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这一声呵斥,对面的美人一下子如同一张皮影一般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好像一切都没有存在一样。
周围的阴气似乎受到了惊吓,停滞了一阵子之后,又开始不甘心的上下舞动了起来。
我干脆趁着他们惊讶的这个时间把大师拖回了院子里头,院子里头的阴气虽然也浓重,但却没有像外头那样,竟然能够幻化出形状来,这里头的真气,反而就如同没有意识一样,大约是被院子里头所有的东西克制着吧!
我将大师带进了屋子,随后按了两下他的人中,又将真气从他的身体里头输入进去,盘旋过一圈之后,确定他身体里头没有一点阴气,我这才放心。
等到我收回手的时候,大师也开始睁开了双眼,看见我着急的表情,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
“刚才没吓着你吧?这都是意外,谁承想那妖孽还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背后等着继续对我下手,好在你有勇有谋,把我带回来了。”
我只能尴尬的不说话,但是想到外头那些危险的情况,我忍不住询问大师到底是为什么,在外头明明普通的盂兰盆节在祥云寺里竟成了一场历练一般,这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听了我的询问,大师表情沉重了一会,随后又忍着头疼,跟我解释说:“这都是当年你父亲和我徒弟两个人惹出来的事儿,我当年只是奉命来这里镇压寺里的亡灵,哪知道收了不省心的徒弟,还和你父亲一块儿惹了不少麻烦,这就是其中之一。”
大师这才跟我说起了当年的事情,以及这东西为什么非要纠缠整个祥云寺这片地方。
原来当年我父亲和大师的徒弟两人引以为自己的至交,两人关系好得很,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自然也是一同的。
父亲嫌弃这里无趣,时常与他的徒弟一块儿去后山玩耍,直到两人在后山摆弄了一个古墓,放出了地底下的亡灵。
大师才不得不在祥云寺周围设下禁制,用自己以及所有的宝贝压住那亡灵的怨气。
听了大师话里头私有若无的怨气,我忍不住也觉得头疼,没想到父亲年轻时候竟然惹出这样的事,只不过我记忆中的父亲不像是这么不成熟的人,他做这样的事,一定还另有另有缘故,不可能真的是为了来这儿捣乱。
更多的内容我也没有跟大师实话实说,大师想当然的也对这些事情并不感兴趣,只是跟我抱怨两句而已。
可是随着压制的时间越长,大师越发现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解决所有的问题,至少有些东西绝不是大师自己能够解决的。
所以大师退而求其次,转而选择了求助于他人,在整个马家族老的帮助之下,大师才把这个地方的所有阵法全都安排完成,最终决定留在这里,与祥云寺共生死。
这就是为什么这里在盂兰盆节会这么严重的原因,就是因为那的阴气已经越来越多,即使是阴气化作河流,被外头的那个河道经年累月的带走,每年也总需要一个日子慎重对待,今天就是最容易发生危险的时候。
这次出乎我们两个意料之外的事,在这里留下了大叔和大婶两个人,因为他们两个体质偏弱的原因,所以被那些妖邪有可乘之机,阴风借力,最终才改变了阵法,放出了那个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师满是愧疚的对我说:“仔细说起来还是我们两个对不起他们夫妻二人,他们二人经历过这件事情之后,一定会身子虚弱一阵子,也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将养才能好过来。”
我也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这事儿也的确是出乎意料,谁知道会有人在这当天出现在庙里呢?
以前没有人出现过,大师原也以为自己能够应对这个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攻势越发猛烈了,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这场意外。
只是低沉了几分中钟,大师立刻又抬起头来,拿着自己的东西急匆匆的往外走,我看见他的那个袋子里头扔着不少东西。
其中包括一个小金佛,几张符咒以及一只铜钱剑,还有其他东西,混合了佛教与道教的所有法宝,大师可真是不拘一格啊!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大师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把一个道士袍子被到了我的身上,认真地叮嘱我说。
“既然避无可避,那我们就迎难而上,以前我总觉得是我们惊扰了古墓里头的生灵,所以才有此番劫难,可现在看来他们是不死不休了,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看看驱魔龙族的厉害。”
看着大师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我忍不住也有些心痒,想见识见识这位大师的风采,随后也紧跟着他一块儿走了出去。
大师从屋子里出去之后,把所有的宝贝都拿了出来,其中有一小半都摆在了柳白雪的禅房门口,权当用那些宝贝为屋里的两人护法,保证两人的安全。
我忍不住惊讶,大使果然是大师,就算是半路出家,也仍然充满佛性,在这样的危机时刻,竟然还能想着救下那两个无辜的人,在下还真是望尘莫及。
大师也不知又做了些什么,只见到他口中念咒,双手结印,随后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铜钱剑,整个人身上发着只有玄学中人才能看得见的紫色光芒,从院里走了出去。
我有些担心,跟着大师一路往外走,发现大师竟然很快就找到了外院的那些鬼影。
大师似乎真的被气急了,手下丝毫不留情,有一杀一,有两个就杀一双,冲过来的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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