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家主对视片刻,心想这次来找林牧果然没找错,纷纷靠近林牧后坐了下来。
这两位的家族被京城那边和某些不知名的强大势力打压,好像要把这两家给灭掉一样,很多事情都把他们俩搞得焦头烂额。
林牧在得知他们的状况后,再次想到那个南宫也来,于是心里也就酝酿了一个计划,想要让他们两个家族加入。
接着就是一场长达五个小时的交谈。
在酒吧夜店的中年轻人笙歌热舞的狂欢背景下,两个老家主跟林牧商讨的表情,从原本的面色严肃,再到无奈,最后疲惫不堪。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事情可迟不得。”白叶亭喝了口烈性白兰地醒神。
“最好还是尽快开始安排。”
冯承揉着灰白头发掩盖着的太阳穴。
“想不到啊想不到,扰了我俩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解决方案的问题,竟然被你小子看破了!”
林牧苦笑。
“这也只是推测,事情不一定真的按我想的发展,但提前预防总不是坏事。”
两个老家主均是点点头,再看四周,原本热闹的酒吧夜店内已经变得人群稀落,这时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
“每次跟你小子在一块谈点事总能忘掉时间!”白叶亭呵呵笑着。
“老师说笑了。”林牧亲手为白叶亭倒上半杯酒。
“不过就算忘掉时间,也得少喝酒。”
“真的是越喝越清醒!”
白叶亭转着酒杯。
“但该醉还得醉,也只有你还清醒。”
“虽然你的安排稳妥,但是以静制动的手段实在不是我喜欢的。”
冯承端着酒杯摇摇头。
“但不可否认的这是目前最适合的解决办法了。”
“终究是我们老了,也果真英雄出少年。”
白叶亭爽朗的笑了笑。
“统帅能这么信任你,还真是……”
话没说完,身边的冯承用胳膊顶了他一下。
林牧眨眨眼。
“是统帅提醒你们来见我的?”
“也不是。
”两位老将军相视一笑。
“是我们自作主张。”
“这样啊,不过两位老师。”林牧好奇的问着。
“咱们百万炼狱军的统帅,到底是对我有意见,还是怎么?”
“要知道我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比您二位曾经的地位还要高,但从给我授权到就位流沙创立,我怎么连统帅面都没见过?”
林牧对这件反常的事情很在意,如果看重他,见个面都这么难?
“你想多了。”冯承别有深意的看着林牧。
“别的不讲,炼狱的统帅是肯定没想过对你不利的。”
“这个我也可以做担保。”
白叶亭想起朱雀那眼神,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只管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好,其他的,我们也不好多言。”
林牧听两位老家主自信的说着,心里难免对这个统帅更加好奇了起来。
就在这时,有位侍者从一旁走过来,面色不善催促着。
“聊够了没?我们要打烊了!”
“马上走。”冯承被这小哥的态度整的有些面色不悦。
“先把酒钱结了!”侍者拿出账单往桌上一拍。
“六千八?就两瓶白兰地?”冯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单上数字。
“你们这是抢钱么?”
“怎么?出不起就别再这儿装大尾巴狼啊!”侍者毫不客气怼着他,“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嫌害臊!”
冯承差点耐不住火气。
但他也不想把事儿闹大,毕竟这酒是白叶亭叫来他们俩喝的,林牧可以说滴酒未沾唇。
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林牧。
“小牧,你给帮着结算一下吧。”
“啊?”林牧装傻。
“我今天出来是帮着您二位解决事情的,钱包没来及拿啊!”
“嘶。”冯承吸了口凉气,本来觉得跟一个小年轻讨钱老脸就已经丢尽了,可偏偏因为今天便装出来比较急,钱包没带。
只是总不能跟这个白叶亭服软吧?
“老白,你来……”冯承不耐烦的挥挥手。
“毕竟你喝得多。”
“什么叫我喝的多!好像刚才对瓶吹的不是你!”
白叶亭本来就跟冯承有些过节,所以两人就喜欢打打嘴仗。
“你说你,真是年纪大了就糊涂,肯定是钱包没……”
在自己身上摸索了片刻,白叶亭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狗日的……忘了我换衣服了……”
“快点行不行呀!等着下班呢!”侍者虎着脸看着两位老人。
“催什么催!”白叶亭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甩手就把酒杯扔在地上。
随着碎裂的声音响起,侍者又冷笑着在账单上又写着什么。
“正好!加上这个酒杯,能凑够一万整!”
“一个酒杯就得三千多?”
冯承站起身,面色苍老却又不失威严的盯着那个侍者。
但未曾想这个侍者根本不怕,反而更嚣张的盯着他。
“怎么着?不服气?”
说罢抬手就要揪他衣服,可冯承就算年岁大了,也依然有着不俗的身体实力,直接抓住侍者的手腕,狠狠一扭侍者整个人就顺着他力道瘫在地上大叫起来。
“啊,来人啊!闹事儿了!”
不多会儿,就有十七八个赤着上身,胳膊后背画的五颜六色的壮汉手持铁棍砍刀的靠了过来,领头的赫然是之前找林牧麻烦的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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