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界,新西伯利亚,
风雪中,一座宅邸孤独屹立于白色平原之上。
军车在不远处熄火,一群装备新苏联雪地作战服的士兵下了车,在这个被白色所浸染的世界中,兴许蓝点成为了一种点缀,象征着纯粹的红色。
宅邸的大门被一脚踹开,还未等仆人们受惊尖叫,白色机械化军队迅速控制了整个局面。
两点宝石蓝成为了仆人们的交点。她们像是新苏联内务部政委。
其中一名扎着及肩单马尾,若不是她带着内务部特有军帽,其他人根本想不到这个少女竟也归属于内务部。
另一名外貌较为成熟的女性披散着及腰金发,左手中还拿着一沓纸质文件:
“格纳瓦斯在吗?”
仆人们眼神相视,似乎在军队枪口下,只好违背主人意愿,选择了迫协:
“和令媛在二楼寝室,长官。”
年龄较小的政委挥了挥手,看守军队立即分支出一个五编制梯队跟随上楼。
伴随着令旁人恐惧的踹门与尖叫,单马尾政委怀抱赤身的小女孩重新出现在仆人们的视野,身后士兵正用枪口抵着一名中年男性,他很明显是“格纳瓦斯”。
格纳瓦斯轻蔑地打量着前来侵扰的士兵:“我可是在波兰政府公认最有能力的议会官员,总不能因为自掏腰包出来度假,就被克格勃盯上了吧?”
内务部的人显然没理会格纳瓦斯为自己的辩解。
格纳瓦斯有些恼羞成怒:“你们都谁啊!抓人连问都不问的?”
此时,一楼怀抱文件的女性开口说:“新苏联国家内务部主席,喀莎。负责把你身体和那女孩分开的,是为这次行动提供情报的线人,佐莎儿?奥西登斯。”
格纳瓦斯不服气的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声骂了一句:
“睡上位和睡到情报,到底谁走私货。”
走到楼梯口的佐莎儿停下了脚步,回头高声嘲讽:“我还没被驯服,倒是你注意一下肾,嫩草确实香,但做事总要细水长流。”
格纳瓦斯听后恼羞成怒,挣脱士兵束缚冲了上去一把抓住佐莎儿:
“走狗还在这装什么高冷!”
佐莎儿嘴角微微上扬,挥手示意格纳瓦斯身后的士兵放下电磁枪,随后一个反抓,配合着过肩摔把格纳瓦斯死死地扣在台阶上,身后士兵立即上前将他压住。
喀莎翻了翻文件,高声宣读:
“波兰共和国议会成员,格纳瓦斯,罗纳克斯党员,曾在三战期间借用职位,对少女146名实施侵犯,其中十岁以下yòu_nǚ占75名。”
“现,新苏联内务部决定对格纳瓦斯进行强制抓捕,财产归公,后续人身处置权由行动负责人行驶。”
格纳瓦斯听完愣在原地。周围的宅邸仆人都向他投向厌恶的目光。
格纳瓦斯摇了摇头,大喊:
“这是不自由的!你们这是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和财产保护权……”
佐莎儿在一旁噗嗤笑出了声,打趣的说:“还有h自由。”
喀莎又将文件翻了几页,走到格纳瓦斯身旁将文件摆在他面前:
“如果属实,按个手印吧。”
格纳瓦斯冲喀莎吐了一口唾沫:“签可以,你先给我爽爽怎么样?”
佐莎儿有些不耐烦了:
“你是羊驼?唾沫这么多。”
她直接抓起格纳瓦斯的手腕,用钢笔在上面狠狠地扎穿了几个洞,拧着他大拇指在流淌的鲜血上沾了沾,按在了文件上。
现场,没有人为他求情。
…
军车押送格纳瓦斯,回卢布杨卡路上。
车辆飞驶在白茫茫的雪海中,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轰—轰—轰——!
突然!
军车底盘正下方产生了爆炸,冲击力将整辆卡车掀到一边,原本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出现了两个白色身影。
车辆稳定后,还未等新苏联自律仿体士兵下车,几乎在同一刹那,一发步兵导弹从雪地中飞出。
喀莎并没被突然袭击吓懵:
“快出去!”
但人类是有极限的。
震耳欲聋的爆炸后,喀莎趴在地上,胸口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她缓缓抬起头,发现周遭全是残肢断臂。
关押格纳瓦斯的容器也被炸坏,但就像是提前计算好了一样,格纳瓦斯恰好没有任何体表损伤,仅仅是晕厥。
“干的漂亮夏提雅,今晚可以考虑对你下手轻点。”
喀莎听到了敌人的动静,可浑身剧痛已经不允许自己再做任何动作。
脚踩在厚雪发出沙沙声,一直到踩在奄奄一息的喀莎身上。
后背传来的压迫感,让胸腔涌入大量鲜血,阻止了自己呼吸:
“咳!咳咳……”
踩在喀莎身上的男人意识到喀莎还活着,不禁玩闹般多踹了几脚:
“命还挺硬,俄国人不都挺能打的吗?没想到这么脆。”
这家伙蔑视生命的态度让喀莎很不爽。
忽然,第三个声音从卡车上方传来。
“我如今把一件奥秘的事告诉你们,我们不是都要睡觉,乃是都要改变。”
喀莎很熟悉这声音,就算她看不见,同样能辨认出说这段话的人正是佐莎儿。
“就在一霎时,眨眼之间,号筒末次吹响的时候……”
身披黑色雨衣的佐莎儿站在雪地上,仿佛就像是在等待着被看到一样,冷漠而又病态的笑容让男人心里很不适。
两次爆炸几乎未损佐莎儿分毫。
“夏提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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