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与周艾解开误会以后,我们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每当我跟她说笑时,总有人用看怪物的眼神打量我,要不是因为我性格和善,应该也会被孤立吧。其实我不在乎,因为我们俩原本就是“怪物”。
周艾对待我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虽然她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但她没有再冲我发脾气,我能感觉到她对这段友谊的爱惜,毕竟我是她现在甚至以及将来唯一的朋友。
回到学校两天后我才突然想到:那只害我摔倒的小鬼呢!?我去问周艾,周艾说自从我从医院回来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那只小鬼。我满头雾水,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吗?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觉得好玩?
周艾摇摇头,说那只小鬼长得特别,通黑的身子,唯独后脑勺上有一个红色的图案,我后背一凉,脑中不禁浮现起一个黑色的小孩儿形象。
“我看那小鬼不像游魂野鬼。”鬼物周艾见过不少,因为经常要出去做兼职的缘故。孤魂野鬼一般都是漫无目的的,而不是这种目的性和进攻性很强的,散家厉鬼见谁杀谁,更不可能了,为什么独独要害我一个。
我一阵胆寒,如果不是孤魂野鬼,那就是别人养的鬼了?一想到有人要加害于我,我后脊梁都发冷,可是为什么要害我呢?
放学回家之后我把这事儿告诉了沈白枫,沈白枫一点儿也不觉得稀奇只是叫我赶紧睡觉。大概沈白枫已经有了他的打算了吧,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准备睡觉,可隐隐约约间老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我爬起身,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月光照在树桠间,将影子映了大半张墙面,我盯着那影子不禁心里发毛,仿佛那不是树,而是一个张牙舞爪的魔鬼,正等着我打开窗户取我的小命。
我越想越睡不着,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窗户,我相信沈白枫家里不会有脏东西,我也相信我的直觉:窗户外面有东西。
一直到凌晨四点钟,我的眼皮才宣布投降,我也进入了睡眠。
早上七点半钟沈白枫来叫我起床,我才终于醒过来。在班级里,即使我坐的位置很显眼,但我还是忍不住在上课的时候一边点头一边流哈喇子。课间周艾问过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在怕。
我可是个男人!
周艾听过后也回座位睡了。这个状态持续了三天两夜,班导实在忍受不了了,给沈白枫打了电话叫他把我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才终于告诉他我的疑虑。
沈白枫也不是很相信,因为家里到处都布置了阵法,妖魔鬼怪是进不来的。即使进来了,那也不可能逗留整整一夜。
“窗外。”
沈白枫虽然嘴上不信,但身体还是本能地去查看。
“糟了!”沈白枫急急忙忙跑到书房里摸出一个罗盘来,直奔我楼下的草坪。他扒开一看,果然有腥土。他太久没回来,这里的阵法的阙处没有及时补救,才让那鬼物钻了空子。
不过沈白枫没有将阵法补好,反而一步一步地退回来,并掩盖自己行走的脚印。我不知缘故,沈白枫说,那东西确实来过,不过只是待在窗外。
“这两天晚上阴气重,你可有看见什么?”
“没有看见啊,我一直盯着呢。”
沈白枫扶着下吧说:“怪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哥我今天换个房间吧,我害怕。”一想到窗外某个地方有个怪物盯着我虎视眈眈,我腿肚子都在打颤。
“赌一把,看它今晚还来不来。”沈白枫简单安抚了我两句,说今晚帮我请好假,让我就呆在房间里看书,有动静的时候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有办法。
我脖子一缩:“万一还来呢?”沈白枫看着我说了一段晦涩难懂的话:要是那东西还来我应该谢天谢地,不来才真的完蛋了。
我不明白,但是看沈白枫现在也没有心情给我解释因果缘由,我也只能去买些感兴趣的书籍准备晚上看,不然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太无聊了。
当你越是在意一样东西的时候,那东西就是流失得越快,比如时间。我已经躺在床上三个多小时了,虽然捧着书,可我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愣是发了三个多钟头的呆,呆着呆着肚子就叫唤了。
因为害怕,下午都没吃多少东西,肚子里都在打雷了,就出门拿点东西应该没关系吧?
我蹑手蹑脚地准备掀开被子,却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我立刻躺回被窝里假装看书,天知道是不是那东西。我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窗户,这一瞟差点吓破我的胆。
一只残破的黑手正从阳台下面伸上来,我忍住恐惧,赶紧把书盖在脸上假装睡着,我现在更怕的,是窗户被打开的声音。老天保佑!别进来!
度日如年这个词语此时显得多么苍白无力,我是度秒如世纪啊!不过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再听到别的声音。
应该不在了吧?前两天都看不见的。我正想着要不要起来看一眼,却又响起了声音。
我几乎快疯了!因为那声音是在开门!而且一下就打开了!我的妈呀!难道我今天就要英年早逝了吗?
我心一横,想着:临死之前看鬼一眼,自己枉死之后去找他寻仇去。我果断地掀开被子大叫一声:“放马过来!”
我看到那个人影一个激灵立马就冲了过来。随后,一个大巴掌就落到了我脑袋上。熟悉的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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