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京城西街,一名女子吊死了,经过仵作查验,女子身怀胎儿二月整。
身边还放着一封遗书,控诉的人,正是永侯夫人,当朝昭阳公主秦念白!
这事,很快就日传千里,京城里大街小巷都传遍了,百姓五不在讨论控诉秦念白心狠手辣,蛇蝎心肠……
捕快已经来到侯府,要传秦念白入堂对峙,结果进去不到一刻钟,就灰头土脸的跑出来了。
“大人也不看看是谁,就叫我们来拿人,差点把小命折在里面。”出来后,捕头心有余悸的吐槽道。
刚刚永侯一听他们的来意,那眼神太可怕,手里握着的长剑本是晨练来着,那会儿都在抖了,听闻他在战场上晓勇无敌,又是出了名的惧内,要不是他会看势头,估计他们几个早就没了。
一个捕快没趣道:“可不是,杀了我们几个,在安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就白白死了,这些个贵人博弈,都拿我们这些人不当事。”
“哼,可不是,那女人分明是勒死了挂上去的,仵作才跟大人禀告,我听的清清楚楚,结果晌午不到,大人马上召集我们改口。”另一个捕快也不爽的埋怨。
这几年以来,他们来过最多的官宦人家,便是永侯府,不知道是他们倒霉还是这永侯府的风水不好,怎么这么招人怨。
八个捕快,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巷子口。
几个抬眼一看巷口,都愣住了,心下一阵发颤,害怕的四处张望,躬身摁住手上的长刀。
“你们都是一些什么人,快闪开,可是京城,京兆尹府的官差。”为首的捕快,大着胆子对着面前挡住路的一群陌生人喊道。
这些人突然从巷子里窜出来,手里还拿着剑,虽然穿的是便装,却一个个神情恐怖,气势吓人,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来杀他们几个的。
那群人也不说话,中间让出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把椅子,上面歪靠着一个人。
“几位大哥,真对不住,实在是本侯有些话要私底下问你们,但又不可能去府尹大人手底下问你们,便出此下策,还望多多包涵。”何琰转过头来,和和气气的拱手说道。
何琰猜想既然有人成心要做这个局,如果让那群捕快在府里说,一定会落得一个要挟威逼的罪名。
不如在外头方便,他们一路唧唧歪歪的,说不定也早就有人监视一清二楚。
他带人赶到这个人烟稀少的巷子,便是方便行事。
而前面那群捕快胆小的,基本上已经吓破了胆,浑身发抖了,说出来谁信啊,他们又不经常走这条巷子,永侯怎么就这么清楚的堵到这儿来?
如果将他们乱刀砍死,说出去也找不到凶手。
为首捕头向前走了两步,拱手跪下,面色紧张,“永侯就不要为难小人们了,小人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永侯府作对,只不过是听听令行事。”
“我的人也跟了你们一路,唧唧歪歪的,你们说些什么?重新说一遍,若是哪处说漏了,你们几个就葬身在这儿吧。”何琰翘起腿,很是平静的说道。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有人跟着他们,他们居然没有一点儿察觉,如今也只能据实以告,否则他们恐怕小命能保。
“居然还有这种事,你们回去好好看着,若有什么动静赶紧来汇报。”何琰听完眉头一皱,平淡的吩咐。
那几个捕快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路上,一个捕快疑惑的问他们头儿,“我们真要给永侯当眼线?府尹大人那头要是知道,咱们一样逃不掉。”
“你不干就当永侯的吩咐,没听见罢了,这些年来你也看见了,永侯府那是水涨船高,咱们附府尹大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在他们眼里算什么呀。”捕头没好气的呛声说道。
其他几个人也觉得说的十分有理,他们上一届的府尹大人张全的死,还历历在目,那时候永侯不在,单凭永侯夫人一张嘴,便让他人头落地。
那时候,永侯夫人还是待罪之身,更不用说现在身份又升了一大截。
回到京兆尹府,捕头把在永侯府的遭遇说了出来,府尹大人也不恼怒,只是简单让他下去,随时待命。
他出来时,就见师爷带着一个没见过的人进去了。
夜里,捕头接到府尹大人的最新命令——带人把尸体带到城外去烧了。
捕头一边叫人行动,一边派人去永侯府报信。
这边,秦念白与何琰还没有歇下,正在说珍珍的死带来的问题。
就有小厮进来道:“侯爷,夫人,京兆尹府的带话来,说府尹大人派人将珍珍尸体装到进麻袋,要拖到城外去烧了。”
夫妻二人都是一惊,对方就这么等不得了?阅读书吧
何琰安抚秦念白在家等消息,翻身上马,带着几个人一边冲了出去,一路来到城外,将拉着尸体的平板马车拦住。
好在捕头故意一路留下了痕迹,所以,何琰才这么容易就带人找着了。
第二早上,秦念白夫妻二人来到了公堂,京城里都在议论纷纷,说永侯夫人,当朝昭阳公主是如何的狠毒,今早当堂对峙,所以来了大批民众来看热闹。
他们大多数是天桥说书的,茶馆说书的,以及一些路路通,这些消息,可都是靠他们来传播。
其他则是这条街凑热闹的百姓,其他人离的园,都在眼巴巴等着这些人把堂审情况传过去,不然只看告示,没什么意思。
朝堂上,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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