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连连点头答应了下来,随后继续在这里歇着。
大师则是换了一件厚实的衣裳,从屋里走了出去,不知道他一会儿要去忙什么。
我紧张地等待着可能传来的一点信息,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
就在我以为这事儿可能只是一个意外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师的呼喊:“快告诉所有人都不必出门,此事恐怕不好了。”
我慌了一下,随后赶紧打开了门,认真的看了两眼,发现没有什么人出现,只院子里变得格外的漆黑。
我能想象的到,这必然不是一个好消息,平白无故就出现这样的情况,当然是不可能的,这必定是某一种不好的讯号,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正当我犹犹豫豫的时候,大师步履有些慌乱的从外头走了进来,随后看见了我,她像是一下见到了希望一样,提醒我道。
“你可千万要注意,我估计这事儿不简单,看着这来势汹汹的样子,没准与你有关系,你毕竟是你祖父唯一的传人,决不能在这儿出事,否则我无法向你们家人交代。”
我点了点头,但我还是想问问大师,这寺庙里头到底镇压着什么?为什么会让大师态度这样戒备。
他这样的态度实在太难得,我不得不怀疑,有些事情是我根本就不知道的。
大师匆匆的跟我交代完这句之后,还没等我再问出其他话呢,就慌忙地从这儿跑了。
等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不但大师消失了,就连院子里的黑气也更加浓重了一分,我察觉到这事不好,赶紧把之前准备好的那几个符咒全都拿了出来。
这些符咒被我牢牢的捏在手心里,虽然只是我们几个人的意外尝试之作,但是不可否认,这符咒也有些作用,至少能够震慑一些小一点的邪灵。
我正想去跟大叔大婶打个招呼的时候,却被人敲响了门,随后我露出一个门缝,向外观察着。
大叔额头发黑,显然状态不是很好,大婶面色慌张的扭着他的手说:“太好了,小师傅,还好你在,刚才我们听见院子外头有一声惨叫,随后就有一股黑气朝着我这边过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呢?我们老头儿就又中招了。”
“您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事儿要怎么化解才行?我们家老头身体实在太弱,今天好不容易把那个驱逐走了,现在又出了这么一回事儿,这简直是要吓死我呀。”
我能理解大婶的心情,不过大师可是严密的吩咐过不许出门去的,我只能将两人让进了屋子里,随后又拿出了我这里仅剩的两个防护符咒,递给了两人。
拿到符咒之后,大婶却仍然无心顾及自己,只是急躁的一个劲的问我能不能先救救大叔?
我也知道这事重要,于是我赶紧请大叔和大婶坐下,看着大叔额头一阵发黑,我猜测大叔一定是刚才又冲撞了什么东西了。
只是看他如今这个样子,脸色还有些狰狞,拼命想挣扎的样子,简直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恐怕对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
我都不大笃定我能否和对方打个平手了,可现在人已经找到了我头上,我也不能视而不见,只能硬着头皮请两人歇一会儿,这件事我慢慢来解决。
随后大婶拉着大叔坐了下来,大叔还是在不停挣扎,我这才发现了一个可疑之处,笑着问大婶:“您的力气很大呀,居然能这么轻易的就制服大叔。”
大婶看到我纳闷的看着她的动作,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说:“对啊,我在家里做农活做惯了,这些事也是手到擒来,您赶紧帮我们看看。”
于是我伸出手去,将真气探出了一丝伸进大叔的身体,发现果然在他的眉棱骨处有那么一块阴气。
与之前不同,这次的阴气直接附着在骨头上,如附古之蛆一般,看起来就极为难缠。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要想救人,也只能破例冒险,今天我所有的准备都是为了晚上防止出现异变才会有的,可现在居然提前实施了。
在面对眼前的劫难与以后劫难的选择当中,我也忍不住咬了咬牙,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大叔在我眼前出事。
于是我将大叔按在桌子上,即使大叔百般外痛苦,我却仍然咬紧了牙关,让这团真气磅礴的冲着大叔的眉棱骨而去,意图把这团黑气一举拿下。
过了一会,大叔似乎恢复了正常,那些黑气也已经被我一举擒拿了出来,大叔缓了一口气,开口的瞬间,立刻朝我喊。
“你赶紧看看我媳妇在做什么呢?咋还对你们身后那些东西动手了呢?”
一听大叔的话,我赶紧回过头去,发现即使是从背影上看,也能看出大婶身上熊熊的黑气,如同黑色的火焰一样,简直快要到房梁那么高了。
这显然给我一个信号,恐怕今天中邪的不止是大叔,还有大婶,并且大婶作为一个局外人,比大叔这个受害人还要严重得多,我得先解决大婶才行。
于是我赶紧冲了过去,大叔紧张的在我身后看着。
看他现在的表现,应当是没有什么别的意外,他现在是个正常人,真正危险的是那位大婶。
恐怕从一进门开始的时候,这位大婶就出现问题了,否则即使我这是差一点的符咒,也绝不可能在恶灵出现的时候没给我一点提示。
咬了咬牙,我忍着满身的怒气冲了过去,果然看见大婶的动作就是在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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