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展在向他们下杀手?马贱蓦然一怔,语气放缓了些许,急声问道:“黑袍,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袍现在正是向对方求救的时候,也没做隐瞒,“在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现在王总还在昏迷中,具体情况只有王总醒来才能弄明白,但我可以肯定是那畜生先下的杀手,我们纯粹是自卫,我向你保证,我们绝对不知道那畜生回了国,也根本没有设什么圈套暗杀他,更没有派出什么大量的枪手追杀,我们从头到尾就是两个人!”
听完这话,马贱隐隐嗅出了一丝阴谋,拳头渐渐握紧,如果黑袍所言不虚,那么这肯定是文展的栽赃陷害,目的只怕不仅仅是针对王一川和黑袍,很有可能要冲自己来,否则那王八蛋没道理一口咬住自己不放。
他现在意识到自己有些大意了,自己和大多人一样,都以为文展的上位是他老子文海的功劳,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被文展平常一大老粗的无脑形象给蒙蔽了……他也不想想,常年累月干这么危险活的人,如果没点脑子,别说上位,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
“你们现在在哪里?”马贱问了句。
黑袍将地址报上后,马贱立刻说道:“你们藏好,我马上就过去。”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秘书孙梅快步跟在了他的身后离去。
三角总舵,金匾高悬的‘聚义厅’门口,陈德忠和贺军翔联袂来到求见帮主。
通报后,门徒请了两人进去。
大厅里,文海也从侧门走了出来,登上正堂黑亮的sān_jí台阶,坐在了居中的一张大椅子上,气势凛然地凝视下方,看起来的确霸气,而尾随的黎伯则背手站在了一侧。
陈德忠和贺军翔拱手见礼后,文海笑道:“急着见我有什么急事吗?”
台阶下站的两人相视一眼,陈德忠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给详细报了上来。
听说小叶遇险了,黎伯立刻回头看向文海,文海只是两眼微眯,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道:“电话再联系文展试试。”
陈德忠点了点头,立刻再摸出电话拨出。
此时的小叶刚驾车载着姚紫怡来到了晴天财团总部的大楼外,把车停下,拿出手机重新装上了电池开机,姚紫怡偏头看着他,有点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重新开机的小叶正想先打个电话给慕晚晴,谁知一开机就接到了陈德忠打来的电话。
另一头的陈德忠一打通,当场就是一愣,对‘聚义厅’内的几人愕然道:“现在通了。”
小叶一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陈德忠已经是急声问道:“文展,你怎么样了?”
“陈伯,好险呐,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总算是死里逃生啊。”小叶抱着电话那叫一个悲愤,不过看到怔怔盯着自己的姚紫怡后,又立马咧嘴笑了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陈德忠总算送了口气,高坐的文海向他伸了伸手,示意要电话。
“文展,你等会儿,帮主要和你通话。”陈德忠拿着电话走上sān_jí台阶,交到了文海的手中。
文海拿着电话淡淡问道:“文展,怎么回事?”
小叶自然又把对陈德忠讲的话给复述了一边,并说自己是从上百名枪手的围杀中惊险突围的。
一旁的姚紫怡听得目瞪口呆,算是重新见识了小叶的人品。
小叶一边要对电话里装悲愤,一边又要对姚紫怡干笑,真够累的。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文海太了解自己儿子的人品了,听完后立马感觉里面有猫腻,所以只是淡淡回了句,“没事就好。”
小叶本来就想趁机栽赃陷害把马贱给扳倒,自然要抓住机会喊冤,“那马贱太不是东西了,竟敢勾结外人对付本帮兄弟,这种人必须要拿来明正典刑!”
文海淡然道:“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谁是谁非帮内自然会查清楚,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说完直接挂了电话,交还给了陈德忠。
陈德忠立刻请示道:“帮主,这事怎么处理?”
“文展虽然是我儿子,但是凡事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就对马贱做出处理何以服众?谁是谁非总要给马贱一个辩解的机会吧?”文海双手一拍扶手站了起来,大公无私道:“文展是我儿子,一碗水端平,这事我回避一下,就由‘左相’和‘西阁’联手处理吧。”
‘左相’指的就是陈德忠,‘西阁’指的是贺军翔,两人闻言立刻拱手道:“领命!”
文海笑着点头道:“二位公务繁忙,我就不留二位了。”
两人再次拱手,双双离开了聚义厅。
见到二人的背影消失后,黎伯静静走到文海的身后笑道:“海爷没能给少爷主持公道,少爷恐怕又要失望了。”
“需要主持公道吗?我本来就站在马贱这一边。”文海笑言一句,转身向后堂走去。
宜城那边的小叶却是抱着电话连‘喂’几声,发现自己老爹根本就没怎么鸟自己,气得砸了几拳方向盘,不过瞅见姚紫怡盯着自己明眸闪烁后,又干笑着指了指手机,化解尴尬道:“我打个电话给慕董事长。”
慕晚晴很忙,因为她启程飞往m国参加金融会议在即,许多事情都要做准备,甚至在做以防不测的安排。
这里刚召集公司高管开完会散会,她又喊了刘茜去她办公室继续闭门协商。
两人正对坐在沙发上,凑在一起商量事情,办公桌上的私人电话又响了起来,正帮忙整理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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