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后山的一条密道的闸门缓缓升起,如若不是这次打开,别说是老百姓甚至是齐国的皇子贵族都不知晓齐国居然还有这条直通后山的密道,并且后山崎岖婉转,攻防兼备,在这里奇袭绝对是最有利的选择。
数十位骑卒从中冲出,隐没在繁茂的丛林之中。
敢在如今后山之中骑马的人,不可谓是勇气可嘉。
首先后山的局势几乎不是外人所想的那么宁静,反而是暗流涌动,稍有风吹草动就很有可能引来杀身之祸,强如白羽府都栽倒在了铁珍营的手下,并且铁珍营的小队在先前的战斗中险些失手,也就告知了所有人,这场战斗并非是谁都能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几乎所有人都不敢露出半点风声,这一只骑军却勇猛的杀了上来,真不知道是实力不容小觑,还是说是一群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人。
山林之间的众多势力在同一时间都将目光落在了那声音渐行渐近的马蹄声上,到底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
齐国以北大漠狼烟,风沙四起,别说是庄家,甚至是有人家的地方都很少,并且跨过一条干枯的河道之后,就已经不是龙扬州的地界,蛮州近在咫尺。
虽然说平日也有蛮州的人进犯这里,但那些地方都是山峦林立的峡谷,若是蛮州国放弃敦煌城转而进攻龙扬州就必须通过齐国所在的位置,齐国也就成为了分界蛮州国和龙扬州的分界线。
平日里齐国的防御绝对称得上坚固,对于龙扬州处在中立,但面朝黄沙的这边确实下足了功夫来应对那些蛮子。
更有一只游弩手在这里巡视,一旦碰到蛮人完全不用上报可直接射杀。
这只游弩手经过了长久的训练足以称得上是最强战力,放在龙扬州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是很差的存在。
不过如今齐国大乱,明明是作为保护龙扬州不被进犯的枢纽如今却要被自己大州上的人围杀,如今更是风雨摧楼的情况,让齐国彻底陷入了泥潭。
这个时候也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了。
一座灰尘扑扑的长桥上,很明显这里早已经没有人来往,亦或者说是没有人敢轻易从这条桥梁上度过去。
寻常时日,齐国的游弩手会着重把手这里,并且在这里按插暗岗,针对一些私自进出两州边境的走私犯或者是想要在边境搞点事情的蛮子,只是如今齐国国事混乱,这里的游弩手因为前方得压力实在是太大,导致此方的游弩手被动的只能进入前线战场,只有零零散散的人员看管,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防御手段。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形踉踉跄跄的出现在这条桥梁上,衣着虽然华贵但浑身上下极为邋遢,像是钻进了什么下水道爬出来的一般,若是贴近闻甚至还有一股屎尿味,让人忍不住蹙眉。
但这个时候似乎此人并没有觉得什么,甚至反倒是非常情形,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若是没有了命,那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此人便是那个府邸的老爷。
整个府邸,上下班百号人全都被处决,得亏他提前得到风声赶紧就顺着自己府邸预设的下水管道中爬了出来,若是再晚一个时辰,可能自己的这条老命就难保了。
从死亡的魔爪中逃离出来的府邸老爷,一脸劫后余生的笑容,小跑着朝着黄沙漫漫的大漠中而去。
当这位在齐国官场混迹长达三十年的老爷看到眼前的镜像的时候,更是险些兴奋的跳起来。
这些,可都是蛮州国的大军啊。
遥望大漠,整齐的大军肃然而立,迎接老人的是三个人,其中一人似乎在军中极为拥有威望,两侧随从肃穆死死盯着这位齐国逃离出来的老爷。
“恭喜,活着来到了这里。”为首的骑卒见到老爷后微微一笑,只是并没有下马,甚至眼眸之中满是讥讽。
无论是放在哪里,蛮州也好,龙扬州也罢,只要是叛徒都一概没有什么好下场,此人既然能够背叛齐国,那么若是收入蛮州国,必然也会因为利益将他们蛮州国出卖。
老爷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从怀中拿起一张图纸,卑躬屈膝说道:“这是齐国的兵力分布,如今的齐国大战将至,几乎所有兵力都已经派遣到前线和那些龙扬州的势力决一死战,这里的防御可以说是吹弹可破,完全不用大大费周章,齐国必然会被将军您一举攻破,到时候就是蛮州国的一大功臣,在军中的威望只会更上一层楼。”
那名骑在马上的蛮州国将军轻笑道:“你且莫要再说这些官场上的拍马屁的话,在我们蛮州国这并不起作用。”
说罢,轻轻摆了摆手,老爷心头一喜,正想起身却发现将军的随从下马向前,朝着他的方向走,正向恭敬的行礼,却发现两人同时抽刀,面色冰冷的看着他,仿佛再他们得以眼里,看的并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刚从齐国魔爪逃出来的老爷顿时心头一惊:“将军,您这是作什么,我可是一心一意投靠你们的啊,我可是将自己的所有东西都奉上了,为什么还要杀我。”
将军甚至都没有回头,轻声道:“对付你们这种叛徒,就只能杀尽,否则对我们蛮州国也非常不利。”
说罢,消失在了漫天黄沙之中。
两名随从提刀朝着老爷的方向而来,老爷双腿哆嗦,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还没跑多远就没随从三步跟上一刀洞穿胸膛。
老爷最后看到的,依旧是高耸的齐国城墙,仿佛是要将此方的黄沙漫漫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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