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郎中微微一笑,手法轻柔地替孙大浩除去了上衣和鞋袜,随即起身从身后的布包内抽出了几枚细小的银针,对着孙大浩施了一礼说到:“既然您决定不招供,那咱们先来一些舒服的,您先试试能不能接受。”
话音一落孙大浩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即一股无法言喻的痛感涌遍全身,就在方才一瞬间,郎中手中的几枚银针悉数扎在了孙大浩的指尖,俗话说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让孙大浩高声喊叫起来,额头上的冷汗不住地冒了出来。
见状郎中笑着问到:“孙将军,这种程度还行吗?您是招还是不招呢?”
或许是武人的心态作祟,孙大浩强忍住疼痛感,哆哆嗦嗦地说到:“妈的,这算什么?老子当年战场上负伤可比这个疼多了,不招。”
闻言郎中笑着转过身去,再度取出了几枚银针,而后从木箱子内挑选了一番,打开了一个小瓷瓶,将银针一一在瓷瓶内蘸了蘸,随即回身笑着说到:“这里面是本朝禁药五石散,请孙将军享用。”说完手中的银针依次扎入了孙大浩身上的肩井穴、天宗穴、中脘穴、人中穴、承山穴,随着每一针扎入,孙大浩身子便因为疼痛不停地颤抖一番,五针扎完之后,孙大浩浑身已然是大汗淋漓,双目圆睁眼角隐隐有些崩裂,口中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叫声。
一旁围观的不良人中,一名女子早已捂着嘴跑到屋外,只听一阵呕吐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死牛,让老娘看这个,这还他妈的是人看的吗?”
闻言囚牛无奈地摇了摇头,对着郎中说到:“五针了,你自己有点分寸,别整死了,免得殿下到时候找你麻烦。”
郎中闻言缓缓地点了点头,而后笑着对孙大浩说到:“如何?这滋味还算满意吗?或者说您要是不满意,不妨说些什么?”
此时孙大浩口中不住地淌出涎水,神智似乎也有些恍惚,方才一番痛感连绵不绝地袭来,几度让孙大浩有些昏厥,听到对方询问,孙大浩不由地怒骂起来,“狗东西,有本事痛快地给老子一刀,拿绣花针扎人算什么本事?”
闻言郎中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取过一枚薄如纸片的小刀,伸手在孙大浩的左肩处按了按,只见郎中手腕一抖,手中的小刀顷刻间在对方的左肩处撕开了一道伤口,鲜血缓缓地流出,随后郎中沿着伤口处用小刀薄薄地一片,伸手捏住表皮向下使劲一拽,只听孙大浩‘嗷’的一声喊了出来,而郎中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转身取出一个小瓷瓶晃了晃,嘴角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拧开塞子将瓷瓶内的东西悉数倒在了伤口上,没曾想孙大浩原本低下去的惨叫声突然之间再度拔高。
望着对方的惨状,郎中将瓷瓶凑到跟前闻了闻,而后一脸歉意地说到:“哎呀,对不住啊,倒错了,本想着给你止止血,没曾想把盐水倒上去了,孙将军您忍一忍,在下这就给您找些止血散的。”说完郎中迅速转身取过一个瓷瓶,拧开之后将内里的药粉均匀地洒在了孙大浩的伤口处,此时原本应该袭来的痛感却戛然失约,这不免让孙大浩有些诧异。
谁知此时郎中再度问到:“孙将军,您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吗?要知道在下的小手段这才用了三种,剩下的还有将近七十余种,您是准备一一尝试吗?”说完郎中双手一探,将孙大浩身上的银针尽数拔出,而后仔细地擦拭着银针,自言自语地说到:“先跟您说几种吧,如若您想尝试,就点点头,这其中一种呢,就是将您的头发尽数剃光,而后在您头顶抹上一些花蜜,当然得抹很多,而后捉一箱子蜜蜂前来,这蜜蜂啊,喜欢采蜜啊,您猜猜如若它们闻见您头上的花蜜,七七八八地叮咬一番,最后会怎么样?”
说到这郎中瞥了一眼孙大浩,谁知孙大浩竟然还接了一句,“会怎样?”
只见郎中诡异地一笑,“砰的一声,您的脑袋就爆了,怎么样?尝试一下吧,在下也只是在理论阶段,还没有正式实践过,不如您今日就满足在下的好奇心行吗?”
闻言孙大浩身子一颤,当即拼命地摇了摇头,见状郎中继续说到:“您既然不喜欢,那就先试试这个吧,不要担心,不疼的。”话音一落还未等孙大浩反应过来,只见郎中手中握着一柄小钳子,迅速地将孙大浩的一枚指甲硬生生地拧了下来,原本身心已然不堪重负的孙大浩,再度惨叫起来,而对方似乎一丝怜悯之心都没有,接连拔了三四枚才停手。
此时的孙大浩右手早已是鲜血淋漓,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口中喘着粗气,一脸愤恨地望着郎中,对方见状丝毫不在意,依旧笑着说到:“孙将军您也是意志坚强之人,平常人经在下审讯,三招就扛不住了,没想到您已经过了四关,为了表示祝贺,在下再送您一招,这个是免费的,您慢慢享用。”
说完之后郎中从身后的布包内取出一支细如发丝,长约七寸的银针,信手选了一个瓷瓶蘸了蘸,而后对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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