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多年的城门被轰然撞开,整个齐国城内皆是将目光落在那边。
相比于在前线的惊慌失措,更多的人则是比较迷茫和好奇。
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哪里发生了什么,尤其是那道明明是常年封闭却时而维护的城门怎么会突然倒塌。
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然而整个齐国内部的暗流再次涌动起来。
二太子一刀划破一个人的喉咙,一道身形确实突然从身后一跃而出,当着二太子的后脑勺就一刀下去。
身侧的人反应非常快,一人手中袖箭嗖的一声射出最后一发,另一人用相对而言比较短的刀猛然朝着那道身形从下而上的挥砍过去。
只是千钧一发之际,那人身形猛然一转,硬生生的吃了两道攻击之后,最后一刀不偏不倚的划在了二太子的腰间。
只可惜甲胄实在是太坚硬,并且此人再挥出这一刀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乐力气,与其说是一刀,更像是棉花砸在了二太子的身上。
身侧一位八面骑卒冷声道:“这些人也是够阴险的,什么卑鄙的招式都能用的出来。”
二太子微微蹙眉,轻声道:“受伤的人怎么样了?”
身侧的人说道:“不容乐观,需要及时送往大夫那里,不然的话血根本止不住。”
两人的目光落在了靠在树旁的八面士兵,让人心悸的是,这个身着八面甲胄的兵卒整个下半身被硬生生消去了一大截,只剩下一条半个大腿。
整个人躺在了血泊之中,却眼神坚毅的盯着前方,丝毫不容懈怠,一手死死的握住身上的长刀,而另一只手上的袖箭已经彻底空了。
先前的打斗之中,众人中了那些势力的奸计,换句话说,实他们出现了一丝的失误,导致了一名兵卒身体顺便被如同卷进的绞肉机一般,幸亏剩下的人反应迅速,及时救下了此人,否则可能现在是根本看不到遗骨的。
那名已经没有任何行动能力的兵卒嘴角早已经泛白,因为疼痛眼眶之中更是泛起了泪水,嘴唇更是被要出了血丝,脸色惨白,却依旧是蝉声轻声道:“殿下,不用管我,我的存在只能延误殿下你们的形成。这次我们本身就是孤注一掷的存在,若是在这个时候掉链子,即便是我死了,可能也不会瞑目,我相信太子殿下的判断。”
所有人沉默,静静等待着太子殿下的命令。
太子殿下转过头去,并没有看向此人,而是将剑刃上的血渍擦拭之后,轻声道:“我们会记住你的名字,余义。”
声音一出,所有人皆是有些哀伤,但却没有持续多久,而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即紧跟着二太子的身形消失在了丛林之中,随着嘈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那名半个身形都被消去的男子终究还是面色痛苦的表露出来。
抬头看向透过茂盛丛林的天空,轻声笑道:“能够让太子殿下记住我余义的名字,我此生也就没有白活,虽然死法难看了点,但是还能够接受。”
忽然,余义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几道身形,各个面露凶煞,盯着躺在地上的余义冷声道:“说,你们是哪里的人,领头的人是谁,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相信你不会不识抬举的吧?”
说罢,身后有一人将长刀架在了余义的脖子上,随即说话的人一步上前狠狠的踩在余义的腿部伤口上,甚至脚来回扭了扭。
余义就算是再怎么意志坚韧,在此时都有些成不知,面色狰狞,但嘴巴却像是被缝上一般,死活不出声。
说话的人冷声道:“还真是软硬不吃得主,我不信你能够撑多久。”
说罢,腿上的力道再次加重,甚至朝着最软弱的地方缓缓挪动,余义眉头微微一颤,冷眼看着看起来高高在上的龙扬州势力的男子,冷笑道:“你们不过是龙扬州上的臭虫,只会让龙扬州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龙扬州也正是因为有你们,才会导致现在这种情况出现,一群没娘养的东西根本根本就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迟早得玩完,我说的。”
说罢,余义脖子一扭,猛然朝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撞去,竟然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脑袋挪了位置。
举剑的那人吓得手一哆嗦,实在是没想到这个热闹居然这么彪悍,完全不怕死的主,居然还敢让自己主动断头,这种胆识说实话,就算是龙扬州这种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那些人都估计做不出来。
不过说来也是,如今此人的腿彻底被搅成了烂泥,居然还能够面色不该的对着他们冷嘲热讽,光是这分胆识都能够让在场所有人甘拜下风,可惜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许人也。
如果真的是龙扬州上的一个势力,并且名生命没有鹊起,那么就得斩草除根,这种势力一旦让他发展下去,必然会对整个龙扬州产生影响,到时候可就不是战乱这么简单了,那才是真正得人间地狱,人人都不怕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人生怕自己不死。
“怎……怎么办,我们还要追吗?”身侧的那些人着实对这么一批人有些可怕,先前再小路上没有得逞那是因为他们是在马站,对付他们这些两条腿走路的占据一些上风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并且他们是有者人数优势,二十多个骑卒配合起来已经相当于一只小队配置。
可如今他们已经分成了四批人,虽然不知道其他三批到底怎么样了,但眼前的这批实在是难以对付,路上已经有三家势力同时对其操刀,甚至已经是暂时放下了恩怨情仇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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