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准备在三位皇帝的注视下走出了楼阁,快速的转过身躯,步伐坚定而又有力,如同行走的这条道路,是此生中最为重要的历程。
和进来的时候一样,侍女在这个时候再次担任了引路人角色,不够相比起先前面对少年时的陌生和芥蒂,此时在那张精致娇美的面容上所显露出来的,是期待,就好像在男孩在刚刚描绘出了一场硕大的梦想。
“你说你见过摄魂师华莎,这又有何根据。”沙皇那标志性的雄厚声音富有磁性的响动了起来,甚至细细聆听起来,竟是有种重金属音乐的奇异感觉,整个房间中的光芒也在这一刻悉数集中到了男孩的身上,仿佛此时此刻他才是这里最重要的人物。
云逸站定身躯,嘴角显露出惬意的苦笑,因为沙皇的言语告诉他,皇帝们已然对自己的讲述产生了半信半疑,消失两百年的天神时隔多年,再度占据了这些人族君王的内心:“我现在证明不了我见过天神,毕竟神灵的存在不是我一介凡人可以讲得清楚。
“那就是无稽之谈。”站在落地窗前,失魂落魄了半天时间的利剑皇猛然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覆盖着宽大金袍的手臂有力挥动几下,迫使中浮空中的光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你说天神不会限制巨龙重出,可现在又无法证明天神存在,这简直就是在玩弄无耻而又漏洞百出的笑话,放在七国中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必死的欺君之罪。”
利剑皇的愤怒超过了心中长久以来对于摄魂师华莎的恐惧,极富感染力的挥避动作来回晃动,显示出来颇为夸张的力量感,仿佛半个世纪以来,他就是通过这种方法来统御着利坚帝国。
坐着王座上,几乎没有任何动作的沙皇在此时也开始无奈活动了,他端起旁边早已备好的茶水,优雅轻抿起来,红木茶杯中的水圈旋转都被坚毅眼神看在其中,好似在其中看到了当下混乱格局的影子。
“有的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很久时间没有说话的星罗幽幽感叹,其中没有皇帝的那份强大气势,反而有着许多朋友之间的关怀。
自从云逸进入楼阁之后,星罗都行使着安静聆者的身份,不过沉默不语,并不代表心中了无想法,表情上的从容不迫也不代表内心没有半点晃动:“之前你说因为友谊,所以才会坚定万分的帮助巨龙,我就感觉十分的惊奇和不可想象,毕竟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在这个混乱世界上,人与人的感情都会因为利益而变的陌生和冰冷,更何况人和巨龙的呢。
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为何会如此的勇往直前,坚如磐石了,原来在你曾经见过我们都没有见过的事物。”
星罗说话的语气十分轻薄平淡,其中没有半点的感qíng_sè彩,仿佛从始至终,他都在以旁观者的身份进行言说,可即便如此,在场所有人都可从中听出一个刻意的结论,那就是法西帝国的皇帝,已然相信了被利剑皇称为无稽之谈的论调。
云逸面无表情的看着深陷在座椅中,明媚如风的皇帝,还记的当年他们在星辰大阵中,共同经历生死,情意绵绵,如今两年多时间过去了,这份情谊不仅没有半点削减,反而是像陈年老酒般越发醇厚:“你相信我说的话。”
“是的,因为如果我不信任你,就没有人相信你了。”其实星罗直到现在,都对云逸的做法有着许多不同看法,不过为了这位生平最值得尊重的挚友,他选择了遗忘和抹去疑虑。
随后长舒气息,挺直了属于帝王的那份气势,铿锵有力好比铁剑的话语,字字沉重的流露出来:“就如云逸盟主所说的那样,若是我们忤逆摄魂师,发动屠龙武器,所产生的风浪又该怎么去解决。
两百年前,巨龙在她的手下走不过三招,如今的百万大军和屠龙武器又能奈他几何。”
“你这是在偏袒口无遮拦的猖狂浪子。”利剑皇对星罗的态度表明十分不满,金色眉眼中燃烧出了无数的熊熊烈火,耀眼光芒宛若万箭齐发般的照射出来,不免是引得周围人纷纷低头躲避:“我知道你和此人有着非比寻常的友谊,可你要清楚,你已经不是过去的皇子了,你是帝王,是七大帝国中的一员。”
“我知道,而且我一直都在问心无愧的行使着作为君王的义务。”当所有人都在利剑皇的气势威压下显示出浓重的不适感觉后,星罗却是毫不畏惧的迎接了上去,那张俊秀万分,神采飞扬的面孔,有着说不出坚定,如同在这一刻万星涌动:“你可以认为云逸所说的,都是一派胡言,自然我也可以认为,他说的都是言之凿凿的事实,毕竟天神何等尊容,我们在场没有任何人见过,信则有,不信则无。”
两位皇帝的激烈碰撞,使得沙皇无法在继续进行平静饮茶了,稍显无奈的放下茶水,示意两位君王都暂且冷静下来,随后坚毅面孔上罕见流露出微笑姿态:“七国好不容易才完成的联军,莫不要在此变得支离破碎,土崩瓦解。”
紧接着,沙皇将目光投注在了站立着的少年身上,表情的温和不像是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而是在深宫大院中,颐养天年的中年男人:“七国联军的目的,不过是避免巨龙在像两百年前那样作恶多端,这并不是什么强人所难,只不过是替天行道,为天下万民寻一份安心罢了,你可明白。”
“晚辈明白。”云逸没有直接看向沙皇那不动声色的五官,反而是将黑色眼眸集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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