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到达了机场附近的宾馆,来不及休息,直接找了一个操着本地口音的大叔,让他给我雇佣一辆面包车,能够一路开进祥云寺附近去。
祥云寺附近有很多的庄稼,还有一条小河,小河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兀自蜿蜒的流动着,但我却能看见那河水在牛眼泪的加持之下,显现出一股淡淡的黑色来,恐怕这条河的来源就不大正宗。
在我即将通过那条河的时候,司机大叔突然语气格外严肃的嘱咐了我一句:“小兄弟,一会过河的时候把你的眼睛都闭上,这条河咱们过去之后就再也不能回头了,你最好也别说话了,听见没有?”
我知道这必定是本地的独特讲究,只是不知道这讲究的原因是什么?想着我大小也是一个驱邪的,总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奈何不了。
尽管这条河里头的渊源暂时看不清,但只是淡淡的黑色,也未必有多大的影响。
于是我偏偏不信邪,跟大爷开口说:“大爷,有啥话您就跟我直说就成,我也是干驱邪这一行的,您跟我卖弄这些东西就没意思了。”
我说完这话的时候,刚好一个轮胎扎进了水里,车子发出咯噔的一声,随后我听见大爷感慨的叹了一口气,不满意的跟我说。
“叫你别出声,别出声,你是一句也不听,现在好了,咱们恐怕都得出事儿了。”
我纳闷的看了大爷一眼,不过是个简单的小动静,河水虽然浅,但是总有石头等物品在河流里头存在着,这都是小事而已,大爷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呢?
我纳闷的看了大爷一眼,随后问:“您别着急啊,根本不是什么大事,谁家的水还不可能是碰到石头了?你放心,我就是干这一行的,保证咱们俩今天没事。”
大爷听了我这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想了好半天之后才跟我语气深沉的说:“别的我也不说了,你就管好自己,别乱看了,咱们要是能在天黑之前赶到祥云寺,没准那个大师能救咱们呢。”
听了大爷这虽然只是谦词,但明显与其响应的话,我也只能点头了,反正我的目的也是到达祥云寺,至于到达之前是什么样的事?我不关心。
今天能够平安到达祥云寺,对我们两个都是好事,毕竟祥云寺能够以一个简单的寺庙以及一个老头就在这里矗立这么多年,恐怕也绝对不是简单的。
所以我点了点头,跟大爷两个人一块儿把车重新发动起来,随后开着车穿过小河,继续往西北方向走。
等到天色稍微暗了一点,大爷明显更加慌张了,开车的速度也变得越发的快,我看到这样子,本想劝说他两句,后来又想到刚才我的态度,我也没有说什么。
一会儿应该不会遇到危险,就算遇到危险,不是还有我在呢吗?我这个摸骨驱邪的,怎么也不至于比不上一个在山里开车的老头吧?
随着天色越来越黑,大爷开车也越发急躁了,起来好几次我都听见他这个破旧的面包车,接连不断地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恐怕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但是看到大爷这样着急的态度,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跟着大爷一起尽快走。
最终我们终于赶在天色擦黑之前,到了祥云寺,远远的看见寺庙灯火的时候,大爷就松了一口气,随后态度也平缓了,无意识皱着的眉头也松弛了下来。
看到大爷突然表现出这样放松的状态,我就更加好奇了,也不知道这祥云寺里头到底是有什么门道,能让大爷这么上心,我还真是想好好看一看。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周围的几个村子都关了灯光,我们两个在这儿,要不是前头还有点灯火,恐怕大爷已经吓坏了,大爷停到了祥云寺门口,随后用力地拍了拍门。
一边拍门,他一边大声喊:“马师傅,我和一个小伙子今天晚上来祥云寺这借住,您能不能开个方便之门?把我们两个带进去。”
寺庙里头半天没有传来声音,我几乎纳闷,那个所谓的老和尚是不是都已经睡过去了?
可是随着门外起了一股冷风,我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心里也有些害怕了,这股风就是阴风,阴风一起,又是在这样的荒郊野地。恐怕今天这事儿真不简单。
这股风同样把大爷吓了一跳,大冶更加着急了,随后更加用力的拍着门,过了大概两分钟以后,门突然开了。
身上穿着普通灰色僧袍的老人站在门口,摇摇头,把我们两个让了进去。
我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原以为我们进门之后,他就会把门关上,却没想到他却严严实实地挡在了门前,高声喝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听到他这话,司机师傅明显一个寒噤,我则是纳闷的回头看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为什么他会是这个表现呢?
不过我倒是对他的状态更加纳闷了,按照他这样的表现,他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寺庙管理者?
更何况这间破庙看起来为破败,根本不具备留下这样一个道法高深的老人的能力。
等了几秒钟之后,我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回暖,随后他随后紧紧地关上了大门,并且用一根木棍把门在里面牢牢地关死了。
他这才有心思应对我们几个人,笑着看了我们两眼之后,他直接带我们进了前头的大殿。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打招呼,主动自报家门,他就递给我三根清香,随后状似无意的拍了拍我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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