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不要脸,腹黑毒舌吗?如今还不是得甘拜下风,想你也活了无尽岁月了,结果连一个百岁小孩儿都比不上!”
“你自刎算了吧,省得丢人显眼的!”
重靥恨声道:滚!我至少比他聪明!
可下一刻,她就被啪啪打脸了,而且还打得贼疼。
凌墟尘唇角勾起“对了,靥儿好像忘记听韩斐说什么了。”
莫名的,重靥总觉得后面的话自己不能听,女人的第六感明确告诉她,不能听,绝对不能听!
果不其然。
“凌兄,东西找到了,是我送过来,还是你自己来取?”
声音熟悉,是那骚狐狸的声音,可那短短数字,每个字她都认识,但是怎么联合起来,她一句话也听不懂了。
瞅着那已经恢复寂静的玉佩,重靥泪奔,妈妈呀,劈死我算了!她竟然被狗男人耍了!
“师兄,你骗我。”
凌墟尘冷哼一声,淡然自若的迈出浴池“何时骗你?”
重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是真的伤心了,引以为傲的智商被全方面碾压,除了战斗力,她竟然比不赢一个凡人。
“你明明说韩师兄说的事与我有关的。”
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会认定凌墟尘知晓了真相,屁颠屁颠的自首求饶呢。
凌墟尘凉凉的瞥她一眼,重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衫,平息了暴虐的杀意,又是一个凌然孤傲的谦谦君子。
“那东西是鲛绡。”
重靥呆住了“鲛绡?”
鲛绡外表精美绝伦,质地轻柔但坚硬无比。这东西虽然在魔界稀疏平常,可在修真界却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珍品,向来可遇而不可求,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人才拥有鲛绡所造的灵器。
可这东西与她有什么关系,她已经有本命剑了啊。
“喜服。”
“什么?”
看着呆愣的人儿,凌墟尘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颊,徐徐道“我说过,靥儿的婚礼一定要最好的。”
重靥不敢置信道“可,这么多鲛绡……”
“换来的。”凌墟尘说得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鲛绡这东西拿钱都买不到,也不知道狗男人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换得一匹鲛绡。
这狗男人是真的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
重靥忍不住红了眼,娇嗔道“别人都舍不得拿来制造本命灵器,师兄倒是拿来给我做衣服。”
凌墟尘蹙紧了眉头“哭什么,多大点事儿。”
任由男人粗鲁的给她擦拭泪珠子,重靥嘴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师兄对靥儿太好了~”
“不对你好些,难道让那些蠢货丁点儿东西就给你哄骗去?”
“胡说,靥儿有那么笨吗?”
闻言,凌墟尘郑重其事一字一句道“无!可!救!药!”
气得重靥差点没吐血,小手哆嗦得筛糠似的,指着男人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通红,满心的甜蜜蜜都被粉碎得干净。
偏偏男人还火上浇油。
“时辰不早了,该去练剑了。”
怜香惜玉这四字就不适用于狗男人凌墟尘。
重靥生无可恋的去了断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坐在桌前优雅的品茗,而她却只能挽起袖子褪去华服,穿着粗布麻衣,在冷风中刷刷刷的练剑。
一如当年。
啪。
石子击在手腕上,黑剑应声而落。
“你走神了。”
瞅着手腕的红印子,重靥再也忍不住了,她娘的,我还治不了你不成!
小手一指,哭唧唧的控诉“你欺负我,你说过要宠爱我一辈子的!”
面对指控,凌墟尘一如既往的平静自持“继续。”
重靥怒了“你混蛋!”
看着那梨花带雨的脸蛋,凌墟尘微微蹙眉,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
“靥儿,你晋级太快,若想早日晋升元婴,必须得好生巩固……”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重靥打断。
“我不听,我不听!反正你就是不爱我了,你明明说过,不会骂我不会打我,不会欺负我的!”
“可你今天不止骂我,还虐待我!你一定是移情别恋了!”
“呜呜,师兄不爱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与其看着师兄爱上别人,我还不如早点死,也好给别人腾位置……”
咔嚓。
白玉茶盏被硬生生的捏碎。
“重!靥!”
凌墟尘额间青筋直跳,瞅着那地上泼皮打滚的女子,薄唇紧抿,恨不得一巴掌甩去封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可望着那红扑扑的眼睛,终于还是高抬轻放。
“别哭了。”
明知道这丫头是故意装可怜,结果看着那泪汪汪的眼睛,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师兄欺负我,还不让我哭,这是哪门子道理?”
“胡搅蛮缠。”
“呜呜。你骂我,你竟然骂我,你怎么能骂我?!”
致命三连问。
下一秒,那哭声绝对提高不止一个分贝,简直是鬼哭狼嚎惊天动地,看那架势,是准备绕梁三日而不绝了。
“……”叫你嘴贱。
凌墟尘上前一步,以最直接的方法,直接封住了那张小嘴。
重靥瞪大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呆呆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放大俊脸,唔,近看的话,狗男人还是那么美,皮肤真好一点瑕疵都没有。
“闭眼!”
凌墟尘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粉唇,恼羞成怒了。
重靥一听,双手挽住男人的脖颈,璀璨明亮的眼睛尽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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