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魂牵梦萦”,关于梦的成语数不胜数,周庄梦蝶,南柯一梦。我们每个人都会做梦,各种光怪陆离的梦总是令我们久久难以忘记。那么梦到底是什么呢,它是怎么产生的呢?
我们每天经过白天的辛勤工作,夜晚都要睡眠,它是一种周期性的,自然的,循环的,接近完全丧失意识的一种状态,我们一生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睡觉,而梦就是在睡眠过程中产生的一种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现象。
世间状态,分为梦境和现实两种,在世人的眼中,梦境是虚假的,现实则是真实存在的。
梦境可以分为两种情况:第一种是入睡前意识漂移的幻觉状态,并非真正的梦境,一般发生在浅睡眠时,说明此时处于似睡非睡的状态。第二种是栩栩如生的梦境,发生于快速眼动睡眠时期。
梦有巨大的压缩作用,梦总呈现视觉形象,少有抽象,无形的思想。
梦的视觉形象几乎都是处于在一种高度紧张的戏剧性中,它与日常生活中的情形形成了相当鲜明的对照,是一种移位了的东西。
梦有相当的象征意义关于梦的理论还有很多,现在还有不少修行之人在不断深入研究。
所以在七星大陆之中,存在着一种修行法门,造梦师。
梦的一些事实是,梦有性别区别,男性的梦更加有侵略性,而女性则更容易记住梦的内容,更加容易做噩梦。
梦大多数是消极的,焦虑是梦里常见的情绪,而其他情绪还有悲伤,愤怒。
我们每个人大概一生会做超过十万次梦,我们只能在有限短时间内记住梦我们做的梦,两三天以内的新经验的梦会有更大的概率被记住,遥远的童年时代经验的梦则占据少数,和过去经验完全无关的梦则少之又少。
为什么人会形成那些光怪陆离的梦呢,造梦师认为梦表达了人的潜意识,尤其是清醒时被压抑的yù_wàng,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和这个差不多。
二来,人体在夜间经历很多事情之后,会在大脑里面存在有大量杂乱的记忆碎片。做梦就像在清理记忆,把你白天发生的记忆拼凑起来。
第三,梦其实也和你在睡梦时期遭受的刺激有关,也有你在睡前经历的令人激动的事情,如可怕的经历,难忘的记忆等。
在寻常人的眼中,大部分人在梦境之中都难以区别梦境,也存在少数人能够把梦境区分,在造梦师的眼中,梦境的存在,就显得十分的特殊了。
而这造梦师,却并不仅仅是人族修士,妖族神族都有可能成为造梦师。
不过,相比之于人族修士而言,妖族神族在造梦方面的造诣,都远不如人族修士,造梦需要对人的感情有着极深的了解,而人族修士又是整个七星大陆公认的,感情最为丰富复杂的族群,自然是造梦本领高强。
妖族还好,还算是有些感情可言,神族就显得十分的尴尬了,天生冷漠无情。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哪怕妖族的造梦手段总体比不上人族修士,但还是有着一些可取之处的。
而在四圣兽之中,又有一位极其擅长造梦的存在,那便是朱雀了。
张缘一并不知道的是,他此刻并不是进入了一个他并不了解的世界,而是陷入了他自己的梦境之中,只不过这梦境真实到,哪怕是他都没有能够辨别出来。
要说在梦境之上,造诣最深的,自然便是以梦境举世无双著称的晓梦仙师,也就是张缘一当初进入晓梦仙陵所见到的那位。
只不过,这位晓梦仙师极其低调,比山上隐世的道人还要来去无踪,向来不问世事,世上也就仅仅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至于这个人究竟在哪里,从未有人知晓。
恐怕对于晓梦仙师的踪迹,也就只有同样是九官的其余官人知晓了。
张缘一一路上所经历的,这样的梦境,亦或是幻境,遇到过不少,比如说晓梦仙陵,比如说周如山的幻境,这些都没有令张缘一陷入必死之地。
如今再次遇到朱雀的幻境,却并没有立马识破,足可见这朱雀的造梦手段极其高明。
徐晓锋对于朱雀的这造梦术自然是并不受影响的,他遥遥望着张缘一,心中暗自说道:“这个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体内有着三圣兽,不知道跟他们请教一番朱雀的底细吗?还是这么快就进入了梦境之中,要是在这梦境之中逗留太久,最终永远沉沦其中,有你小子好受的。”
他自然是不会看着张缘一成为朱雀的掌中之物,一旦到了他认为张缘一已经是没救了的时候,他自然会出手强行将张缘一拖出来,但是并不代表他看得起这样无能的张缘一。
张缘一走在平坦的草原之上,手中持有清梦,一步一步如同踩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之上,草地茂盛。
他环顾四周,望了望远处的如同波浪一般的群山,那群山之上,寥寥云烟缓缓飘荡,在空中荡漾开来就仿佛是浓稠的奶油一般,仿佛嗅一嗅还能够问到美妙的味道。
在仔细看去,张缘一竟然看到在那群山之下,竟然有着几座渺小的房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有一种直觉在告诉他,他要去那边看看。
张缘一收了手中的清梦剑,脚步轻易速度飞快的踏在草地之上,转眼便到了山脚之下。
在山脚可以望见,白马昂首奋蹄,惟妙惟肖;石笋如擎天一柱,精妙绝伦;阳桥似天外飞虹,蔚为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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