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体贴劲儿吧它有点大,当时不懂,只觉得她什么都管,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有很强烈的控制欲,病态偏执。
盛放跟他们出去玩儿都八百个电话跟着,甚至一度要求他不要跟他们走太近,仿佛要隔绝他所有的社会关系。让人感觉她恨不得找个笼子把他关起来,只有她一个人能看。
直到发生那件事以后才知道,原来她是真有病。
想想还是挺后怕的。
“不知道,没问。”盛放顿了顿继续道,“小索有个会在那边开……”
他把那天的事情陈述了一遍,以为过去了这么一阵子应该平复,没想到心里边儿还是非常复杂,尤其去巡捕局接索宁的时候,她坐在那里满身狼狈,衣服也被撕开的样子……
简直是他妈挥之不去的阴影。
陈淮和郑洵即便早就知道程伶是什么样的人,但在听到这事儿的时候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她怎么还这样啊?”
盛放吐了口烟,“你们见到人会觉得她做这种事根本不足为奇。”
“最后呢?怎么解决的?”
“程康跟总所的人打了招呼,该解释的解释了,其他除了警告一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淮哼笑了声,“索宁呢?”
“面儿上没什么。”但他知道这茬儿再她那儿根本不容易过去,尤其因为张所长受到连累,那么大岁数了因为她让人劈头盖脸的骂一顿,她不落忍。
“她想让程伶道歉,但这根本不可能,我说你想怎么让道歉,我来总行了吧。”
郑洵在一边儿骂骂咧咧,“这要是我啊,老子不泼回来都算五讲四美思想品德啥的修到头儿了。”
“……”盛放看着他。
“你瞅啥啊,多他妈丢人啊?大庭广众之下的又他妈破油漆鸡血,又撕我衣服骂小三儿的,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啊。这委屈我可受不了!”
陈淮显然要镇静的多,“放啊,这事儿处理的确实欠妥当。”他看向盛放,“你替她道歉,啥关系啊你替?”
“操,你这话说的怎么跟小索一样?”
“废话,你这话除了让索宁觉得你偏向着程伶,有什么余情未了之外,还有什么卵用?”
盛放解释道:“程伶她确实没有行事能力,况且她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我也是规避风险。”
陈淮赞同的点点头,“想法是没错,人小索要当事人道个歉更没错吧?程伶干不了,程康总能给个态度吧?”
“……”
“你别以为道个歉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干什么要这么在意,事儿逼吗?当然不是!小索也算是个硬气脾气,你让人憋回去还怎么憋?”
盛放一句话都接不上,心里边儿五味杂陈。
“再说你开除嘴贱的都是治标不治本,他们走了就没人说了?震慑一下能有几天用处?人家以前独来独往挺好的,现在怎么着,因为大哥你的关爱,就成众矢之的了?”
这话给盛放怼的这个心里都塞的慌,“意思是老子就一点儿没做对是吧?”
“没这意思,你想护着她的心情能理解。但人家在意的不是这个,明白没?”
郑洵在一边儿:“俺也这么觉得!”
话说到这儿,谁也没再多说什么,大少爷来时那个气愤劲儿也慢慢下去了。脑子也就更清楚了些。
他的态度不能够代表程家的态度,更不能代表程伶。
越是这样越是牵扯不清,索宁心里的疙瘩或许就是因为这个。
她是黑白分明的人,所以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过去就算。
必须谁犯的错谁道歉,这样才算这件事的了结。
他想尽量避免两方的接触,息事宁人,但还是忽略了她的想法……
一意孤行。
这明明是该让她决定的事,结果结果都是他在按照自己意愿处理。
大少爷猛然抓住了重点,一拍大腿。
“操!”
—
索宁饭吃到一半儿,周芝意就来了。
俩人随便聊了几句,周芝意犹豫着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索宁见她欲言又止追问了一下,她方才把那个牛皮纸袋拿了出来直接递了过去。
她擦了擦手,然后绕开纸袋上的线,往外一倒照片就出来了。
每张照片上面都有日期,她大致扫了一眼,是最近个把月的,基本就是盛放在不同场合不同时间跟一些女人的照片。
角度找的很好,暧昧挑逗,浮想联翩,每一张都能清晰的辨认出是他来。
索宁看了一遍,把照片收回到袋子里,放到了桌上,随口问了句:“周砚给你的?”
周芝意:“你怎么知道?”
“总不会是你自己这么无聊找人偷拍他吧。”她的神色并不甚在意的样子,低头又吃了口面条。
周芝意实在有些吃惊她这幅态度,“宁宁,你是都知道还是真不在意?”
“芝意,你跟周砚哥说少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盛放他爱玩儿爱浪,不需要他一遍一遍的来敲打我。”索宁说这话也很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还有,也不用找这种刁钻的角度去偷拍,有意思吗?”
周芝意的处境就有些尴尬,显然被自己哥当了枪使。
可这也是她自愿来的,索宁对这个问题的反感不言而喻,她尝试着再说几句,到底也没有找到好的切入点。
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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