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楼和李衙内这件事处理不好绝对是自己最大的威胁——李彦的心里话。
当他听到衙内俩个字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连林冲都败在“衙内”之手,前车之鉴他怎敢轻视。
其实李彦学习成绩很不好,高中是花钱托关系上的,高考更是惨不忍睹。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他的长处就是交际能力和为人处世。
前世的李彦可谓是朋友遍天下,他曾经自己吹嘘过“哥们我从东北走到广州,不用花一分钱吃饭。”
是的,只要有武馆的城市就有他的朋友,就算没见过面,也属于慕名之友。
所以李彦想顺水推舟把孟玉楼送给李衙内,此乃一举俩得的好办法,既摆脱了孟玉楼,又能结交一个权贵,自己何乐而不为?
翠云楼,阳谷县最出名的青楼,此刻正莺歌燕舞,人声鼎沸。
被定安要求,李彦穿着锦衣手拿折扇,风度翩翩的出现在翠云楼的大堂。
老鸨当然认识玳安,往常都是小斯打扮,今日摇身一变成了公子哥,还有点不适应。但瞬间猜出事情的原委,阳谷县谁不知道西门大官人死了,难道这小子继承了财产?
老鸨赶紧过来,一脸殷勤道:“哎哟,这不是西门府的哥儿嘛,您可有日子没来了,今个找哪位姑娘相陪啊?”
李彦暗笑,场面话,绝对的场面话,记忆中玳安陪着西门庆来青楼从来没有找过什么姑娘。
定安接道:“李衙内在哪个包间?”
老鸨瞬间懂了:“俩位随我来。”
穿过人群上了二楼,走在楼梯上李彦不自觉的向下看了一眼,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他从这些人眼神中看到了不同的意思,有羡慕,有嫉妒,有仇恨,还有不屑。
青楼包间的名字总是起的很文雅,什么万芳、闻香、婉君等。老鸨引着李彦停在一间叫凤栖堂的门前,说道:“李衙内可恭候多时了。”
定安掏出五两银子道:“有劳妈妈了。”
五两银子可是很多钱,平时西门庆来玩一晚上的瓢资也不过三两银子。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拍着李彦的手道:“我给哥儿安排个俏的。”
李彦想起李娇儿被定安卖给了翠云楼,说道:“把李娇儿叫来。”
老鸨面露难色道:“哎哟,娇儿姑娘昨日便被张二官买了去,足足给五百两银子呢。”
张二官,在阳谷县继西门庆后排名第二的财主,所以西门庆叫大官人,他自称二官人。这回西门庆一死,估计这老小子便急着当大官人,要不然怎么把西门庆的剩货都淘走了呢。
李彦哪里知道这李娇儿可不是简单的女人,她掌握着西门庆和举子们中间的联络环节,张二官买了李娇儿等于夺了西门庆的官吏债业务,这斯正美得冒着泡呢。
“行吧,那不用了。”李彦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正中摆着一张圆桌,主位上坐着一个胖乎乎的男人,旁边有个窑姐儿相陪,李彦只扫了一眼,便提不起兴趣,相比西门庆的老婆,这女人就是庸脂俗粉。
“衙内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是仪表堂堂。”李彦知道玳安没有和李衙内见过面,抱拳拱手说着前世的场面话,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好不好用,反正恭维准不会出错。
那李衙内只用眼角瞟了一眼,淡淡的说:“约我来有事吗?”
李彦知道这是看不起玳安的身份,如果是西门庆约他,绝对不会是这般模样。不过也不用生气,这只是自己在阳谷县迈出的第一步,一定要隐忍才行。
“也无他事,只是前些日子无意间得到一幅天子的大作,在下才疏学浅辨不出真假,听说整个阳谷县只有您目睹过真迹,所以带来请衙内品评品评。”
李彦深知送礼的潜规则,必须一击即中,如果不能打动其内心,那这礼送了也白送。
所以千挑万选之后,李彦选择了这幅宋徽宗的芙蓉锦鸡图。
定安双手呈上,李衙内激动的把手擦干净接过去,恭敬的打开,声音颤抖道:“真迹!真迹!你看这眸子,你看这瘦金体,绝对是真迹。西门……嗨不是,玳安兄弟从哪淘换来这等稀事之物?”
李彦听后暗道成了,他想说西门庆,但是立即改口为玳安,这明显是认可了自己,所以端起酒杯慢悠悠的说:
“哪来的我不知道,但以后去哪我可知道。”
李衙内也不是傻子,一听这话哈哈大笑,但还是问道:“依兄弟看,它以后会去哪儿?”
李彦也跟着哈哈大笑,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李衙内。
“爽快!我敬玳兄弟一杯。”李衙内心情大好,一口一个兄弟喊着。
李彦与他碰杯,说道:“以后衙内叫我李彦。”
李衙内愣了下,随即想到这斯拍马屁能拍到跟着自己姓,也算千古第一人了。心里鄙视,嘴上却说:
“好的,好的,李彦兄弟,以后有麻烦尽管来找哥哥。”
李彦放下酒杯道:“除了这幅画,我还为哥哥准备了一份大礼。”
李衙内眼睛一亮,忙道:“哦?还有礼物?兄弟你这……太客气了。”
“哈哈,这礼物不能拿出来,得衙内亲自去娶。”李彦故意把娶字说的很重。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李彦悄声道:“美人孟玉楼。”
李衙内的脸瞬间阴下来,那孟玉楼本来就是自己的,何必用他来送。而且二人正在谋划将西门庆财产全部吞并的事,这个时候接走孟玉楼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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