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去,手搭在他的手腕之上,先是没用真气,仔细的探寻了一下他的脉络,除去有些筋骨上的损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于是我又进一步探查,想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问题?
令我更加出乎意料的是,真气在他的身体里盘旋了很久,也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的邪气和煞气存在。
于是我只能放下手,随后讪讪地跟他说:“不知是否是我学艺不精,除了看出你有些筋骨上的损伤之外,别的也没什么,另一方面大约就是你的肝脏,或许是有些大了,平时应当容易生气吧,只是我不知到了什么程度。”
听了我的话,他却像是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一样,高高兴兴的握住了我的手,随后激动地说:“对呀,您果然是神医,这话说的没错,我的确就是这些伤,这次想请您帮我调理的,也是这个问题。”
我想了想,筋骨上的问题或许好调节一些,但是脏器上的问题却不好调节,我也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有名的好中医?不过就是比其他大夫多了些玄学的本事罢了。
于是我询问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这才跟我说了实话。
“我年轻的时候,除却爱在外面降妖伏魔之外,另外的一大爱好就是喝酒,到了三十岁的时候,已经造成了严重的肝脏损伤。”
“这一次过来找您,是因为有个人说我时日无多,然而前阵子我拜托师弟帮我找人占卜的时候,占卜大师却说这并非是我生命终结之处,我本应寿元绵长,这是一个考验,若是能度过这个生死劫,我便不会再有任何问题,所以才来求您相助。”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原来他竟然是要渡劫,可是我知道的对于肝脏的药方也并不多呀,更何况他拥有马家的先进药师都不能解决的问题,难道靠我这个中医就能做到吗?
我忍不住心生退意,连连摇头,想要拒绝她的话,却没想到他一口咬死了,并且坚决不改这个主意。
场面一时僵持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马如风才让其他人都先离开,这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倒了一杯茶,先跟我道歉:“不好意思,我师哥就是太过耿直了,您千万别怪罪。”
我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怪罪的呢?这都是我学艺不精的缘故,如果我真的技艺精深,自然也就能够救他了,这问题还是出在我的身上。
随后我跟他解释了我无法救人的原因,他倒是没有强求,似乎也很是理解,笑着跟我又连声道了几句歉之后才说。
“当今世上仅有的几个占卜大师里头,就有一位周大师,周大师向我师兄指明了,您这个方向里头,有一擅长驱邪的大夫能够解救我师兄于危难之中,所以我师兄才特意求您。”
听了这话,我默然无语了,这话明显就是在告诉我,这人非我莫属,可我真的不太懂这些东西,难道要出去勉强尝试吗?
不过我也不忍心看到他们兄弟失望的眼光,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跟他道了句歉,随后主动应承。
“这事儿我回去想想办法吧,或许我家传下来的那本古书里头还能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不过这阵子也得麻烦你们几个在我这儿先挤一挤了。”
他听了这话,高兴的点了点头,随后又似乎想起来什么样,转头略带担忧的安慰我:“我们师兄弟几个也不过是想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并非一定要逆天而行,你大可不必太过于挂心,生死有命,我们修道之人的生死从来不是终点。”
知道他这是在给我宽心,我感激的点了点头,随后目送他离开了这里,我这才打开了小门,回到了我的卧房里头。
在心里头把摸骨经全都过了一遍,摸骨经里头上下两本加在一块儿,共分为五卷。
这本书十分复杂,爷爷和家里以前的祖宗们习到的都是上面的两本,第一卷就是我们如今常用的真气镇邪,第二卷就是祛邪。
从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传下来的下半卷,里头有三卷,第一卷就是给鬼物治病,第二卷是给妖邪治病,而这最后一卷是我一直都没有看过的。
至于没有看的原因,当然也很简单,我本来只想做一个驱邪的大夫,自然也不会注意这些治病的法子。
这最后一卷就是我一直都没看过的用药片,毕竟我本身就是学中医出身,我认为那些古代的医学或许没有现代医学这样厉害,所以当然就没有采纳,看书的时候也只是一带而过,没有精细看过。
如今走到了这个地步,我现在所了解到的所有知识都已经不足以解决这个问题了,我就只能把这本书又翻了出来,随后继续查看最后一卷的内容。
这一看才让我出乎了意料,原来最后一卷所提及的竟然是炼丹!
由于我上学的时候历史知识学的很好,对于炼丹这个词语,我心里头没有任何好印象,满脑子都是那些暴君以及无能昏庸的君主加速死亡的蠢招而已。
可没想到当我在这本书上看完全部的知识之后,我竟然对炼丹这两个字有了新的认知,这本书已经足够让我开辟一个新的纪元了。
同时我已经理解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想要学习摸骨经的知识?
原来除了摸骨驱邪和镇压妖邪之外,还有最后一卷的知识,足以活死人肉白骨,这当然是大家都想要的。
最后一卷所提及到的内容很简单,但却需要在实践中慢慢磨练,至少我现在还做不到,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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