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凡眼里的神色变得活跃起来,看她的眼神,都闪着光,赶紧连连道:“不打紧,不打紧,殿下宅心仁厚,多谢殿下抬爱……”
秦念白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从袖笼里摸出一个白色小瓶,递给白凡。
“这是治外伤的灵药,原是本宫自己备用的,现在给你用再好不过!”
白凡眼里的光暗淡了,没有接过小瓶子,而是拱手,“殿下的好意,臣心领了,只是臣也不能夺人所爱!”
他就算对昭阳动心,内心狡猾也没有变少一点,这种带着目的送来的礼品,收不得!
“你就拿着吧,若是不行,我可以一试!”
见他犹豫,秦念白直接把那瓶药打开,用手指挑出雪白的药膏,在手背上擦着。
“看见了吧,没有毒,就算我要杀你,也没必要把我的命搭进去,我可不好是个无牵无挂的人!”
白凡内心的警惕放松了下来,说了句多谢,接过药膏。
“这个是本宫还是为出阁时遇到的一个老郎中给的神药,见效奇快,只要敷在伤口上,不到七天,就能生肉愈合!”
秦念白一本正经的解释这药的来历,在在向他透露,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白凡只是笑着应承,眼中满是探索之意,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灵药,最起码,他活了二十多年,没听说过!
“你用的时候,这样打开,擦在脸上!”秦念白为了彻底打消他的疑心,又直接拿过来,要把药膏往脸上擦。
白凡下意识的夺过药瓶脸色有些慌张,就算昭阳公主没有害他的心,不代表她不会受人利用!
“多谢殿下,臣记下了!”
秦念白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又提醒他,如果不信,可以找个下人一试便知。
白凡当即就把药摸在伤口上,一阵清凉,酥酥麻麻的,其他并没有什么不适,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昭阳是真的向他示好?
……
送走了秦念白与太子殿下。
白将军还是知道了白大力的事,要不是白老夫人拦住,他差点又拿起了鞭子。
最后,让白凡亲自把那几个废物处理掉。
只是灵药的事,白凡始终没有透露半点。
七八日过去,凤凰宫这头,秦念白一身素色便装,在给小平安缝着过冬小棉袄。
也正在听着小清绘声绘色的说着江德福在杂役房的窘迫。
“那王才没有令您失望,可劲的折腾江德福,饿肚子是常事,主要是千方百计的侮辱他,他也还沉得住气,居然没有发作!”
秦念白一手捻着线,一手把小棉袄翻个面,很是平静,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
现在时机未到,还不是出手的时候,江德福要是个堪用的,在等上半年,也是不迟的。
“你要人去给他带个话,就说,我有心救他,但淑妃不肯,你让他多等一段时间!”秦念白缝着衣裳,平静道。
小清疑惑,殿下之前说要拿江德福做文章,现在是不要那奴才在?
便问道:“殿下,这时候,他正受辱,后面熬不住了,岂不是让我们之前的筹谋白白浪费了吗?”
“他才吃了几天苦,难能这么容易救他出来,此番的意思也是为了告诉他,不是本宫不救,而是淑妃作祟,等他回来,一定会乖乖替咱们出谋划策的对付白淑妃。”
秦念白放下手里的针线,脸上闪过睿智的神色,胸有成竹的道。
小清才恍然大悟的点头,笑着,“还是让奴婢亲自去吧,只怕那奴才不能理会,就辜负您的谋划了!”
秦念白摆手,示意她去。
此时的杂役房,马桶房里,江德福一身破烂的衣裳恶臭不堪。
自从他来到杂役房,就没日没夜的干活,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还要受王才的毒打与其他太监的欺辱。
他都一一强忍下来了,他也是做过管事位置的,知道奴才们都什么心思,他要死寻短见,也不过是死了只蚂蚁,白白便宜那些欺辱他的奴才!
“江德福,干快点,发什么愣呢,是不是想吃鞭子!”一个小太监监视他,见他发呆,趾高气昂的捂着鼻子走过来骂道。
他是王才身边的亲信小瓜子,专门替师傅王才看着江德福,时不时打他一顿解闷。
江德福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小的这就干快点,公公,您还是边上歇着,当心着点,熏着您!”
毕竟想要报仇,就得活下去,小瓜子这个小崽子,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如今不得不把手里傍身的物件拿出来了,好歹能吃饱,不挨打,在慢慢找机会报复回来就是了!美女窝
“哼,嗯,还算懂事!”小瓜子满意的道
“公公,您待小的好,小的感恩,手里头有了好处,也得先孝敬您!”江德福擦了擦手,笑着走过来,从脖子上拿下来一只金锁。
小瓜子虽然厌恶他身上的臭味,但,一见到他手里的金锁,就两眼放光,眯着眼睛看过来。
“你有好东西,怎么不孝敬我师傅,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你阳奉阴违,当心你的小命!”
小瓜子又怕又贪婪,咽了下口水,毕竟他手里的好处也全都给王才了。
知道这奴才的贪婪,江德福赶紧把金锁塞到他手里,“王公公在小的来的那天知道,小的没有别的了,这锁,还是小的含嘴里的呢!”
就是要告诉小瓜子,这锁,王才并不知道,他可以放心的收下。
小瓜子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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