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听闻,这才注意到周锐的左胳膊上绑着黑纱。
白云飞见他这样,正中下怀,一边安慰,一边让旁边的工作人员准备个小会议室,白云飞坐在二人对面,一副调解的样子略带悲伤的说到:周关长,家里有人去世了,我们都感到很遗憾,不过你在这揪着李局长不放,我确实是有点看不懂了,您的意思是李局长是?
周锐盯着李树淮,怒气冲冲:这个李树淮,平时就在那破些虚假的案子,能糊弄就糊弄,这个挖人眼珠子的罪犯李树淮昨天刚说案子破了,去报社登报,说他们警局彻夜不眠,辛苦破案,生怕全上海不知道有个神探姓李,今天更是去财政领赏钱去了,足足30根黄鱼呀,你到好意思去。你糊弄别人我管不着,你弄到我头上,咱俩就没完,昨天我小舅子就没回家,今天中午有人就看见他的尸体被人家发现了,眼睛让人挖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解释。
李树淮一副为难的表情,这真是误会啦,周关长,作案手法一致不代表凶手是一个人吧。未等李树淮话说完,周锐直接打断他,说了句你在这放tm什么屁,你说的是不是人话。
白云飞看着李树淮说到:李局长,我看你还是说说这个案子是怎么破的吧,周关长家里出了事,他着急你也得理解。
白处长,这案子是我手下得警员破得,真不是我谎报邀功。
“那就把破案得警员找来,当着周关长得面说清楚”白云飞得声音高了一度。
不到半个小时,两个年轻的警员出现在小会议室,两人明显是跑步进来的,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白云飞给两人倒了杯水,告诉他俩别紧张,把破案的过程说说,海关的周关长爱听故事,你们俩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其中一个警员喝了口水,详细的说着那天的经历:那天晚上在浦石路的胡同里,我们俩听到有个女的大喊救命,我俩顺着声音跑过去,看见一个男的拿着刀要割地上女人的喉咙,那男的看到我俩,撒腿就跑,我们就在后面追,哪知道这小子跑这么快,那胡同太黑了,我们对路也不熟,我半路还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等我俩跑出胡同,看见他上了黄包车,我们喊黄包车停下,黄包车根本没停,听见车上的人说了句快走,他们就是要钱的,他们追不上。
周锐听到这,对着李树淮怼道:你看看你手下的人,平时手下的人怎么操练的,连个人都抓不住。
李树淮面露难色,对着警员没好气的说赶紧往下说。
警员有点得意的往下说:人虽然没追上,但是我俩会分析呀:按照惯例,人力车拉客的距离一般也就是一到三公里的距离,再远的话人力车夫就不接活了,我俩把附近的住宅都排查了一遍,发现那天晚上回家的只有那个坐黄包车的人,是钢材厂的工人,晚上经常加班,肯定就是他晚上下班了,专挑独自走在路上的女人下手。
白云飞看着他俩问到:那么你们抓住的人呢?
警员停顿了一下说:死了。
死了?在座的人先是一惊,然后都露出质疑的神情。
真是死了,他平时一个人住,那天晚上回家突发心脏病死了,第二天一早晨被邻居发现了,不过大家放心,我们后来找到他坐的人力车夫了,车夫说那天晚上就是他坐的车。
话说完,周锐依然是一脸怒气,我就不相信,就那么巧,凶手刚好死了,你俩在那和我说故事呢,不过就是为了那些金条。
警员显然不知道周锐的不好惹,说话也没带着好气,我们是认真办案,有车夫这个认证,另外邻居们可以作证,都知道他平时心脏不好,那天我们追他追的紧,他跑的急,心脏病发了也很正常,另外我们哪拿了金条,就领了几套从苏州产的衣服,就这么点奖励,是吧?姐夫。
奖励和这声姐夫一出口,白云飞和周锐脸上一脸鄙夷的看着李树淮,李树淮也是一脸的尴尬对着警员喊到:说了多少次了,在外面别叫我姐夫,你俩回去吧,明天先把破案的卷宗,里面证人的证言整理好,送海关一份,先回去吧。
俩警员也不知说错了什么,灰溜溜的走了。
白云飞对着周锐说:周关长,这案子毕竟李树淮的下属破的,证人也有,还是等明天把案子的卷宗给您,如果您觉得证词有问题,那就让他带着您亲自去找证人,有问题就一查到底,现在毕竟亲人过世,死者为大。还是先入土为安为好。
周锐虽不满意,不过话到这份上,也只能如此。几人分别出来军政厅。周锐第一个上了车,重重的关门声显然是带着不少怒气。白宇飞看在眼里,对李树淮无不担忧的说:你这下是摊到麻烦了,这事解决不好他到处去闹,你这局长的位置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明天去送卷宗之前,我看还是让手下去安抚下证人,要是真有人去查,证人那别出纰漏。
对对,我知道,我知道,老弟,今天多亏有你在,要不然我这台就下不来了。
周锐的从停车场出来,一路经过一条闹市,那是他回府的必经之路,路边的三楼民房,一把德国造的****k狙击步枪从玻璃窗探出了头,握枪的人看着像是个老兵,右脸布满了小坑,应该是打仗的时候有**落在了身体的右侧。车子在闹市缓慢的前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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