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
刘家人,刘顺,刘表面无表(qing),二人媳妇在窃窃私语。
太夫人正在跟女儿何刘氏说话,何王氏则乖巧的伺候茶水,王念念也安静坐在一旁,眼神之中却透露出绝望与愤怒。
按照礼数,太夫人也算是她的外祖母,奈何,母亲小刘氏只是个庶女,根本不受这位外祖母的待见。
王念念前来求助,还被太夫人以丢人现眼教训了一通,若不是要利用她对付秦念白,太夫人又怎么会想得起她呢?
“太夫人,二夫人到了!”金妈妈进来,故意把红肿的脸扬起来,让太夫人一眼就看见。
太夫人问:“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金妈妈委屈巴巴的,“太夫人,这是二夫人赏的!”
刘二房,三房也是一阵吃惊。
两房媳妇对视一眼,面色不削的撇嘴,倒是有股幸灾乐祸的韵味,又要顾及太夫人的脸面,二人只好(yin)阳怪气。
刘顺媳妇道:“金妈妈也算半个主子了,秦念白也太跋扈了!”
刘表媳妇跟着,“可不是!就算是咱们柱国府,也是恭恭敬敬的敬着。”
二人的话,更让太夫人气的脸红脖子疼,要是不好好教训秦念白,以后她还怎么管这两房媳妇!
太夫人大怒,“她无法无天了,连我的人也敢打!”
女儿何刘氏赶紧给她顺气,眼里满是是恶毒,“母亲,那(jian)人欺辱女儿也就罢了,您是有诰命(shen)份的,她也照样不放在眼里!要是您走了,女儿以后在这个家里就无立足之地了!”说着还不忘拿手帕擦眼泪。
太夫人听着心疼极了,“儿啊,为娘在,不会让你委屈了去!”又问一旁苦瓜脸的陈婆子,“你是怎么照顾你家老夫人,竟受了这么多委屈!”
陈婆子跪下去,声泪俱下,“太夫人,是老奴没用,护不住老夫,秦念白仗着二爷宠(ai),对老奴等随意打骂,出言侮辱老夫人也是常有的事……”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秦念白带着微笑走进来。
说道:“怎么我一过来就看了一处好戏,陈妈妈,你别停,接着说,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大逆不道,欺辱婆母的!”
陈婆子几次三番栽在秦念白手里,次次都差点没了(xing)命,她哪里还敢说话,仔细低着头,心里正发怵。
太夫人眯着眼,让陈婆子起开,语气犀利,“只要老(shen)还在一天,就不容你造次!”她又指着金妈妈,“金妈妈是奉了我的命令去唤你,你竟然敢打她!你以为是何府的奴才,任你打骂!”
如果之前秦念白还有些忌惮太夫人的诰命(shen)份,那经太后一事,她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秦念白行了一礼,“外祖母康安!”似笑非笑的,“这儿毕竟不是柱国刘府,金妈妈仗着您的权势,对我无礼辱骂,我教训她,也是为了维护何家的脸面!再说了,柱国府什么时候管到何府来?而且在天子脚下,知道的,说您菩萨心肠,不独亲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打着何家亲戚招牌,纵容下人耀武扬威呢!”
“你给我闭嘴!轮不到你个(jian)人给老(shen)说教!你以为太后饶了你,我就不敢动你了吗?”
太夫人气的嘴唇发抖,满是褶皱的脸色一阵阵发白!
秦念白依旧一脸笑意,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下,不紧不慢的,“太后能饶了我,就证明,我活着,对她老人家有好处!”
她看了一眼刘家两房,又对太夫人说:“您要是把她老人家的好处杀了,您猜,刘家上上下下会不会受到牵连?”
太夫人也是快八十岁的人了,她的诰命能留到今天,没点领悟,是不行的,自然听的出来秦念白的意思!
她道:“你别太得意,你惹怒太后,你以为会逃的掉!”
秦念白把玩着手帕,不在意的,“逃不逃得掉,就跟您没有关系了,我也要奉劝外祖母一句,您的手从柱国府伸到何府,就不怕朝中言官告您个结党营私?”
这话一出,在场的刘家两房,以及太夫人心里都是一惊。
刘顺刘表当了这多年知府,知州,没少收下面人的孝敬,要是上面查起来,他两的官位就不保了,二人还指望调回京城呢!
刘顺赶紧劝太夫人,“母亲,您眼里不能只有大姐姐,也顾及顾及我跟三弟呀!”
刘表也道:“是呀母亲,大姐姐也是快六十的人,已经不是娃娃了,您就……”
他话还没有说完,太夫人就打断道:“闭嘴,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你们大姐姐过的不好,不尽力帮衬就算了,还胳膊肘朝外拐!”
两房媳妇也坐不住了,她们可不想因为太夫人的偏私而受罪,也开始劝说太夫人!
道理太夫人都明白,只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
何刘氏见太夫人犹豫,焦急的拉着太夫人的手,担心的“母亲,您可不能丢下我”指着秦念白,“您看看,您还在这里呢,她就敢明目张胆的威胁您,您要是不管女儿了,女儿就活不成了!”
太夫人也很为难,她何尝不想为女儿铺平道路,只是,她也要顾及两个儿子的前程!
她含着泪,“女儿呀,你先忍忍,等这事过去了,母亲一定替你做主!”
母女二人抱哭做一团,刘家其他人倒是松了一口气,为今之计,他们得赶紧回到渝州,不要落了言官口实才是!
秦念白现在对刘家人算无遗露,只有最核心的利益,才会使刘家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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