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没有的感觉。
萧廷逸看着林青歌的身影笑了,这种感觉好像也不错。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萧廷逸想起刚来的时候。这个地方茅草屋只有一间,自然睡觉的床也只有一个。
“不如咱们一人睡一天床上,一天地上?”萧廷逸打着商量。
“绝不!”偏偏林青歌一脸的没商量。
“那你也不能让我睡在外面吧。”萧廷逸想着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委曲求全一点没什么。
“你看外面那么冷,我又有伤没有痊愈。”萧廷逸继续装可怜。
林青歌到底还是心软了,虽然知道他在装可怜,但是林青歌还是忍不住答应让他在屋内打地铺。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是好笑呢。
屋外蝉声蛙声连成一片,屋内林青歌辗转难眠。
“怎么睡不着?”萧廷逸问道。“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林青歌说“到底说出去不好。”
“有什么不好?”刚问出口,萧廷逸就想明白了,名声对女孩子家多重要。
“大不了,大不了我娶你啊。”萧廷逸挠了“呸。想得美。”林青歌脸红了红。翻过身,背对着萧廷逸。所以她错过了萧廷逸眼里的认真。
赵府。
戴瑁请过赵老夫人的安,终于能去见心心念念的赵明义,内心不由一阵激动,握在手中的帕子也有些微润。
“绿芜院?在绿芜院做什么?”戴瑁的声音尖锐起来。“问你呢?赵大哥去绿芜院做什么?”
门口的小丫鬟哆哆嗦嗦的,“回戴小姐的话,少爷自从青歌小姐不见了,就一直在绿芜院借酒浇愁。”
“哼!”戴瑁转身就往绿芜院走去,身后的小丫鬟忙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戴小姐脾气真是太大了。
“呀!”还未到绿芜院门口,戴瑁险些被扔出来的东西砸到,不由后退一步,定睛一看,原来是酒缸摔碎了。
正预发火,看到绿芜院内走出来的惜春,不由火更大,“死丫头,做什么?由着别人乱砸东西,我问你,赵大哥在哪里?”
“少爷在院内。”惜春俯首,心道,你现在去见少爷可不是往刀口上撞吗?少爷心里都是青歌小姐,怎么会与你周璇。
不一会儿,院内就传出来争吵声。
“赵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戴瑁心疼的看着满脸胡茬的赵明义,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她的赵大哥是多么英伦潇洒的一个人。她还记得那年夏天,她看到他凯旋归来,一身戎马,盔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少年白马,不止晃到了她的眼睛,还让她的一颗芳心遗落在他的身上。
“你来做什么?”如此冷淡的语气,这样带着寒气的口吻,让戴瑁不由的后退了几步。
“我……”我只是担心你啊,担心你的身体,担心你熬不住。可是话卡在嗓子里。一句也说不出来。“我来看看你。”
“好了,看也看了,走吧。”戴瑁有些发愣。自始自终,赵明义的头也没有抬一下,眼神放空,如果不是他在说话,戴瑁丝毫不怀疑赵明义看到自己没有。
“赵大哥,我……”嘴唇微动……
“出去!”赵明义一动也不动。
“让我陪你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好不好?”戴瑁从未如此卑微过,虽然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她看到赵明义这个样子就是忍不住心疼,忍不住想要陪着他。
哪怕她知道,赵明义从来都不喜欢她,他还是奢望着,赵明义有一天会看到她的好。
“我让你出去,不要让我再说一次。”赵明义拿起酒缸,“咕咚咕咚”酒水顺着嘴角流到衣服上,酒气溢了出来。
“别喝了,赵大哥,你这样子身体会受不住的。”戴瑁急红了眼,上前抢过酒缸,“哗啦”一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滚!滚出去!别让我看到你!”赵明义犹如一头背激怒的狮子,低吼着。
“你就一定要如此对我吗?”戴瑁红着眼睛掩面跑了出来。
“唉,少爷还是如此吗?”不知什么时候大管家站在惜春身后问道。
惜春回头,行礼道:“见过大管家,少爷还是如此。”
“我进去看看罢。”说着,赵大管家走进了院内。
绿芜院以前生机勃勃,充满着欢声笑语,如今一地的碎陶瓷,还有这满院子得酒气。“唉,”赵大管家不由又叹气。
眼前的赵明义让他心疼又生气,心疼他衣冠不整,满身酒气,眼里都是红血丝,胡子拉碴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生气他堂堂大将军如此折腾自己。
“少爷?”,戴瑁的声音传来。
听到声音,赵明义抬头,犹如迷路得小孩,“我去了很多地方,她爱听戏的茶楼,爱游玩的河边,爱逛的首饰铺子,都没有青歌儿的踪影,她到底去哪里了?”
想到以往青歌儿甜甜的叫着他“义兄”,赵明义的心在滴血,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子去了哪里?她在他心中的分量重到失去她就无法呼吸。
“少爷,青歌小姐她……坠崖了。”赵大管家到底不忍心看着从小长大的赵明义如此颓废下去,长痛不如短痛吧。
赵明义那个时候对这个事情真是难以置信。
“什么……”心肝剧裂,五雷轰顶。赵明义脑海里一片空白。坠崖?不可能的!
“在哪里?在哪里?青歌儿在哪里坠崖?”赵明义双手紧握。
悬崖边。
马车轱辘的痕迹杂乱无章,旁边是深不可测的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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