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师傅,后来带着他的徒弟加入了钟妙,专心做起了专属木匠。
自从他做了第一台榨油机到现在,又带着徒弟们陆陆续续做出了三十多台,有的就放在老厂,大多数都送往了其他的新鲜地儿。
工钱高,又不用担心没生意进而考虑养老问题。如今心宽体胖的,竟是胖了一圈,导致被徒弟们笑话了好一阵。
何师傅嘴上说着能吃是福,实则心里还是介意的。
后来也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钟妙以前也长得胖,寻了个无人的时候找钟妙问是如何瘦下去的。
钟妙觉得好笑之余,却也给了意见。
何师傅听说得少吃加上运动,觉得对他的挑战很大。他摸了摸肚子,又想了想那些好吃好喝的,决定把减肥大业先放一放,晚上加餐为自己压压惊。
后来他又胖了些,被他的那些徒弟勒令要减肥并且付诸行动看着了他的吃喝,何师傅才没再胖了下去。
因着有着这些事,何师傅在厂里的知名度很高。何师傅是个老木匠,原本厂里多的是敬重他的,自从他吃得多胖得多被徒弟勒令减肥之后,无形之中大大增添了亲和力。
以至于他的减肥大业人人知晓,还十分自觉地盯着了他。
至于后来如何了,钟妙就没再关心了。她会知道这些,一是和何木匠经常有交流,而是来自于江老太的嘴里。
江老太时常在厂里聊八卦,自从知道何木匠减肥的事,便把他的事迹当成了一大饭后甜点,时不时都要笑眯眯说上一嘴。
导致钟妙也清楚得很。
她跟着笑过之后也就忘了,还是得继续她手里头的事。
至于在建的大宅院,从开工动土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初具雏形。
不论是大庭院套着小庭院,或是里头的亭廊水榭花花草草,如今也是有模有样,错落有致。
乍一看便十分富贵。
建房子的几位大师傅都是有经验的,又听取了钟妙的要求和诉求,两者一结合,倒是建出了个十分新颖的庭院款式。
王文渊和王文静每次休沐回来,势必要往大宅院所在的地方去上一趟,到处看一看瞅一瞅。未了还要往庭院里光秃秃得还没来得及种上花草的花圃里栽上几把野草野菜。
做这种事的一般是王文静。
她年纪小还天真,自己认为好看的便是好的,尤不知如此做法还得增加别人的工作量。
王文渊看到后就会跟她讲道理,王文静懵懵懂懂之余也知道花圃里以后也会种上好看的从店里买回来的花花草草,她就不再往花圃里带什么野花野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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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说不完了,随便先凑个字数。
更完之后就会马上改掉,希望没人看到。
不过也是,应该是我自作多情,不会有读者看到这里的,哭唧唧。
沈彦韶一本正经地说着自己不会尊老爱幼的话,熊老太心里头虽着急,到底也不敢去堵。
她心里很犹豫,既不想让沈彦韶出了这个门,又不想让自己挨打。
到最后,她心一横眼一闭。
“怎么的,难不成你一个年轻小伙还敢欺负我个老太婆不成?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熊老太的声音很大,看着气焰很嚣张,钟妙却是冷冷一笑。
“大娘,您还真的让开为好,我家这位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若真是惹了事,那也有上面的人兜着。被说是打伤了你,就是到时候拿钱买命,估计也行得通。”
钟妙也知道她如今这番话跟强盗没什么区别。
可是她如今也不在乎。
她的大姑母遇到了大事,眼看着马上就能成功了,偏偏冲出来了个程咬金,她自然是要帮着把路障给清了。
用什么办法她倒没那么在意,只要能把事情解决了就是好办法。
吕老头这会儿赶紧过来把熊老太往边上扯。
熊老太还不乐意。
吕老头也发了脾气,“你给我安分点成不成!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还不乱吗?良成既然已经决定给和离书,那你还凑个什么热闹,话都说出去了,还能反悔不成!”
熊老太红着眼睛,“老头子,话不是这般说的,咱们的乖孙没了,难不成连宝珍也留不住了吗……”
吕老头也觉得十分丢脸,心里也是乱糟糟的,沉着脸把熊老太拉到一边之后,才压着声音跟她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你这老太婆莫不是糊涂了?从一开始,这个胡县令就被他们不断提起,从头到尾都好几次了,可见他们与县令大人的交情不错。咱们若真想和他们斗?你倒是说说,咱们凭什么?”
“这人生地不熟的,你能在县令大人跟前告倒他们?说不定咱们回头就得吃牢饭了,说你糊涂你还不听!”
熊老太如梦初醒,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这听着听着就给听习惯,一时没琢磨透着其中的关系。还不是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事情一件接一件,我哪里有那个功夫梳理这其中的曲曲绕绕啊!”
熊老太不自觉地,额头都出了汗。
抹汗之余,则是见方才紧闭的屋门大敞,再看方才那名俊俏公子哥,如今已经不见了她的踪影。
她便知晓公子哥已经去喊人的,保不准没一会就能从县令大人的手里拿到了和离书的样板。
这下,宝珍怕真的也要离了这个家了。明明知道王家已经过上了好日子,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和离,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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