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平道:“好,身正不怕影子斜,那咱们就去丁义礼的房间看看,若是房间里没有剑,那以后此事就不能再怀疑到丁义礼身上。”
“好。”
众人走向丁义礼的房间。
月亮挂在树梢上空,月光已洒满秋雨山庄,也染白了丁义礼房前的窗纸。
众人站在丁义礼的房间门前,有些纳闷,因为他们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发现其他房间都不算太大,只有这一间,很宽、很大,起码比其它房间大上三四倍。
站在这样的房间面前,连人都显得有些娇小。
“这就是丁少庄主的房间?”
铁双拳皱眉说道。
叶一平道:“不错,这的确是义礼的房间。”
赵堡主也说道:“可是……丁义礼的房间怎么会那么大。”
叶一平道:“义礼是我大哥唯一的儿子,我大哥对他好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李九道:“不要说那么多了,我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看看这房间里有没有什么玄机。”
众人点了点头。
“你们四个,去把门打开。”
叶一平朝身后喊一声。
“是,二庄主。”
他身后的四名灰衣家仆齐声说道。
说完,四人已走到门前缓缓打开房间门。
月光如水,皎洁的月光已透过大门,照进了丁义礼的房间里,在这样的月光下,几乎可以不用点灯。
想知道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一下他的房间。
一个幼稚贪玩的人,房间里肯定摆满了各种玩物,一个颇有学问的人,房间里也总会摆放着一两本书。
叶别秋原来也以为丁义礼的房间里,肯定已摆满了书籍。
但他错了。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众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房间里透出来的寒意。
众人愣住了。
只见房间正中的檀木桌上摆放着一把青锋长剑,剑还没有出鞘,在月光下就已寒气四起、杀意逼人。
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一股从心底里发出的寒意。
众人缓缓走进房间,只见房间虽然很大,但里面只有一张床铺,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把青锋长剑。
桌上除了青锋长剑之外,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暗器,其中以小匕首居多,跟叶别秋怀里一模一样的小匕首。
这时,叶别秋发现桌子底下放着一个铁盆,用来烧纸钱的铁盆。
叶别秋蹲下,拿起灰烬瞧了瞧,发现盆里还有一小块还没烧完的白纸。
这难道是丁义礼在烧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有很重要的事情,然后匆忙地离开了?
还是说丁义礼烧东西的时候很怕别人看见,所以还没烧完就匆匆藏了起来?
叶别秋没有说话,偷偷把这一小块还没烧完的白纸,用手帕包起来,塞进了怀里。
李九忽然道:“叶二哥,你看,一个不会用剑的人,房里怎会有如此宝剑?”
叶一平的表情已经僵硬,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这不可能啊,他明明是大哥唯一的儿子,这……”
叶一平脸色沉重地说道。
李九叹了叹气,道:“凡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古往今来,这样的事情还少吗?”
这时,赵堡主也说话了,道:“我等原本也不相信丁义礼是这样的为人,但现在……”
“一把剑又能证明什么?又不是只有他房里才有剑,难不成每个佩剑的人都是凶手?”
秦四哥厉声说道。
李九声音更大了,喝道:“他一个口口声声说不会用剑的人,房里为何藏着一把宝剑?这难道不是很可疑吗?”
秦四哥道:“这……”
李九又道:“你们难道忘了丁大哥对你们的恩情了?”
赵堡主道:“我们也没忘,只是这……”
李九道:“若是没忘,那你们就应该严惩凶手,替丁庄主报仇。”
众人脸色沉重,都没有说话。
李九又道:“秋仙,韦老大,叶二哥,你们说,是不是?”
韦老大道:“我觉得杀人的确应该偿命,无论是谁都好,秋仙,叶二哥,你们说呢?”
叶一平道:“这个……”
叶别秋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找丁义礼聊一下。”
霍帮主有些疑惑,道:“找丁义礼?找他干嘛?”
韦老大道:“秋仙的意思是,就算凶手真是丁义礼,我们也应该问清楚事情的原由。”
秦四哥道:“没错,我也赞成秋仙这个提议。”
叶一平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大家跟我来。”
说完,叶一平已领着众人向柴房走去。
柴房离丁义礼的房间不远,中间只隔着一个开满鲜花的花园
花园内只有一条可以通往柴房的小道。
虽然月亮不是很圆,但不知怎么的,月光特别皎洁、特别温柔。
月光下的花园里,已结起一阵朦朦胧胧的淡雾,如同老人嘴里呼出的烟雾一般,轻轻飘起,又轻轻被这春风吹散,美丽且神秘。
群星闪耀,如娥眉般的弯月镶嵌在天空里,风中浮动这一阵阵花香。
月色朦胧,花园清香,小道幽静
无论是谁,在这种月色下,这种花园里,这种小道上,都会感到无比的舒适、美好。
叶别秋呢?他是否也会一样觉得?
不,没有。
走在花园小道上的叶别秋,只觉在这种月色下,很寂寞,很凄凉,虽然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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