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女正低着头看着手机,手里拿着的手枪正指着艾尔莎。
“被发现了!”艾尔莎目光一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紧接就是一声闷声的枪响——
那枪装了消声。
子弹从艾尔莎脑袋左侧呼啸划过,高速的子弹击断了她几缕金发。
忽然,艾尔莎听到了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
艾尔莎内心紧张的猛地转身一看,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高大男子倒在距她一两米的地上,手中紧握一把短剑冲锋枪。
而那个颗子弹恰好打穿了他的头部,在脑后炸开巨大的血窟。
“目标不是我?”艾尔莎心中有些疑惑。
等到艾尔莎再折回楼顶边缘回望那个少女,她已经迈着大步回到了那辆黑色跑车中,而青年买家的身影很快就要消失在小巷尽头
艾尔莎顾不得那么多,迅速捡起那把短剑冲锋枪,收起电脑迅速从楼旁带有锈迹的铁制楼梯下楼,匆忙跑到街道上。
“该死,我应该表现的更老练的。”艾尔莎心中抱怨道。
“那群人所走的巷子是条直巷,没有可入楼的后门。”艾尔莎暗自思考着,轻易地小跑绕到了小巷的另一端出口。
小巷内,刚用一笔脏钱换来毒品的青年结团走着。
“我看这次的可真他妈是高级货啊,倒卖绝逼能赚不少。”
“那可不,回头定个日期,你们到我家聚聚,我再叫几个上门服务的。”
“说起上门服务,你们不觉得刚刚奥西登斯的那个妹子很正吗。”
“我去,老兄你原来是个萝莉控。”
“哪会有萝莉穿衣那么压抑,说不定是个童颜傲娇闷骚。”
“喂,等等,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堵咱路。”
那群人停了下来,一同看向巷口身着西装的艾尔莎,她右手拿着冲锋枪指着那群人,左手从右侧内口袋拿出警员证,厉声呵斥道:“情报局探员艾尔莎,警员编号17105,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了。”
那群人互相看了看,大笑起来,丝毫不把这位情报局探员放在眼里。
“现在年轻人都这么浮躁吗,果然罗纳克斯党的文化输出不容小觑。”
艾尔莎扣动冲锋枪的扳机,短剑用令人窒息的射速打出一梭子弹链,刺耳的枪响回荡在小巷的楼层间。子弹分别击中他们侧腰的枪械,枪械的零件飞溅在地上。
拿着装有毒品的手提箱的人见状,慌张的把手提箱放在地上,用手急忙一推,箱子在墙间四处碰壁的碰撞旋转着,最终很巧的滑到了艾尔莎脚下,路边巡逻的情报局巡警听到枪声也闻讯赶来。
两辆情报局警车发出尖锐的警笛声停在巷口,红蓝色的光透进了阴暗的小巷。
三四个身形较胖的持枪巡警从车上快步走下。
艾尔莎将身份卡明示后,简洁的说:“帮我把这几个人送到警局分部,这个手提箱你们自己上交领领奖金吧。”
艾尔莎说完,捡起脚下的箱子递给巡警,巡警把枪放在侧腰上接过箱子,随即又把它递给了自己的搭档,用扫描仪扫了一下艾尔莎的身份卡。
“好嘛,今天可让我捡着便宜了。”胖巡警笑着说,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力度与其说是佩服,不如说是恨艾尔莎的运气。
巡警随后清了清嗓子,对那些青年大声嚷嚷道:“好了好了,双手抱头,排着队给我走出来!”
随着警笛声的关闭与车辆的远去,艾尔莎一边联系着米哈迪一边躲避路人的目光,一路跑回刚刚的楼顶,想在其他人没发现前把那个男人的尸体处理掉。
可当她踩着嘎吱作响的生锈楼梯再次回到楼顶时,那个尸体早已不见,就连地上炸出的脑浆与血液也被处理的毫无痕迹,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只是艾尔莎的幻觉。
“黑手党的人干的吗?”艾尔莎如此猜测道。
悠远而又深邃的钟声从新旧区交汇处传来,那是兰蒂莫中心教堂的定点报时。
“12:00了,时间总是在执行任务时悄然流去。”艾尔莎站在天台望着远处……
时光回到几年前的1月18日,那是艾尔莎成年的一天,她的父母也带着涉世未深的她来到了兰蒂莫中心教堂,参加每年一次的东正教洗礼节。
艾尔莎的父亲相比于其他人来说简直就是异类,她当时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身上会多长一肢胳膊并且全身脓肿,自己的母亲同时也强调着父亲是一个伟大坚强的人。
但艾尔莎并不想成为电视中那些叛逆的孩子,她总是很珍惜与父母在一起的时间。
兰蒂莫中心教堂主教的名字叫瑞达勒,是一位听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戴着金色的头盔,身上穿着与其他人光泽不一样的教袍。
在夜晚教堂的占卜开放时间前,艾尔莎的父母带着她私下找到瑞达勒,希望他能够用祷告后被净化的部分圣水为艾尔莎清洗身体,以此预示洗去艾尔莎的恶疾。
虽然这并不在教会对外开放的项目之一,在瑞达勒反复确认三人的意见后,他领着艾尔莎一人来到了教堂内部。
潺潺的流水近乎贯穿了整个教堂。
瑞达勒起先带艾尔莎来到了流水的交汇处,艾尔莎望着周围
“真是极具宗教风格的大澡堂子。”她这样想着。
艾尔莎盯着那人工池塘,实际上自己一直有些不情愿,即使她理解,但仍不习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年龄陌生人面前解衣。
瑞达勒将一件新的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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