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样的身份遇刺倒也是能够理解,毕竟……身居高位,总会有那么一些想要上位的人看不惯他,但是,心楼觉得奇怪的便是昨日她撞见的周妍安!
想着周妍安,心楼微微的拧了拧眉头,怎么会?这周妍安平日里也基本是在府头呆着,也就昨日与春铃上过街而已,但是……回来神情便有些不对劲了!
正想着呢,突然间,她便听到了芫荽叫她的声音,心楼微微一愣,侧头看了一眼芫荽,当下便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瞧着自家姑娘想事情想得如此出神,芫荽当下便忍不住问:“您方才一直出神儿,奴婢瞧着有些奇怪,可是在想太子之事儿?”
到底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丫头,心楼心里头想什么,即便是芫荽不会全知晓,但是,多多少少也会明白一些的!
而心楼觉得,她想的这些事情无论如何,告诉芫荽都没有什么关系,故而当下便道出了自己心头的疑虑:“昨日大表姐匆匆忙忙的归府,瞧着有些许不太对劲儿,而今日便得知了太子遇刺之消息,这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您是怀疑大表姑娘与太子遇刺之事儿有关?”听明白了自家姑娘这话的意思,芫荽想了好一会儿,当下便道了一句:“可是……应当不会啊,大表姑娘不像是有那胆儿去做这样之事儿的人,再者,谋害皇子的罪名可不小啊,更何况还是下一位储君!”
芫荽对于这些事情虽然没有多懂,但是多少也是知晓一些的,谋害太子这罪名,可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罪名的!
再加上,先前大表姑娘不是一直都想要嫁给太子殿下的吗?既然如此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关于这一点,心楼也没有想明白,虽然与她这位大表姐算不上多熟悉,可是……她还是觉得,大表姐应当干不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她或许知晓一些什么。
想来想去,心楼还是决瞧瞧。
芫荽是了解自家姑娘的,故而,姑娘,她也并未阻拦些什么,而是随着自家姑娘一块儿去了。
她们去的时候,还未开口说话的粗使丫鬟给拦在了院外。
“表姑娘,大姑娘今日身体欠佳,到现在还未起身呢,您恐不便打扰!”
直接被这粗使丫鬟给拦了下来,心楼眉稍里头望了一眼,心楼微微一笑,道:“来府上多日,我还从未来过大表姐的院子呢!我也是愚昧,今日方才反应过来应当来这院子里头看看大表姐的,你且通融通融,让我进去吧!”
说着,心楼便想绕开那里头头,可是,她这步子才刚刚迈开呢,便直接被那粗使丫鬟给挡了:“表姑娘,奴婢只是一个三等的粗使丫鬟,您如此倒也是有些为难奴婢,并非是奴婢不给表姑娘您通融,乃是因为大姑娘特意吩咐过的,您若是当真被奴婢通融进去了,那回头大姑娘定然会找奴婢算账的!”
那丫鬟压根儿就没有要让步的意思,心楼瞧了那丫鬟两眼,也知晓,她再怎么与这丫鬟磨,她也不可能让自己进去,看来,想要让她主动放自己进去,倒是有些不太可能了!
微微叹息了一声儿,心楼摇头,万分失落地道:“今日闲暇,难得做了一些拿手的糕点想要让大表姐尝尝来着,如此瞧着,倒也是大表姐没有口福,芫荽,咱们还是莫要为难这位姐姐了吧,回去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心楼还对着芫荽使了使眼神,芫荽会意,当下便明了的点了点头,引着那粗使丫鬟往旁边站了站,她从手提篮子里头取出了一块糕点,一边交给那粗使丫鬟,一边拉着她道:“这位姐姐,既然大表姑娘没有口福,那你来尝尝吧,我跟你讲,我们家姑娘做这糕的手艺手好了!”
一边说,一边将人往旁边引,心楼瞧见那丫鬟被芫荽引至角落后,便直接提里头跑了。
那粗使丫鬟瞧见,连忙要上前去拦,结果芫荽早就料到了她这一点,死死的将那丫鬟给拉住了。
心楼这是硬闯进去的,故而动静也不敢闹得太大,一般的院子里头,下人也就三四人,一个是守院子的,一个是干粗使杂活的,一个是二等丫鬟帮院子里采买跑腿的,再一个便是如春铃那种近身伺候的一等丫鬟。
心楼明白周妍安院子里头的人,故而她进去的时候,倒都是很巧妙的避开了她们的阻拦。
到了主屋后,心楼便提着裙子进去了,彼时的周妍安正对着棋盘发呆。
“大表姐不是身子不适吗?怎的还有闲情逸致下棋?还是独自下的?”
瞧着里头的周妍安,心楼当下便道了这么一句。
瞧见心楼的时候,周妍安还是有些惊讶,但是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将手里捏着的黑子放回了棋盘盒里,当下便微微的拧了拧眉头:“你怎么来了?”
这表情是完完全全不欢迎心楼的到来的。
心楼不傻,也自是瞧出来了,不过,在这时,她也只能装作是没有瞧见一般,笑得温柔得紧,她答道:“来建康也有一段时日,心楼才反应过来从未来大表姐的院子里走动过,今日闲来无事,便做了些拿手糕点来看看大表姐,奈何您院子里头的人拦着不让心楼进来,而心楼拜访心切,方出此下策!”
周妍安:“……”
敢硬闯她院子的人,沈心楼当真是第一个!
在这偌大的周宅中,因着她的身份,无人敢对她不敬,那邱氏母女即便是背后再怎么不满她,也不敢这般明着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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