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霜站了起来,一把将手里的酒坛子向着牧风丢过去:“谁稀罕你可怜我!”
说着,转身就跑,牧风连忙追了上去。
描霜这一次好像是跟谁赌气一样,发了疯似的向前猛跑,一毫也不停步,牧风在后面追着,正要追上之际,猛然发现地上一滴血迹,心知描霜身上有伤,十分担心,同时心中又猛然一动,想到:“既然她执意要跑,自己追之也是没有什么意思。以描霜的个性,自己如果逼得她急了,反而会让她拼着内伤,力求避开自己,对她只会是一种伤害。”
牧风想到这里,便渐渐停下来步子。
描霜又跑出了数里,看到牧风却是没有追来,才扶在一面墙上,喘息了片刻,擦去嘴角上的血迹,她方才运功过猛,震破了经脉,所以才呕出了血。
描霜盘膝而坐,运功调息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肚腹之中一震翻腾,方才吃进去的食物似乎在一个劲儿的往外翻滚,继而猛地一仰头,吐了出来。
牧风当然没有彻底放弃对她的追索,他等着描霜的身影看不见了之后,便循着她逃跑的方向,用自己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当然没有让描霜发觉,只是守在身后暗自关心。
看到描霜因为剧烈的奔跑,方才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牧风不禁摇了摇头,心中不忍,正要出去,但是想到描霜的性格,又怕她看到自己顾不得她自身的伤痛,起身再跑那个时候,自己怎么拦住她?
想到这里,牧风心中叹了一声,再度将身形隐起,这个时候,心中不觉一动,想到了一个妙计。
却说,描霜正在呕吐,体内也因为运起被打断,而气血翻腾,十分难受的时候,一个身穿长衫,看上去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走了上来,扶起描霜,问道:“姑娘,可是叫描霜?”
描霜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谁?”
那人向着描霜鞠了一躬,说道:“小人方回,乃是附近悦来客栈的老板,请姑娘随我来?”
描霜问道:“为什么我要随你去?”
方回叹了一声,道:“哦,是小人失礼了。来人!”
一声令下,只见前方,走上来一支队伍,最前方是一顶轿子,轿子后面是一杆划体,然后是美人靠之类,都由四个人抬着摆在描霜面前。
方回指着这些轿子等事物,对描霜说道:“想坐什么,姑娘尽管坐。”
描霜心中奇怪,不过心想不坐白不坐,自己虽然断了一臂,身上还有伤,但是这些小厮们是绝对不是自己对手的,也不怕他们打什么鬼主意,看了那个方回一眼,就上了那顶轿子。
来到半路,描霜说轿子不舒服,要坐滑杆,坐了一会儿滑杆又说滑杆不舒服,要做美人靠,就这样一路上描霜将所有的轿子试了一个遍,最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轿子里。
一路折腾方回却是毫无怨言,将描霜送到了自己的客店里。
却说,描霜一路上故意刁难想看看方回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款待自己。反正自己身怀绝技。也不怕他们心怀鬼胎,索性任由他们将自己领到了方回的悦来客栈里。
来到客栈,载着描霜的轿子,也不停歇。亦不过问。径直将描霜抬往后院中的一间小屋之中。
一进屋子,描霜就闻到了一阵温和奇香,扑鼻而来。打眼看去,却见身前摆了一只大木桶,桶里已经装满了热水撒满了玫瑰花瓣。一阵阵热气蒸腾而出散发住阵阵温香。
水桶前面几个白衣小厮,看到描霜被抬了进来。便从水桶旁边走了过来。几个人同时伸出手,将描霜从轿子里抱起,放到水桶前面一张凳子上。伸手就来解描霜的衣裳。
描霜连忙用单臂抱住自己的肩膀,厉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此时,连同方回在内的一众轿夫已经退了出去,房中只有那几个白衣小厮,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分出一个人笑道:“方老板吩咐要我们好生伺候您洗澡。”
描霜一瞪眼,喝道:“胡说,我要洗澡,你们几个男人赖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莫不是想玷污本姑娘的清誉?”
几个白衣小厮说道:“姑娘不要误会,因为方老板说过,姑娘您是独臂,一个人洗澡十分不便,所以才留下我们服侍的。”
描霜嗔道:“胡说八道,女孩子洗澡,哪有男人服侍的道理,要伺候我洗澡,就给我换几个姑娘过来。”
几个白衣小厮,连忙跪下来说道:“请姑娘饶恕我们。”
描霜见他们齐刷刷全都跪下了,心里十分奇怪,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几个白衣小厮摸着眼睛道:“姑娘将我们赶出去,方老板会扣我们工钱的。”
描霜一听,心中登时气愤:“扣你们工钱又怎么了?本姑娘洗澡能让你们随便看吗,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白衣小厮,吓了一跳,纷纷爬起来退了出去。
描霜白了他们一眼,说道:“哼,几个大男人,学人家女孩子来给人家洗澡。就不该给你们发工钱!”说着,来到水桶旁边,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那水温度适宜。
想想自己真的很久没有洗过澡了,之前不觉得,现在看见这一大桶的洗澡水,忽然感到自己身上肮脏无比,确实该要好好洗一洗了。
想到这里,伸手解开衣服,将全身泡入水中,登时只觉一阵快意,不觉轻哼了出来,一切的坏心情一扫而空。游目四顾,发现这房间里的一切都称得上是豪华,但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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