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不要过来。”
黑暗中,花沉月慌乱的躲在角落,听到有脚步声朝自己靠近,摸黑冲门口跑去。
怎奈她对这里太陌生,仅几步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她下意识的抬手反抗,只感觉胸口一麻,竟被来人点了穴道。
“你……”
不待花沉月反应,人就被重重的扔到床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你到底是谁?”
花沉月忍着疼胆怯的问,谁知她的话却惹得对方一声冷笑,“明知故问,你觉得我会是谁?”
来人声线压的很低,且嘶哑苍老,花沉月的心不由得一沉。
是啊!还能是谁?他肯定就是敬王府最丑陋的男人老封,也是自己要委身的男人。
花沉月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来到心爱的人身边,而他竟会把她送给王府中最老最丑的下人。
想到这儿,花沉月觉得自己身心俱碎,干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黑暗中她感觉有只手胡乱撕扯她的衣服,然后冰凉的唇像是找不到方向似的在她面颊上蹭了一下,紧接着嘴巴被堵住。
她想张嘴喊救命,可是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张冷峻的脸,和那些绝情的话。
“花沉月,你不是想留下来吗,那好啊,那你嫁给老封,嫁给我敬王府最低等的下人,那样你也算是敬王府的人了,我保证没人敢让你走人。”
“花沉月,你要是不肯,就只能说明你心中有鬼,你费尽心机的把自己送到敬王府另有目的。”
想起这些话,花沉月觉得心在滴血,她其实真的只是想留在他身边,至于嫁给谁,可能真的不重要了。
恶心反胃的感觉让她满心不适,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攥紧拳头忍着,尽量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
“还以为是个贞洁烈女,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充斥着愤恨的嘶哑嗓音,让花沉月的心猛地一颤,紧接着就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道剧烈的疼痛,不过一瞬间的功夫,疼痛感消失,然后她感觉到房间里突然变的安静下来。
那个家伙竟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走人了。
花沉月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过了好一会儿才冲破穴道,缓缓地坐了起来。
她其实也算个身怀绝技的高手,只因服了敬王傅清廉给她的特制软骨散,才暂时变的浑身无力。
此时内力疏通,总算好了些许。
这个房间又黑又暗,想到刚才那个老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感觉浑身发冷,她生怕那个老封会去而复返,便赶紧起身,摸索着走到门口,拽门离开。
敬王府很大,时不时还有巡逻的士兵走过,她不过才来了一天,对这里的环境甚是不熟,只能躲避着巡逻的人,偷偷的顺着回廊朝着左边走去。
凉凉的夜风,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不知是不是错觉,竟听见远处传来几声兵器的声音。
花沉月犹豫了一下,朝着声音传来处走去,就见偌大的后花园,暗淡的月光下,有个一身白衣的修长身影正手持长剑,对着一棵大树乱砍一通。
尽管光线很暗,花沉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不是别人,正是她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傅清廉。
看到那道熟悉的背影,花沉月只感觉呼吸停顿,胸口发闷,强忍着心酸就想转身离去。
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愤怒的质问声:“谁?”
再然后花沉月还没来得及开口,“唰”的一声,一道剑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她刺来。
花沉月赶紧侧身躲开,接着人影一闪又是一剑。
“我……”
花沉月张了张嘴,就想说我是花沉月,可傅清廉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唰唰唰”又是一连几剑,而且是一剑比一剑迅猛,剑剑不离她的要害,大有不杀死她誓不罢休的气势。
她本来服了软骨散,身体尚未恢复,又怎么抵挡的住傅清廉这等攻势,又勉强避开了几剑,人已经被逼到某棵树底下了。
到了这种地步,傅清廉不可能看不清她,既然他想要自己的命,那就拿去好了。
花沉月干脆不再躲避,闭眼等着这致命一击。
“躲啊,为何不躲,花沉月,你难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冰冷的触感,愤怒的质问,花沉月缓缓的睁开眼,对视上那双冷若寒潭的眼。
“我知道你会,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让自己痛快点,又有什么不可以。”
尽管花沉月语气很轻很温柔,还是惹得傅清廉一声冷笑,手中剑又朝花沉月的脖颈靠近几分,沉声道:“你越是如此,越会让人觉得你此来有目的,所以还是收起你的假惺惺吧。”
傅清廉说完,迅速收回剑是转身就走。花沉月见状赶紧道:“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清,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信你?”傅清廉听了被气笑了,转身讽刺道:“你让我如何信你?我费尽心思要杀的人被你救活,你认他做义父也就算了,他还故意把你送到我身边来,花沉月,你还真把别人当成三岁小孩了。”
“我……阿清,你应知花家祖训,学医之人不得见死不救,不得用医术害人,那天温成勋倒在山上浑身是血,我焉能无视。”
花沉月说完,见傅清廉没什么反应,干脆几步走到他近前,试图抬手去抓他的衣袖,突然想起刚才在房间里和别人那种不堪画面,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何资格接近他。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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