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内,一名少女正跪在地上,拉扯一名莱茵尔政府军士兵祈求着。
“自己拿乳喂他啊婊子,滚开!”
政府士兵欺压道,把少女狠狠地踢到一边,他们也知道局势对自己逐渐不利,于是都放弃了看守,转而向平民搜刮物资以求苟活。
防空洞里其他平民们都敢怒不敢言的缩在墙边,直到士兵走远,才连忙把自己偷偷藏起来的物资纷纷递给了少女。
一个手臂上有纹身的壮汉,微笑走来,把一瓶未开盖的矿泉水递给少女:
“来,小妞,别客气,他们也撑不了多久了,新苏联军队已经打进城区了。”
他干裂的嘴唇在说话间再次裂开,丝丝鲜血从裂缝中缓缓流出,将嘴唇润湿。
少女捂着被踹的肚子,靠在冰冷水泥墙上无力抽泣,见壮汉主动把水给自己,抬起头抹了抹脸上泪痕,将水推向一边:
“不……不用了,毕竟我弟弟喝了水也不一定能活下来,还是大叔你自己喝吧。”
壮汉抹了抹自己嘴唇上的血,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少女,凑近身子把水强塞在她怀中:“唉啊,我一个大男人没啥,小姑娘就是要多照顾点。”
说完,趁少女还没来得及推还,赶紧站起身来跑远了。
实际上,政府军对平民像这样剥削,在战争开始前就早已存在。
莱茵尔分世界居民,大都是在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后,各分世界逐渐拒绝接收原世界平民,再加上莱茵尔虚假且大规模宣传,从而被骗进了这个“地狱”。
当然,也有些有人缘的人尝试过,让其他分世界军阀派兵攻陷莱茵尔。
不过,
大多数结果,都是军队刚进入城区,就让莱茵尔政府军军阀谈和了,接着签订一些同盟条约,随后找时机从背后捅盟友一刀。
再加上当时有北大西洋公约,作为强硬后台,近乎没人敢碰莱茵尔。
但叶戈尔也不是什么善茬。
他很讨厌在被迫,使用武力让对方屈服时,与对方军队交火。
瑞达勒拿起一把匕首,把锋刃贴着莱茵尔军阀的皮肤逆向划过:
“所以我很是好奇,像你这样思维还停留在游击,空斗战术的军阀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事实上,
瑞达勒并不擅长拷问,一般这种对非战俘心理施压都是由佐莎儿负责。
军阀浑身颤抖,再次向他求饶:
“别,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女人,金钱,你想要什么都行!”
“女人?”
“没错!”
军阀一口咬定,仿佛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瑞达勒假装被这一条件钩起了兴趣,小声嘀咕:
“反正歼灭那些渗透到下水道的政府军仍需要几天的时间,倒不如找点乐子。”
瑞达勒收起了匕首,故意装作挑剔地样子:“要知道,我可是有chù_nǚ情结的。”
“没问题!让我联络到我手底下的人,立马能给您送上来。”
瑞达勒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一旁,
汉斯从政府军尸体上,取下通讯器递给政府军军阀。
一小段时间后……
“对,洗干净的,快点!”军阀着急地催促道,眼睛不断瞥向瑞达勒,就好像如果有一瞬不看他,自己就会被弄死。
“统帅,那女孩一直吵闹说如果不给她弟进行药物治疗,她绝对不会停止抵抗,现在已经抓瞎了我们一名士兵的眼睛了。”通讯器那头的人回应。
“给给给!给她弟打上针让她看见后就快点把她带来!”
瑞达勒坐在一个木质桌子上等待,汉斯已经按他要求,通过军阀和手下间的通话,破译出了莱茵尔政府军残部位置——
那似乎是在一个平民防空洞里。
汉斯同时也联系了终焉,让他带适配突击小队前去围剿。
“大……大哥,他们很快就……”
还未等军阀说完,瑞达勒不耐烦地从桌子上跳下,抓着他头发把他拖到了一处已经碎裂的垂地玻璃前。
瑞达勒一脚把仍有连立的玻璃踹碎,将军阀直接扔了出去,恐惧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洞废墟间。
就在这时,
瑞达勒所处这层的电梯门打开了,一个身上沾满灰土和血迹的政府军士兵,手中抱着一个身上裹有白色浴巾的金色长发少女出现在电梯口。
还未等政府军士兵迈出电梯门,就被dreemurr看守士兵一枪打死在电梯间里,怀中少女来不及反应,重重摔在地上,惊恐地看了看身后脑浆飞溅的政府军士兵,从电梯中连滚带爬跑出,却迎面撞上了一个头上戴着金色头盔,身着教袍的男子。
少女被撞到在地,浴巾也随之脱落,浑身赤裸的她,惊慌失措的向男人求饶: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故意冒犯您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面前的那个男人向她伸出自己的手,低沉但不冷漠地回答:“你已经安全了,先从地上起来吧。”
少女仍然害怕,眼神躲闪着那个男人,迟迟不敢跟他的手接触。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新苏联方面的人,你可以叫我瑞达勒。”那个男人说。
少女从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语中,清晰的听到了“新苏联”这个词,意识到他或许就是人们口中,来把她们带出这片地狱的好人,于是试探地伸出了自己纤细的手。
当她的指尖接触到那个男人手掌的那一瞬间,一股强而有力的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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