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也不闪避更不还手,只是棍棒拳脚落在身上的时候,会忍不住发出几声哼叫,从这些声音当中,不难听出她是一个女人。
牧风见到那些人打的凶狠,心里是在看不过去,就叫道:“住手!”
那些打人的大汉们听到牧风这样叫了一声,都纷纷停住手。十分奇怪的看着牧风。似乎按照他们的思维,牧风这样做比鳄鱼流了眼泪还要奇怪。
一个大汉,便走了上来,看了牧风一眼。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牧风道:“我是外地来的商人。”
那个大汉道:“那就不奇怪了。你知不知道这个人,在我们这里几乎是人人喊打的。你知不知道她偷过多少人的钱?你知不知道她几乎在每一家客店酒楼当中都偷过酒喝?”
那个大汉说着,一家客店里的老板也走了过来。说道:“是啊,这个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半夜摸进我们家店里睡觉。我也觉得奇怪呀,我老头子在夜里头看店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瞌睡过。某一天,我值完夜班儿上楼打扫卫生,忽然就看到她睡在我们家最好的房间里。最干净的床上,把我吓了一跳,我就把她给赶走了。”
这是一家成衣店的老板也走上来,说道:“我说也是啊,她身上这身粗布衣服就是从我们家里偷的,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做好的衣服就没了,为这个,我还跟我们家那口打了一架,今天我才知道居然让她给偷了。”
众人说着,越来越多的人凑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这个人的罪过,那个人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救她的那个人被许多人挡住看不清面目,心里好似还觉得颇为有趣,将刚偷来的酒在嘴里灌了一口,笑盈盈的看着这边事情的发展。
牧风听完了大家的陈述,说道:“听你们这样说,此人确实可恶,但是,我相信她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诸位想一想啊,按照你们大家的说法,这个人可以在晚上悄无声息的来到你们家最好的客栈,还可以一声不响的拿走成衣店做好的衣服,必然是身怀绝技,既然如此,她为何只是在客栈中睡了一夜,只是在成衣店中,拿了一件粗布衣服呢。如果她在客店之中偷走一些客人或者是店家的财物,再将成衣店中最好的衣服取走,那样岂非是可以换取更多的钱,可以保证她还几天的安眠,还几身的衣服了吗?还有,从这两点来看这个人必然是身怀绝技,她偷完东西如果想走,寻常人是拦不住她的,但是如今呢,她任由你们厮打毫不还手。这足以说明此人虽是盗贼一流,却是盗亦有道。”
一众邻里听完牧风的说法,都觉得有些道理。
牧风见大家已经渐渐被自己的言语打动,便继续说道:“所以,在下觉得此人绝对是因为面临着极大的无奈,所以才会做出种种不当的行为,念在她直取自己所需,并不贪图的份上,还请大家饶她一次,宽恕她的罪过。”说着,牧风从怀中取出一串珍珠,说道:“这串珠子,就当作她给此地带来不便的赔偿,不知可够。”
那个典当行的老板,将那串珍珠,接过去一看,说道:“这串珠子是无价之宝,足够将众人的家产买下了。”
众人惊的目瞪口呆,怪不得这么爱做好事,原来是个有钱人。
众人向着牧风说了许多佩服的话,纷纷让了开去,牧风便朝那个之前跌在地上的人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而那个人也正巧向着牧风这边看过来,她断了一臂,容貌冷媚,由于牧风方才可以扮作商人说话时候用了加声音,所以即便是她也没有听出来。
不错,她就是描霜。
牧风看到那个为众人所不齿的盗贼,居然就是昔日海晶宫的二宫主描霜,一时之间,心中震惊,感慨万千,呆在当地,不知所措。
描霜的反应却是极快,看到牧风之后,只是猛地一震,呆了一呆,随即,转回身,拔腿就跑。
她这一跑,牧风如梦初醒,连忙追了上去。
描霜失去一条胳膊,难以保持平衡,跑了几里路,忽然脚下一错,跌倒在地了。
牧风本来就身法奇快,追出没有几步,描霜忽然跌倒,牧风一时刹不住步子,一脚踩在了描霜身上。
描霜本来打算爬起来再跑,想不到,刚刚抬起上半身,牧风就一脚踩下,将她猛地踩了下去。
牧风看到自己居然将描霜重新踩到,心里也吓了一跳,连忙将描霜拉了起来,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描霜擦了擦脸上的泥土,满不在乎的看着牧风。
牧风被她看的浑身发毛。正要说话,却听描霜说道:“还有没有钱?”
过了半刻功夫,牧风和描霜已经在一家酒馆里坐下,描霜叫了一大桌子菜,还有一大坛老酒。
描霜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张嘴丝毫不停,也不用筷子,直接用手往嘴里抓,每每往嘴里填上一大口,就直接拿起酒坛子往嘴里灌酒,她喝酒就像一个渴了半天的人在喝水一样,差不多把整个酒坛子都翻了过来,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
牧风本来想好好跟她聊聊人生,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谈话的切入点,看到她吃的这么急,只好说道:“你慢一点。”
描霜道:“嗯。”依然狼吞虎咽。
牧风问道:“你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耽在这里?”
描霜道:“嗯。”嘴巴还是在不停的吃东西。
牧风问道:“你一直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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