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长得眉眼清秀,看起来不像是恶人,只可惜人不可貌相,女人脑门中间的红色足以证明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不然不会印堂发红。
当然,我这里说的印堂发红和传统看相中所说的印堂发红不是一回事,他们所说的印堂发红,那是人要走运的时候,我这里所说的印堂发却是人即将摊上人命官司的时候。
并且根据我以前看过的那些经验,一旦陷入到这样的情况里头,那人必定是没什么指望了。
我笑着请人在对面坐了下来,那女人想了好一会儿,随后才问:“你既然能驱邪,那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把我家里搞干净一点?我家里最近不大太平。”
听了女人这话,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是可笑,自己都已经要一命归西的时候了,居然还能想得到这件事情?这女人简直太天真了,房子收拾好了,难道是要留给新人住吗?
看着在旁边拎着大红色包包,表面上一脸关怀,实际上却目露无趣之色的男人,我知道这男人应当是不介意这女人的情况的,或者说完全不介意我能说出什么话来,似乎也不把我当作一回事。
不过我并没有当成一回事,这样的事我见的多了,还不至于让我较真,更让我觉得纳闷的是,这女人的情况实在是不好。
随着我们两个说话越来越多,那女人的情况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开始莫名其妙的着急了起来,情绪也不大平稳,全靠那男人从中间周旋着,那女人才能勉强和我说上两句话。
最后那女人还是忍不住抬手打碎了我的杯子,那男人无奈之下,只能松开手,让那女人出去逛一逛,只当做散散心。
等到女人走了之后,男人才笑着跟我赔礼道歉,态度很虔诚的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媳妇儿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实在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我摇摇头,这件事倒是不至于让我生气,不过这男人大概是真的不相信我能够算得出什么来,所以才能以这样平淡的态度对待我。
如果他知道我早已经看出他如今命犯桃花的话,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对待我。
我又拿了一个茶杯给那男人,倒了一杯茶,随后笑着试探男人说:“先生是不是并不信这些稀奇古怪的传说?并且认为这些传说都是假的。”
听了我的话,那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不好意思的笑着跟我解释:“实在不是我不尊敬你,只是这么多年的教育在这放着呢,我实在不能相信世界上还有异于常人的东西,还请您体谅。”
我点点头,这倒没什么,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很多人都看不见这些东西,这男人有这样的举动,也不足为奇,只不过我更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认真地看着我身后?
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我身后的摆设,无非是那些日常的花鸟鱼虫,以及别的瓶瓶罐罐的摆设,没有什么不同。
随后我问:“冒昧打扰你,我刚才就看见你一直把眼光落在后头的那个东西上头,不知道您是看见什么东西了,居然能这么认真。”
那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随后笑着说:“没什么,我就是看一看而已,这个花瓶看起来很贵重,大概是别的朝代传过来的吧,你们家还是有底蕴。”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个花瓶,随后又看了一眼那男人,实在不敢相信,他居然是个不信牛鬼蛇神的,他居然能够准确的我们家封印各路鬼神的那个罐子,可真是神奇啊!
不过他既然不信这些东西,我也不打算过多的为难他,笑着点点头,随后无所谓的摆着手。
“这东西倒是有些名堂,还是早在元朝的时候,我家祖宗留下来的,不知道你听过元青花没有?这东西和那东西的价格相差无几,只不过出身不同,这东西有些简陋,也并非官窑出品,所以便宜呢。”
听了我的介绍,他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两眼我的东西,之后这才回头把眼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这一次他看向我的眼神,要更加郑重了一些,随后纳闷的问我:“不知道您在我身上看出什么来没有,我也只是好奇,毕竟我只是普通人,应当没有什么特殊的遭遇。”
听到他的话,我笑了笑,他这不过是试探而已,我当然得把实话告诉他了,总不能让他认为我是个没有真才实学的骗子。
“我看你印堂之中有红粉之色,大约如今是命犯桃花,那桃花又深又长,竟然已经到了向下的方向,大概你们中间有了亲密接触吧。”
“不过这桃花年纪应该不大,毕竟这一枝桃花压海棠,你如今脸色煞白,正是那海棠的样子,我建议你还是少行房事,多进行滋补,免得得自己摊上别的事儿。”
听了我一连串的话,他脸色难看的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了些什么,纳闷的问我:“那我再打扰您一下,您帮我看看,我跟这两个女人中间哪一个比较有缘分?在婚姻这件事上,我必须得找一个合适的。”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他一块带来的那个女人如今印堂发红,隐隐有犯了命煞之相,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了。
而那个年轻的小桃花,只是连下了下腹的地方,随后却又越来越浅淡,不知道两人是中间断了,还是那小桃花又出了什么意外?
随后我只能摇了摇头,跟他如实把事情说了:“你和这两位都只是有缘无份,一个对你一片痴心,你却不知珍惜,所以导致命犯命案,恐怕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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