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却说得如此肯定,莫非是个隐世的神医?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会特别关注自己的健康,吴永年就是这样。
此时的吴永年已经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九宵云外了,站起身,厚眷老脸凑到高正跟前:“我这老毛病连省城的专家都说无法根治,你小小年纪,真有把握能治好?”
“没有把握的事,我敢跟老爷子您开口说大话么?”高正淡淡笑道:“老爷子要是不信,我可以先给您施套针法,让您亲身感受一下,咱是不是在吹牛……嘿嘿,要不要试试?”
吴永年这些年被病痛折腾怕了,有点儿急病乱投医,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高正照着白天给吴远安施针的方法,让吴永年侧躺在沙发上,先选取了肺经上的中府、云门和侠白三处穴位下针。
两三分钟后,在高正流入劲气的辅助下,吴永年多年咳喘、气不顺的症状马上得到了缓解。
堵在胸口的一口浊气,也吐了出来。
多少年了,吴永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呼吸顺畅,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直戴着厚厚的口罩呼吸,现在突然把口罩取掉了,整个人都变得通透了。
接着,高正又选取了心包经的极泉、少海和通里等穴位下针。
可是这一次,吴永年刚刚得气不久,心悸、恐惧等病症稍有好转时,高正却把银针给拨出来了。
吴永年仿佛从云端,瞬间又摔到了悬崖,不解地道:“小子,好端端的,你怎么又不扎了?”
高正叹了口气,故作为难的说道:“不是我不愿意给老爷子您施针,实在是迫于门规所限。用本门医术治病救人,都得收费,否则有损天道!除非是给自己的亲人施治,那就不受门规的限制。”
“行,不就是钱吗,我给就是。”吴永年急切的催促道:“来,快接着扎针吧,要是你这法子真有效,我再额外给你一笔奖励。”
高正暗自一笑,刚才说治病必须收钱的话,不过是糊弄吴永年的,这家伙居然还当真了。可见他治病心切,也是豁出去了。
“您别先急,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给您施针的手法,叫做‘八脉玄针’,是本门绝学。按照门规的要求,每下一针,得收费一千万,一套针法施展下来,整整二十针,也就是两个亿,您当真要治?”高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吴永年说得一愣一愣的。
乖乖,一针就得一千万,这也忒贵了点吧?就刚才高正下的那三针,就是三千万呐!
转念一想,那三针扎下去后,确实马上就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如此神乎其神的手法,贵一点也说得过去。
只要能健康,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不过这套针法要完整的施下来,得花两个亿的巨款。如此巨大的金额,不是哪个人就能够私自动用的,必须通过家族长老团的审议才行。
拿家族的钱私用治病,要是金额小还说得过去,而吴永年需要两亿,这基本是不可能被通过的。
所以思想一番挣扎后,吴永年就焉了,问高正能不能少一些。
高正摇摇头,沉声叹气:“我也想给老爷子打个折少点儿,可门规太严,而且施针之后,您身上会留下一道印记。本门的师兄弟们会用特殊手段,探查到这种印记。到时候我要是交不出相应的钱财,就会受到师门的惩罚。”
“轻则挑断手筋脚筋后逐出师门,重则砍掉四肢,挖出眼睛,做成人彘后扔进化粪池里,当作化肥,那一个惨呀!”
高正一边说,一边无奈的感叹。
“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狠毒的酷刑,当真是难为你了。”吴永年细细琢磨高正的话,顿时吓得一激灵:“这么说,刚才你给我扎了三针后,也会留下印记?”
高正点了点头,沉下脸道:“那是自然,哪怕只施一针,印记也会生成。施的针越多,印记就越是明显。不过您放心,那三针我不收您的钱,就当是我给您的见面礼。”
“这……”吴永年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开始担心起了高正:“你不收钱,万一被你师门发现了怎么办?”
高正笑了笑,继续对吴永年胡说八道:“师门已经知道我跟晴姐的关系,到时候我说您是晴姐的亲爷爷,虽然你反对我和晴姐交往,但念在晴姐的面子上,我想那些师兄弟也不会追究的。只是可惜呀,不能给您完整的施针了,要不然您今晚就能睡个好觉,对以后的治疗也极有好处。”
吴永年闻言又是猛然一震,自从患上肺心病后,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不是胸口发闷喘不过气儿,就是刚睡着就被憋醒。
那滋味,甭提有多难受了。
现在高正说这套针法施完,就能改善睡眠,吴永年哪能不动心?
所以犹豫了片刻后,吴永年再次厚着脸皮对高正说:“是不是只要我认可你跟晴儿的关系,你就可以为我继续治疗?”
这老家伙总算是妥协了,毕竟是关乎到自身的健康,而且此刻他忽然觉得高正也并非一无是处。要是真能搓和高正和吴晴在一起,那么他身上的病症就能得到根治,这比多少钱财都有价值和意义。
当然,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家族大事,不是哪一个人可以左右其结果的,最终还是要看整个长老团的意见。
而长老团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吴永庆和吴永丰的人。基本只要他俩兄弟反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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