林立的春和大街。
名医们一个二个坐上马车出去。
一个卖烧饼的小哥,注意到这些怪现象,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正要去打听,就看到杨大夫朝他走过来,要买饼。
他便笑着问:“我说杨大夫啊,你们这匆匆忙忙的都要去干什么,难道太医院科考开始了?”
“比太医院科考还要可怕,一个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我怕吃不着你这一口了!”
杨大夫摇了摇头,他正在给病人看诊,突然就接到了白家的诏令,还不许张扬。
烧饼小哥一脸疑惑,凑近了问,“我在这卖烧饼十多年了,你也吃了十多年,算是老交情了,你且说说,什么事儿,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来人只让我们把所有治外伤,皮肉修复的药通通带上,其他就只能靠猜了!”杨大夫吃着烧饼,喃喃的说道:“行了,我先去了!”
烧饼小哥目送杨大夫坐上马车离开,他脸色一变,招呼了对面卖小布匹的妇女过来。
对着妇女的耳朵小声的说着什么,妇女点了点头,退了回去,开始收拾摊子,还故意说自己来事儿……
……
京城,城西大街西北巷的十字巷子,有两个挑着油桶,来回叫卖的卖油郎,一个挑着箩筐的磨剪子磨菜刀的老梆子。
巷子里,一个手里挎着菜篮子的农妇,对着老梆子招手,“老梆子,这边来,我家要磨菜刀!”
老梆子笑呵呵走着过来,“来了,找我就对了,我在这一片名气也算响当当的!”
农妇也笑着将老梆子迎进去,半个时辰后,农妇又笑着送他出来,还给几个白面馍馍。
老梆子笑着过来,与卖油郎打招呼,给了卖油郎一个白馍。
卖油郎咬了两口,继续叫卖,来到一家院子门口,又叫了两声,里面出来一个小哥,要买油。
院子内四处站着手拿大刀或利剑的人,堂厅里,一张长桌前,一个英气的男子正在看整个京城的地图。
“侯爷!”随从书礼把一个吃过的馒头放在何琰面前。
何琰立马熟练的掰开馒头,从里面拿出一张布条,子来,看了上面的内容。
他皱紧的眉头松了松,能让白家悄悄下密令召人,估计出事的是个重要人。
那就只有白凡,白老夫人,或者白老将军。
“外伤,修复皮肉?”何琰喃喃自语,若是男子,根本不会在意身上的伤疤。
如果是白老夫人,根本没理由秘密召集名医治病,完全可以正大光明!
“除非是伤在外面,又怕人怀疑,难道是脸上?”何琰恍然大悟,“来人,通知太子,本侯有事相商!”
一个小哥走上来,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
两日后的早晨,凤凰宫内,秦念白正在教孩子学说话。
小平安学的有模有样,把秦念白高兴的合不拢嘴。
“夫人,白淑妃来,带着江德福,说是要过来感谢你!”这时,小清从外面走进来,有些担忧的道。
虽说,她的仇报了,玉髓也被关进了大牢,但她还是害怕连累夫人。
“奶娘,带小侯爷下去!”秦念白把孩子递给奶娘,又对小清说道:“请她进来吧!”
还用说吗,白淑妃肯定是来找茬的,毕竟自打耳光这种屈辱,换谁也忍受不了!
“嗯嗯!”小清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白淑妃就一脸笑意的走进来,看到秦念白,还像往常一样过来拉着她的手。
“昭阳,昨晚多亏了你,不然,本宫竟不知道,身边留着一个可怕的毒妇!”白淑妃说着,握着秦念白的手紧了紧。御书屋
让秦念白感到有些发麻,就直接把手抽了出来,随意的端起茶水看了看。
笑着道:“淑妃娘娘,您应该谢谢白凡公子,是他带来解药救了你!”
“那就好,我给你带了一些梨糖糕来,你前不久还嚷着要吃呢,只吃一回哪里够!”
白淑妃招手,让江德福把食盒拿上来,从里面端出来一碟梨糖糕,上面发出来的除了梨糖糕的香甜气味,还有一股别的清香。
这让她很快就警惕起来,这梨糖糕一定有问题,还有,她的手似乎有些不对劲,有点麻,又有点酸!
她随意瞥了瞥,并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而余光中瞥见江德福有些发抖的手,且一直都是低着头!
看来,白淑妃要如法炮制,扳回一局啊!所以,不能让她久留。
秦念白故意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慵懒的声音道:“腻了,不过还是多谢娘娘好意,若是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吧,本宫实在是困。”
白淑妃也不恼怒,站了起来,又要过去拉秦念白的手,秦念白直接把手背起来捶腰,喊了一句,送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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