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见状正要提醒高正,却被吴远安拉住了,然后又见吴远安摇了摇头,示意她沉住气。
“砰!”
南宫义一掌劈在了高正的肩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不是单纯的手掌跟肩膀撞击发出来的,而是两股劲气剧烈碰撞的声音。高正纹丝不动,而南宫义却往后微微退了两步。
“你……进阶大境界了?现在是大宗师?”南宫义大惊失色。
高正点点头:“前不久机缘巧合……应该说是在一位高人的帮助下突破的。”
“高人?”南宫义微微一怔,然后大笑起来:“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老夫没看走眼,几年前就说过,你会是一条强势飞天的大金龙。”
高正起身扶住南宫义,跟着笑起来:“您也宝刀未老,耄耋之年同样进阶小境界,稳步在大师境颠峰。或许有生之年,也有突破到大宗师的机会。”
“大宗师可遇不可求,不是你想就一定能达到的。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不想太折腾,随缘吧!”南宫义神色淡然,心中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问鼎武道高峰,是所有修武者的终极目标。谁都想在武道一途能更上一层楼,站到更高的境界,去俯瞰众山。
但是岁月不饶人,到了南宫义这个年纪,想得更多的是身体健康,平平安安,能够多活几年。
对于修炼,则是顺其自然,不荒废也不强求。
“您在大师境浸润了多年,应该早已触及到突破的那层壁垒,只要您的心境也到了这个层次,突破是水到渠成的事。”高正沉声说道:“我不是在安慰您,而是刚才根据您的掌劲来判断的。”
“另外,您的身体也还硬朗,精神矍铄,劲气充沛。虽然躯体自然衰老,但并无病痛之症,这些都是突破的有利条件。”
南宫义边听边点头:“听你小子这么一说,老头子我又看到了一丝曙光。不过你所说的心境,该如何理解?我自问这些年心性淡然,与世无争,每日喝茶钓鱼,养养花草,凡事都看得很谈了。”
这个问题高正也难以回答,每个人所处的环境都不一样,心境的感悟也有所不同。
高正顿了顿,缓缓说道:“我的理解是要放下。”
“放下?”南宫义皱起眉沉思了片刻,随即眼睛一亮:“小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哈哈,当年你用淬阳针拨除了我体内的阴秽之气,将我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现在又让我领悟了武道的真谛,你可真是我的贵人呀!”
说罢,两人乐呵呵的坐到凳子上,却把吴远安和吴晴父女俩晾在了一旁。
高正倒了杯茶水,抿了两口:“也是您老体质好,要不然神仙来了也白搭……刚才把您钓的鱼给放掉了,是不是觉得心里挺气的?”
“你小子,好几年都没过来了,一过来就捣乱。”南宫义指着高正,脸上却仍然荡着开心的笑。
一旁的吴远安有些目瞪口呆,江湖上都说这位老佛爷脾气不好,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几乎从来没见他笑过。
可现在,自从高正来了之后,他的笑似乎就没有停歇过,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
而且吴远安也听出来了,高正应该给南宫义治过病或者疗过伤,所以深得南宫义的信任和器重。
难怪高正能得到至尊黑金卡,就凭他救过南宫义,也足够有资格了。
高正对南宫义嘿嘿笑道:“在您的地盘,我哪儿敢捣乱呀……哦,这位您应该认识的,省城吴家……”
“认识!”南宫义打断高正的话,对吴远安和吴晴示意了一下:“你俩也坐吧……我跟吴家老六倒有些交情,你是他侄儿?”
后面这句话是对吴远安说的,吴远安当即点头:“正是!上午应该有人来向您通报过,我要来拜会您的事儿吧?”
“陈林,有吗?”南宫义扭过头,问站在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
“有。”陈林躬起身说道:“您上午在跟齐爷下棋,没敢打扰。下完棋后,您又一直在这钓鱼,还没来得及跟您报告。”
高正听着眉头微微一皱,陈林所说的齐爷,应该是齐远棋。
自从那天晚统领艾东木打伤后,高正就在等齐远棋的回应,但直到现在齐远棋仍然没有半点动静。
这让高正反而有些不安,以他对齐远棋的了解,哪怕这老家伙已经从叶家捞着了好处,也同样会向高正讨个说法的。
越是没动静,越有可能在“憋大招”,到时候来个雷霆万击,打高正一个猝不及防。
听到陈林的汇报,南宫义微微颔首的作了个手势,示意陈林退到了一边,然后看向高正道:“我就奇怪你小子今天怎么会突然过来呢,应该是为了吴家而来吧?哼,没良心的小混蛋,就不能专程来看看我?”
“嘿嘿,您老别生气,给吴伯父引路是其次,主要还是来看您的。”高正嘻皮笑脸的道:“其实早该来的,只是琐事缠身,一直走不开。”
“说假话也不怕遭雷劈?”南宫义白了一眼高正,“你是收了吴家的好处,还是欠了人家的人情?”
“都不是,高正是我未婚夫!”吴晴不等高正开口,笑盈盈的说了一句。
话声刚落,吴远安突然脸色苍白,狠狠瞪了吴晴一眼:“胡闹,在老佛爷面前怎可如此没有礼数?还不赶紧给老佛爷道歉!”
吴晴吓了一跳,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错了。自己这样说,还不是为了凸显吴家跟高正的关系不一般,不让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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