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证据已经十分确凿,铁证如山,任凭这个女人如何作法都是死路一条,秦念白也不见意让她上公堂对峙。
她不想就这么便宜了她,便缓缓又道:“左右她是活不过一年,何必跟一个死人一般见识,葱头,套了马超送她去公堂。”
珍珍没有什么能够辖制秦念白的,整个人又慌又怕,但又不想就这么去死,便大声吼道:“夫人的本事大着,想要杀了奴婢一如反掌,让奴婢上了公堂,胳膊又如何能拧得过大腿,别说公堂,就算是王侯将相,哪一个不对您毕恭毕敬,你要杀便杀,不必假惺惺。”
“你是说本夫人用身份权势来压你?”秦念白捏起她那倔强的下巴,讽刺的说道。
眼里燃气丝丝杀气,连一个小小的奴婢都敢辖制自己,也难怪外面会有那些风言风语。
“把人证物证,一同送过去。”秦念白站直了身子,很是平静的说道。
江德福点了一下头,招手让旁边的小斯过来把人拉出去了。
这件事原本可以不用惊动官府,为了一个奴婢也犯不着,秦念白纯粹是为了破之前珍珍散播出去的那些谣言。
“我先歇一会儿,你们都下去吧。”秦念白按着额头,有些疲累的说道。
人是躺下了,脑子缺异常清醒,魏家出手是迟早的事,那文丽儿对付自己又是为何?这让秦念白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间,她从床上弹跳起来,“文丽儿,是她!”
秦念白想起来了一桩隐晦的事,当时太过匆忙,没有注意到她,如今想来是有迹可循的。
文丽儿那会儿看白凡眼神很是温柔,而且是目不转睛的看。
自己之所以会突然掉了水中,不是意外,记得文丽儿当时就在身后,也感受到一股推力将自己推入水中。
推自己的那人极有可能就是文丽儿。
想到这里,秦念白细思极恐,这个女人隐藏的够深,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会因为当年的那桩事而怀恨在心。
如果不是自己隐约记得有这么一件事,恐怕遭了她算计,都不知缘由为何。
既然新仇旧恨要一起算,那自己索性也不怕她。
“夫人,夫人。”外面面突然之间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
“进来。”秦念白淡淡的开口。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葱头慌慌忙忙的过来行了礼道:“夫人,魏家夫人跟文家姑娘来了……她们……”
葱头焦急的说不出话来。
秦念白眉眼微皱,她们两个来做什么?
“先别着急慢慢说,她们两个来干什么,又不是抄家来了怕什么。”秦念白拍了拍葱头的肩膀,安抚道。
葱头吸了一口气,拉住秦念白的手,面露难色道:
“魏家夫人带着珍珍回来,说要给无辜者讨一个说法,江副管家说,他们才出永顺大街,在荣华街时,杨老汉突然跑出来跪在地上求江副管家放了他女儿。
刚好魏家的马车经过撞见了,又认出了小厮跟江管家的衣裳是咋们府里,就下来询问。
珍珍那小蹄子就趁机求助,胡说八道一通,江副管家想要阻拦,也被魏家的侍卫拦住了……”
秦念白眉眼一皱,魏家一定会以此来给自己一个教训,看来,是避无可避了。
“叫人好生伺候着,不得有误,叫芸儿蓉儿来给我梳妆打扮。”秦念白匆匆忙忙的坐在梳妆台前,整理这有些蓬乱的发髻。
葱头福了下身,赶紧下去办了
芸儿蓉儿很快就进来了,一个给秦念白梳头,一个去把要穿的衣裳拿出来,一样一样的摆好。
不到一刻钟,秦念白就穿戴整齐了,扶着芸儿的手来到正厅。
魏夫人与文丽儿同坐在一处,正在喝茶,说话。好网
另一边还坐着魏家的两个庶女,魏瑞儿,魏珠儿。
珍珍跟杨老汉以及一堆证人都低着头,跪在下面。
“哎呀,昭阳来了,我这不请自来,你可不要建议啊。”魏夫人见秦念白出来,放下手里杯子,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
文丽儿跟魏家两个庶女则站起来,对着秦念白行了行礼,点头示意了下。
秦念白也笑着点头回礼。
魏家两个庶女瞥见秦念白的打扮,流云发髻上斜插着两根白玉金暂,鬓边带着淡蓝色宫花,配上那件宛蓝云锦所制的蔷薇长衣,内搭银白色石榴裙。
说是简单的装扮,却比她们穿金戴银的要大气优雅贵气,二人心里不由得一阵嫉妒。
毕竟她们是要嫁进来的,心中也爱慕永侯,有这样一个正牌夫人,侯爷又怎么会多看她们一眼呢?
“不知夫人这是何意?”秦念白故作疑惑不解的看向地上跪着的那些人。
“来。”魏夫人过去拉着她坐下来,拍着她的手背笑道:“都说你是最贤惠的,也生了一副菩萨心肠,定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在路上看见这一出,想是有什么误会,怕下人仗势压人,你蒙在鼓里,实在担心坏了你的名声,这不,眼巴巴的领着回来。”
秦念白把手抽出来,心里冷笑,这个魏夫人,多管闲事还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这倒不是误会,已经查明了原因,人证物证都在,正要送官去办呢。”秦念白故意装作松一口气的模样,指着地上跪着的一行人说道。
魏夫人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一只手拿着手帕仰起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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