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被江风吹熄了好几次,他却不想躲进车里。
习惯了每天都能见到苏迢迢的日子,办公室里没了她,白璟樘的心里空落落的。
太过思念她的周六,白璟樘开了三个小时的车来到g市,得到却只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如今,他连哪一盏灯是苏迢迢亮起的都不知道。连思念,都没了照亮她的那盏灯可以承载。
抽完最后一根烟,白璟樘删掉了餐厅预订的短息,落寞地回了s市。
“星垂,起床啦!”新的一天,新的撒娇。
陈星垂又磨叽了半小时,才被苏迢迢推出房间。
一进片场,梁雨冰便到陈星垂的跟前,“星垂哥,昨天你怎么走得那么快,我都跟不上你。”
“下班了,就走了嘛。”
“星垂,我们要快点化妆才行,不然拍摄要迟到了哦!”苏迢迢见梁雨冰又要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及时打断了她。
但凡梁雨冰能在拍戏的时候像现在这般,演得卖力点,也不至于被ng那么多次。
梁雨冰撒娇的表情刚做到一半,陈星垂就被苏迢迢拉走了。留下她一个,在众人的目光里尴尬着。
导演举着扬声器,站在一张矮凳子上:“开拍了!星垂把风筝拿好,对!举高点!”
林中镜里,少年与少女在绿得像一副油画的草地上奔跑。
“星垂哥哥,快点,再快点!”阿诺双手做成喇叭状,对前面拿着纸鸢的陈星垂大声喊着。
套在她手指上的线筒快速转动着,“星垂哥哥,风就要来啦!”
随着阿诺的声音落下,风果然渐渐吹起来了,蝴蝶纸鸢从陈星垂的手上飞起来,变得越来越小。
阿诺跑到陈星垂的身边,“好高啊,这是我第一次放纸鸢呢!”
“阿诺有那么多纸鸢,却从来都没玩过吗?”
“放纸鸢要两个人,阿诺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阿诺定定地看着天空的纸鸢,手中的线一松一紧地控制着,嘴边的笑容没有停过。
“我真羡慕这纸鸢啊,我和它一样能飞到高高的天空,可它自由翱翔后,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它回家。只要顺着这根线,它就能找到那个等它的人。”
“阿诺以后飞得再高,回头的时候,星垂哥哥一直都在等你。”
“星垂哥哥,你答应过阿诺,你一定会回来的。”
“自然,阿诺乖乖地等着我。”
陈星垂十三岁便随军出征,十五岁开始打胜仗,十八岁成为独当一面,百姓爱戴的常胜大将军。
像这般无忧无虑地玩耍,不仅对于阿诺而言是第一次,对于这位少年将军来说,也是第一次。
“星垂哥哥,你看这只大蛐蛐!”
“哪儿呢,哪儿呢?”
“嘘,你别那么大声,你都要把他吓走啦。”
“诶,阿诺你看,这边又来了一只蛐蛐。”
“他们该不会……哎呀他们真的打起来啦!星垂哥哥,你说哪只蛐蛐会赢呐?”
“我猜白色花纹这只会赢。”
“唔唔唔,我觉得没有花纹这只会赢,你看他的钳子,又大又有力气,打败白花纹不在话下。”
“那我们赌一赌怎么样?”
“堵什么?”阿诺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这位年少的将军在这一瞬间就心动了。
“我们赌……赌……赌晚上谁做饭吧?”
“做饭是什么?”
“就是谁输了,晚上谁就去摘野果子。”
“那肯定是星垂哥哥要输了,你看,我的这只黑大个,马上就要把你的……啊,黑大个,你长得这么壮,怎么打架这么差劲!”
“阿诺输了,阿诺今晚摘果子去。”
“我不!”
“去不去?”
“不去。”阿诺撒着娇,“星垂哥哥摘果子,阿诺不去。”
“好你个阿诺,什么时候变成个赖皮鬼。”陈星垂伸手挠着阿诺的痒痒,“去不去?”
“嘻嘻哈哈哈哈,不,不去,哈哈哈哈,星垂哥哥停手,阿诺,阿诺的翅膀都要收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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